她剛一冒頭,就被沈瑯壓在身下。
“朕為你背了好大一口鍋,你說該怎么賠朕?”
阮軟一邊推他,一邊委屈道:“明明是陛下······”剩下的話,都被沈瑯吞進去了。
沈瑯情動:“這次,我要來真的了?!?/p>
阮軟好像意識到了,這次不是之前的小打小鬧,沈瑯是真的要吃了她。
她害怕的抓著被子,艱難的抵擋著他的攻伐。
“乖,放松。”
······
阮軟在他懷中沉沉睡去。
燭火搖曳,明明滅滅,照在這張傾國傾城的臉上,沈瑯手指修長,仔細描繪她的眉眼。
真是,每一處都長在他的心尖上。
沈瑯少眠,夜里大半的時間都睜著眼,想著那些陰司權(quán)欲的事,無一日安眠。
這些日子,抱著阮軟入睡,看著她的睡顏,久違的得了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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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幾日,沈瑯的病就好了,阮軟也不用在陪他在寢宮批折子了。
這幾日沈瑯縱欲,從不克制,病情不僅沒加重反而好了,事實證明,太醫(yī)的話做不得數(shù)。
沈瑯有些煩人,時不時就要逗她,還要自己一直跟著他才行。
這次沈瑯宣召大臣,她趁機溜了出來,一路閑逛,宮中美景繁盛,正值春日,百花爭艷。
忽然,一個小太監(jiān)靠近自己。
“姑娘,太后娘娘有請,請跟咱家來吧。”
阮軟后退,想跑回沈瑯身邊,早知道就不亂跑了。
小太監(jiān)笑著攔住她:“姑娘!太后娘娘和藹,并不會輕易生氣,要是你違抗她老人家的旨意,這后果可就不好說了?!?/p>
阮軟妥協(xié)了。
慈寧宮。
阮軟安靜跪在地上,太后坐在她上首,悠閑品茶。
太后緩緩開口:“果然絕色,難怪皇帝違背哀家的意愿,也要護著你?!?/p>
阮軟抿了抿唇,覺得自己還是不要說話比較好。
太后:“你是哪家姑娘?回話。”
阮軟:“回太后娘娘,臣女是謝少師的妹妹?!?/p>
太后冷哼,竟是謝危的人,謝危和薛氏交情一般,是個忠實的帝黨。
“不明不白進了宮,你既不是宮女,也不是后妃,哀家該如何處置你?”
阮軟戰(zhàn)戰(zhàn)兢兢,太后也失去了威嚇的興致。
要是把皇帝的心肝寶貝嚇壞了,破壞了母子關(guān)系,未免不值。
太后放下茶杯,正要叫人起來,就見到皇帝來了。
沈瑯:“兒臣給母后請安?!?/p>
說完,仿佛才看到阮軟,略帶驚訝道:“我宮中的人,不知為何惹到了母后身上?”
太后笑了笑:“也沒什么,就是見她美貌,好奇什么時候進的宮,這才叫來問了問話?!?/p>
阮軟被沈瑯牽著,離開了慈寧宮,剛剛走出去,阮軟就皺著眉小聲道:“陛下,我膝蓋疼,走慢些好不好?”
她足足跪了半個時辰。
沈瑯:“叫你胡亂跑,這下可長了記性?”
阮軟真誠的點頭,這次是真長了記性。
沈瑯把人抱起來,一路回到了寢宮,撩開她的衣裙,露出青紫的膝蓋。
沈瑯眼神頓時陰郁起來,阮軟被嚇著了,她怯生生道:“我不疼的,陛下不要生氣······??!”沈瑯竟然在青紫的地方摁了一下。
沈瑯咬牙:“真行,被罰了一次,還學(xué)會撒謊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