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樹上掛滿了又大又圓的桃子,阮軟高興拍手。
她雖然不能修煉內(nèi)力,可是趙玉真教的道術(shù),她總是一學(xué)就會,這次也是趙玉真把自己的內(nèi)力借給她。
趙玉真飛身摘了兩個桃子,遞給阮軟。
“和光最聰明了,學(xué)會了太乙獅子訣和離火鎮(zhèn)心訣,只要有人把內(nèi)力借給你,你也算半個高手?!?/p>
吃完了桃子,趙玉真把阮軟抱起來,走進(jìn)屋內(nèi)。
他也餓了,要吃小仙姑了。
眼看趙玉真把自己壓倒在床上,阮軟感覺自己身上壓了一座大山。
火熱又難以掙脫,不禁推了推,卻被壓得更緊了。
“你,你太重了,我不要在下面,我要在上面,趙玉真趙玉真趙玉真?!?/p>
阮軟耍賴。
雖然也沒有很重,但她不喜歡這樣的趙玉真,總感覺和平時不一樣,恨不得把她吃進(jìn)肚子一樣。
剛開始的時候,趙玉真是個新手,技術(shù)一般,阮軟對這種事情也不喜歡,可隨著次數(shù)多了,趙玉真技術(shù)越來越好,她漸漸的了樂趣,也愛和趙玉真做這種事情了。
趙玉真寵溺道:“那你上來,可不許到一半就喊累了?!?/p>
阮軟總是喜歡在上面,可每次到還沒到一半就喊累,只得他來。
阮軟:“不許說我!”阮軟堵住了趙玉真的嘴。
趙玉真:“嗚·····”
黃昏到入夜,窗外的桃樹結(jié)的桃子大多都零落在地,屋內(nèi)的嗚咽聲不止。
······
云雨漸息,趙玉真抱著嬌軟的美人,不舍極了。
“和光,我過幾日不的不閉關(guān),你一個人能照顧自己嗎?”
他強行壓下突破的感悟,已經(jīng)好幾個月,要是在不閉關(guān)沖擊,可能隨時會入定,說不定還會被反噬。
“我已經(jīng)請示過師傅,我閉關(guān)大概十日,這期間就由師傅他老人家看顧你,到時候你莫調(diào)皮,也莫害怕,師傅最是和善?!?/p>
他的師父呂素真是陸地神仙,早已入了神游玄境,超脫物外,也不會和阮軟見諒,交給師傅看顧,他最放心。
阮軟:“知道了,你都說了好幾遍了?!?/p>
阮軟打了個秀氣的哈欠,累的不行了。
趙玉真:“睡吧?!?/p>
沒想到趙玉真閉關(guān)來的這么快。
第二日做飯的時候,趙玉真突然入定,阮軟愣了好一會,剛要去叫醒他,呂素真出現(xiàn)把她帶走了。
“小姑娘跟貧道走吧,入定之人不可輕易打擾,否則輕則受傷,重則走火入魔?!?/p>
阮軟跟著這個白胡子的老頭,去了他的住處,被安排在一個小房子里。
這個白胡子老頭到?jīng)]有那個廖長松討厭,有時還會教她讀道經(jīng),講的比趙玉真有趣多了。
阮軟在這里呆了七天,趙玉真還沒有出關(guān),她有些呆不住了。
呂素真寬和道:“去吧,山上許多地方都值得一看?!?/p>
阮軟笑了笑:“老頭,你比另一個白胡子老頭好多了,我喜歡你?!?/p>
呂素真失笑。
阮軟出去的時候剛巧碰到了廖長松,沖他做了個鬼臉,一溜煙跑了。
廖長松氣的吹胡子瞪眼,顯然剛剛的話也聽到了。
“師兄,莫非就任由此女動搖玉真,給劫數(shù)添變數(shù)?”
呂素真“長松,玉真的劫數(shù)在于他自己,而非外物,再說,此女有名有姓,乃是玉真的心愛之人,你能怎么做,殺了他?還是趕下山去?”
廖長松啞然。
修道之人,自然做不出這樣的事,只是這許多年了也拆不散,看到此女就如鯁在喉。
廖長松:“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