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人見蕭予安仍然不肯吱一聲,又握著那剜刀又往下割了幾分,蕭予安不可抑制的渾身顫栗,喉嚨止不住的發(fā)出痛苦壓抑的呻吟,臉上也堆滿了抑制,而綁他手的鎖鏈卻牢牢的拷著蕭予安,他無法做什么,也無法阻止什么。
他現(xiàn)在的選擇,要么選擇交代了那件事的主謀或他所看到的,要么選擇繼續(xù)讓這把剜刀劃至整條腿。
蕭予安虛弱的開口:"我…我交代!別…"這時,大人這才把剜刀猛然從蕭予安的大腿里抽了出來,但剜刀上有那一根根小倒刺,倒刺勾起血肉,使那本不淺的傷口更添了幾分深,使得蕭予安感覺那刀拔出來比插進去痛的多了。大人冷冷開口:"說。"
蕭予安知道再也躲不過了,忍著大腿上的傷隱忍著,一字一頓的說著:"小人被受邀請來到?jīng)龈驹跊龈e逛…路過涼大小姐的房間…便聽見…涼小姐…要…"一句話未完了,蕭予安便昏厥過去,嘴角帶著一抹血絲,眼角微微顫了顫。
大人也不急,從襯衣里掏出一份手帕,擦著剜刀上的血跡,血跡染紅了整個手帕,剜刀也隨著擦拭而變得與開始一樣,光潔亮麗。
蕭予安等了許久,自認為大人應(yīng)等的不耐煩早已離去,緩緩睜開眼睛卻發(fā)覺,大人還未曾離去,反而在他對面那把腐朽不堪的椅子上做了下來,絲毫不慌不忙地擦拭著剛剛插入他大腿上的剜刀。
大人似乎是察覺到了蕭予安的目光,也向著蕭予安這里瞅過來,蕭予安如同被拆穿謊言的小孩,趕忙閉上了眼睛,但睫毛卻止不住的一顫一顫的,大人那目光掃過蕭予安,便起身向蕭予安緩緩走來,那腳步聲越來越近,同時也穿進蕭予安的耳朵里,蕭予安現(xiàn)在只感覺他的心慌亂的要跳出來了,因為他已經(jīng)見識了這位大人的狠辣,而身體也抑制不住的微微顫抖著,似乎在訴說著剛剛發(fā)生的慘烈。
大人走到蕭予安面前,附下身子,湊到蕭予安的耳邊輕聲說了什么,蕭予安一下子睜開了眼,驚異的看著大人,而那絲驚異一閃而過,看著大人的只有憎惡的眼神:"你敢動他!"
大人輕蔑的笑了一聲,一臉嘲諷敵人的表情看著蕭予安:"哈哈哈哈哈哈哈!騙你一下而已,但是吧…要是你再這么不聽話,這把刀啊,就不僅僅只是在你的腿里了…"蕭予安頓時感到一陣惡寒,而大人卻并沒有看著他,而是擺弄著手里的刀,徐徐看向蕭予安的眼神變得瘋狂,說出的話也令人毛骨悚然:"沒事,就算不能殺了你,起碼我手里還有籌碼,不怕你不招。"一句完了,大人便轉(zhuǎn)身往外面走,腳步聲猶如惡魔一樣,一步步離去。
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