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滿意小離~沒想到你這么快又來我店里了,是想姐姐我了嗎?
姜滿意的熱情依舊,目光不自覺地又移到了劉離的頭發(fā)上……
姜滿意誒誒誒?你頭發(fā)咋長這么快?昨天不是才剪過了咩?
劉離剛一拉下兜帽,昨日僅過肩的白毛在此刻傾瀉而下,最終停在了腰際,那像是沒有一絲雜質的綢緞,容不得玷污。
劉離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它就長長了……唔姆我們換個地方說吧。
說著劉離就逃也似的鉆進店內,回避著背后的目光,沒辦法啊,她那內向怕生的性格即使是變性了也不一定會改變。
要說此時誰最開心,那當然是姜滿意姐姐啦!且不提劉離的頭發(fā)為什么會一夜之間變長,這意味著自己又可以薅她的白毛啦!突然到來的滿足感沖昏了姜滿意的理性思維,不再多想這匪夷所思的事。(嘿嘿嘿小劉離~你的白毛…姐姐我就收下啦!)姜滿意捂著嘴慢悠悠走進店內,順手把滑動門給關了。
“我說……你們誰敢開這個門?”磨刀的那位老楊在門前站定,手里終于放下了他那該死的剪刀(兩把),轉而把手放在門把手上,作勢欲推。
“老楊你想進去就進吧,別以為我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咱~也~不~多~說~”一個男店員也學起老楊剛才那奶聲奶氣的口吻來,周圍眾人聽了不禁頭皮發(fā)麻,壞了壞了傳染一個了。
但老楊不受這人的陰陽怪氣,轉而故作神秘的問道“你們知道那位白毛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嗎?除了白毛?!?/p>
“奇怪?哪里奇怪啦?”
“她沒穿內衣喲~”
很喜歡店員們的一句話:“???(這么悶騷的?!)你的關注點怎么這么細?!”
“咳咳,不說這個了。我早就想問咱店長今早一直窩在辦公室在干嘛的,好不容易出來一次又進里面去了,你們有什么頭緒嗎?”老楊收回手,又拿起了他那該死的剪刀磨了起來,其他店員已經對他這種行為司空見慣了,仿佛他不做這個舉動就是不正常了。
“打從昨天那只白毛來過之后她就那樣了,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問?!?/p>
“我靠!這種消息怎么不告訴我,勞資剛好昨天在酒館當酒保沒來,太傷我心了你們!” 老楊將剪刀放在胸前,做了一個“扎心”的動作,那樣子好像真的受到了什么巨大的打擊一樣。
其他眾店員:“切~”
“你這副德行誰敢告訴你?我們店長讓咱不要對外面說?!?/p>
“好好好都把我當外人是吧,你們開心就好嘍,不要管我了,誒——我已經生無可戀嘍~”(悲憤)
說著,老楊便倚靠在滑動門上,故作憔悴的樣子,想要得到眾人的憐憫。但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沒有人會陪他演戲,老楊就像是成了撲克牌里的“joker”(小丑)。
姜滿意老楊你能不能安靜一點?真是聒噪,哪哪都是你最顯眼包。
門的另一邊傳來姜大店長不滿的聲音,此時她正給劉離梳著頭發(fā),騰出來的手緊緊攥著一只口罩。
劉離(還我口罩?。。?/p>
收起有些慍怒的神色,寵溺地看著劉離的臉蛋,仿若在鑒賞一件藝術品。
姜滿意你說你要我教你扎頭發(fā)?你真是的…長這么大了還不能照顧自己,怎么活到現(xiàn)在的?要是沒有姐姐我你要怎么活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