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竹勸不動自家主子,只好陪著等。
陳楚楚看著自己的侍從不服氣卻又不得不聽從,氣呼呼的樣子,覺得有些可愛,忍不住勾起嘴角,心里卻想著其他的事情。
【姚玉此人能在還未及笄之年,便闖出這般名聲,絕不簡單,林家如今掌握花垣城近乎八成的財源礦脈,如今又有一個醫(yī)毒無雙,甚至武藝也非同尋常的人物,對于林家,看來有必要重新評估對待了。】
作為守護著花垣城安康的城主府二郡主,陳楚楚如今還未因花垣城主過度的偏愛黑化,仍舊是個愛護姐妹,責任心強的代任司軍。
因此,陳楚楚考慮最多的還是與聲名在外的姚神醫(yī)相結交,救治大姐姐陳沅沅的腿,做好代任司軍的職責,保護好花垣城的百姓。
梓竹探頭探腦的看著人進人出,卻沒有絲毫新狀況的城門,有些不解的詢問自己主子。
梓竹二郡主,說起來這姚家神醫(yī)自幼外出游歷,并未有人傳過其容貌,只說是仙人之姿,大家是如何認得出就是姚神醫(yī)了呢?
陳楚楚據(jù)說姚神醫(yī)心情純潔,深受動物喜愛,因此姚神醫(yī)所到之處,動物都會周圍動物都會與之親近,且姚神醫(yī)本身也收養(yǎng)了一只成年赤狐,和一只成年白虎。
陳楚楚放下再次飲盡的茶盞,回憶著資料里對姚玉的描述,把查到的關于姚玉的基礎信息說給自己的小侍從。
水好像喝的有點多了,陳楚楚感受著腹中的不適,訕訕的把茶盞悄悄挪遠了一些,免的自己再順手倒茶喝。
梓竹白虎?
梓竹聽到有老虎,嚇的立馬往后撤了幾步。
陳楚楚咳咳,不用怕,已經(jīng)被馴服了,溫順的很。
陳楚楚見他這般害怕,笑著安撫。
雖然她也對此頗為驚奇,但是不管是她這里還是母親那里傳過來的消息便是如此,她對于自己手下這點信任還是有的,更何況這種事也做不得假。
梓竹這樣啊,奴才沒怕,就是。。。就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養(yǎng)老虎,有點激動,對,就是有點激動。
梓竹訕訕的笑著撓撓頭,不愿承認自己剛剛聽到老虎時的膽怯。
陳楚楚挑眉笑了笑,沒去拆穿他。繼續(xù)看著城門口的方向。
。。。。。。。。。。
花垣城城主府。
一身威嚴的女人端坐在矮機后,認真的批示著公文。
房間里點著的香爐飄散著絲絲縷縷的淡淡沉香,整個環(huán)境顯得安靜莊嚴。
突然,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在門外響起,隨后響起門被打開又關上的聲音,卻依舊不能打擾到房間的安靜半分。
帶著打聽到的消息回來后,桑奇就安靜的站在城主身側,半點不曾出聲,仿佛他一直都在這里陪侍著城主辦公,并未離開過一樣。
許久。
合上最后一封折子后,花垣城城主才淡淡的開口。
花垣城主打聽的如何了?
雖然城主問的沒頭沒尾的,但是作為城主近身伺候的人,桑奇陪伴城主這么多年,自然知道城主在問什么。
桑奇城主,打聽過了,姚神醫(yī)給林家侍君的信是今日回城沒錯,林家已經(jīng)在大張旗鼓的等著了,另外。。。
桑奇頓了頓,抬眼看了下城主,有些不知道該不該說。
花垣城主另外什么?
花垣城城主抿了口茶,放下手中的茶盞,仍舊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樣子,語氣卻不容置疑。
桑奇另外,二郡主今日一大早便去了城門口那間酒樓,據(jù)說是要等姚神醫(yī)回城拜訪,已經(jīng)等了半晌了。
桑奇提到陳楚楚一大早等人的事,悄悄看了城主的眼睛,見城主并未介意,這才繼續(xù)說著。
花垣城主楚楚?
花園城城主念了聲二郡主的名字,隨后不在意的擺擺手。
花垣城主不用管,楚楚一直惦記著請姚神醫(yī)醫(yī)治沅沅的腿,卻一直沒能尋到姚神醫(yī),想必是聽到姚神醫(yī)的消息,這才去等著,讓人去沅沅那兒說一聲,讓那孩子也知道一下這個好消息,那孩子天天躲在府里不出來,想必還不知道。
(題外話,昨天突然生病,一下子幾本書都斷更了,這兩天還很舒服,我盡量不斷更,等病好了多更些補償大家,希望寶寶們多擔待些,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