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當(dāng)初的安排,宮遠徴和宮尚角等在角宮,他躲在暗處,宮尚角裝作沒有內(nèi)力等在明處。
無鋒來了。
輕功卓絕,無鋒的出現(xiàn),仿佛空氣都帶上了血腥氣,一時周邊空間極為壓抑,黏稠。
宮遠徴跳出來,雙手持刀落在無鋒身后。
無意間看見宮尚角冷戾仇恨的眼神,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宮遠徴哥。
宮遠徴擔(dān)心的喊了宮尚角一聲。
宮尚角仿佛沒有聽到,眼睛死死盯著眼前的無鋒,咬牙切齒,一字一頓喊出對方的名字。
宮尚角寒衣客。
“宮尚角,你是在等我嗎?”
宮遠徴哥,他是誰?
宮尚角他就是殺害我娘和朗弟弟的兇手。
寒衣客挑釁的笑笑,“當(dāng)初讓你逃過一劫,今天我就送你和你弟弟團聚?!?/p>
三人交手在一起,寒衣客不愧是無鋒僅次于魎的魍之主,對上宮尚角兄弟二人依然不落下風(fēng)。
知道宮尚角沒有失去內(nèi)力,惱怒之后,下手更加凌厲。
沒一會兒武功稍弱的宮遠徴就被踹到胸口倒飛出去,失去了他這個助力,宮尚角也沒堅持多久,負傷倒地。
寒衣客看宮尚角受傷昏迷,乘勝追擊,子母弦月刀從上往下向他刺去。
眼看宮尚角就要命喪于此,宮遠徴猛地上前雙手就要接住寒衣客的子母弦月刀。
“?!钡囊宦暋?/p>
在宮遠徴雙手接觸利器之前,一把黑色的劍猛地激射而出裝上子母弦月刀,雙方相撞,黑劍明顯更盛一籌,順著力道偏倚了幾許,頓時雙雙寸寸裂開。
“誰?”寒衣客厲喝出聲,他本來十拿九穩(wěn)的一刀出來一個宮遠徴這個變故就罷了,起碼能廢了他的手,現(xiàn)在又來一個,救了宮遠徴不說還把他武器震碎了。
來人是個高手,寒衣客心想。
一時間,兩人都看過去,寒衣客瞳孔一縮,竟然是個女人,而且都到進前了,他竟然沒發(fā)現(xiàn)。
宮遠徴也是雙目一亮,不禁笑了起來,笑容驚喜。
宮遠徴陸億。
陸億沖他點點頭,腳尖微勾挑起,宮尚角的刀被她抓在手里。
“你究竟是誰,你不是宮門之人,識趣的最好離開,不然得罪無鋒,后果不是你能承擔(dān)的。”寒衣客皺眉,實在不愿對上眼前深不可測的女子。
陸億你耳朵不好使,我叫陸億。
陸億對了,還是覆滅無鋒的人。
“胡說八道,無鋒豈是你一個區(qū)區(qū)女子能對上的……”
陸億我從來不騙人,無鋒已經(jīng)沒了哦!
“陸億,宮門,不對,你是陸…佰?!焙驴捅蛔约旱牟聹y嚇的眼睛都瞪大了。
陸億陸佰是我姐姐,如果你是指之前的追殺的話,是我。
陸億現(xiàn)在你該去死了。
寒衣客武功本來就不去陸億,現(xiàn)在又被她幾句話擊潰了心理防線,就更加不是對手,兩人交手僅僅十幾招,寒衣客就死在陸億的手里。
另一邊,宮遠徴看寒衣客死了,顧不上開心,忙去到至今沒有動靜的宮尚角那里。
無論他怎么喊,怎么搖晃宮尚角都一動不動,宮遠徴害怕的身心顫抖,絕望的哭出來。
陸億走過來,蹲下來用衣袖擦了擦他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