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是已經(jīng)變成刨花的桃木劍落地,而和光趴在床上,表情無辜。
趙玉真松了口氣。
阮軟像小貓一樣爬過來,摟住趙玉真的腰,勾他的脖子,想親親。
今天也要肌膚之親。
趙玉真僵硬一瞬,然后輕輕拍了下她的背,卻不給她親。
光滑細膩地觸感,不禁讓他心猿意馬。
“我去給你找個衣服,今日先跟我學會走路,可好?”
阮軟見親不到人,皺了皺秀氣地眉毛,不滿極了。
對他說的學走路一點興趣也沒有,扭過頭不看他。
趙玉真摸了摸她的腦袋,只得先哄人。
“阮軟學會走路了,就可以親親了?!?/p>
阮軟頓時點頭。
穿著趙玉真從前地藍色道袍,頭上是趙玉真梳的小辮子。
立即從嬌媚小仙姑,變成了俏生生的小道姑。
被趙玉真扶著在院子里剛走了一圈,就喊著腳疼。
阮軟趴在趙玉真身上,怎么說也不肯走了。
真是太累了,人類為什么要用兩只腳走路,為什么不用四只腳!
趙玉真拿他沒辦法,只能由著她,明天在練習。
“那你便坐在此地,看我練劍?!?/p>
看著光潔的地板,習慣席地而坐的趙玉真突然反應(yīng)過來,進到屋子里取出兩個蒲團。
“不可直接坐地上,要坐在這上面?!?/p>
阮軟抱著不撒手,眼睛亮晶晶地盯著趙玉真的唇。
趙玉真假咳,想說還沒學會便不算。
但最終,還是珍視地親了親她的額頭。
阮軟抱住他脖子,不滿,撅撅自己的嘴。
要親在這里才算。
趙玉真俯身親在殷紅地唇上,忍不住輾轉(zhuǎn)了片刻。
阮軟達到目的,這才乖乖坐在蒲團上面,看趙玉真練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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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飛逝,轉(zhuǎn)眼已是兩月后。
阮軟不僅學會了走路,還學會了說話,認一些簡單的字,只是每天起床還要趙玉真給她梳頭。
趙玉真現(xiàn)在不止會編辮子,還會很多女子的頭式,每天都把阮軟收拾的漂漂亮亮的。
可是貓兒的天性,就喜歡四處走動,在這小院子待了兩個月,已經(jīng)是阮軟的極限了。
“趙玉真~我要出去玩,今天我已經(jīng)認識了十個字了!”
阮軟鼓著腮幫子,盯著趙玉真看。
趙玉真牽住她的手,把人帶到光禿的桃樹下。
“先不急,我剛學會了離火鎮(zhèn)心訣,一會這桃樹就能結(jié)出又大又圓的桃子了,想不想看?”
阮軟果然被吸引了目光。
趙玉真松了口氣。
他知道不可能一直拘著阮軟,只是她身份特殊,在教會她掩蓋身份之前,實在不放心讓她出去。
拿著新雕刻的桃木劍,趙玉真走到樹下,把劍插入土中。
手中結(jié)印,口中念訣。
真氣流動。
在青城山的至高道法,離火鎮(zhèn)心訣催動下,桃樹很快就開始發(fā)芽開花。
離火鎮(zhèn)心訣只有少數(shù)極有天賦的弟子才能學會,趙玉真卻用了不到三日就學會了。
桃樹飛花。
花瓣像雪一樣飄落在兩人的身上。
“厲害!”
阮軟開心道:“我也想學,趙玉真教我開桃花?!?/p>
趙玉真:“好,我教你?!?/p>
雖說青城山的道法不外傳,可和光是他未來妻子,不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