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初二的學(xué)生,也是一名重度抑郁患者。
今天中午我自殺了就在我的臥室,那時我手持刀片從手腕里劃去,人就像是一個沒有感情不覺得疼痛的機器人,握著刀片一次又一次的劃向手腕。
可能是這地獄般的人間使我早已經(jīng)麻木了吧!沒有人關(guān)心、疼愛也沒有幾個與我說話的朋友,在別人眼里,我就是一個他們不開心時發(fā)泄情緒的玩物。唯一一個我喜歡的人不喜歡我,唯一一個關(guān)心我的人也離我而去,在這個殘酷的世界里幾乎沒有什么值得留戀的。
我雙眼麻木空洞的望著前方。血液滴在地板上的聲音讓我很享受,我想我終于就要死了很開心,因為這樣我就能擺脫無情的父母和這世界上讓我討厭的人和事。想到這里我嘴角勾了勾笑出了聲。
這時,一陣陌生的聲音響起,我不明白這不是我家嗎?為什么會有陌生人的聲音?我隱約聽引有人在說“這里有個女孩很漂亮,也適合你的要求,她父母出價二十萬賣出去,據(jù)說跟你讀同一所學(xué)?!毕旅娴脑捨乙呀?jīng)聽不清楚,但我不明白為什么可有人在我家討論這些。
隨著視線的模糊,我好像看到了有一群人打開了我的房門。見到我交談了幾句,這是一個荒唐的想法出現(xiàn)在我腦海里,不過很快被我否認掉了。畢竟我是他們的女兒,父母也不會出賣自己的吧!應(yīng)該是走錯了房門,我扯過一旁的被子,蓋住了自己割腕的手。不過這個想法過了一會兒讓我覺得自己是癡心妄想。為首的男孩見到這樣的我,立馬叫人抱起我送去醫(yī)院。我想我都快死了,就不用去醫(yī)院浪費醫(yī)療了。如果去了醫(yī)院就會被救回來,繼續(xù)接受世界的殘酷。隨著身體的騰空,我用盡最后一絲力量反抗。可能抱著我身體的男人,想不到我會反抗,在他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我一下子從男人的懷中摔在了地下。
頭部撞到了地上,我的意識全無了。那個男人謾罵著將我從地上抱起來,跟著為首的男人就前往了醫(yī)院。等我再次醒來頭部有些暈,我一睜眼就看到了兩個熟悉的身影和一個陌生的背影,我冷笑心想:竟然沒死成早知就反鎖門了,中年婦女第一個見到我醒來,臉上的怒意很明顯,她三步并作兩步來到我面前,什么話也沒說,就打了我一巴掌然后就開始劈頭蓋臉的罵我。那個人是我的母親,我恨之入骨的母親。
至今我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不是我的親生母親,要不然也不會每次見到我就動手打我。畢竟沒有哪個母親是不喜歡自己的孩子的。見到他的巴掌想再次落下來時,好在跟那個陌生人說話的父親,開口阻攔母親。母親才停止對我的謾罵,我想:如果不是那個陌生人,我早就已經(jīng)脫離了這種苦海,何必還在這里受罪呢?我苦笑聲對著他們說“你們知道我得了重度抑郁癥嗎?”在場的人瞬間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