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徴公子來了?現(xiàn)在徴宮很多公務(wù)要交接應(yīng)該很忙才對,徴公子怎么有時間來這里?”
柳林風疑惑的嘀咕,眼神閃過晦澀難懂的情緒。
這時柳棋安走進房間,柳林風坐起來,稍微整理了下衣服,就在柳棋安的幫助下走出去。
院子中,宮遠徴坐在大樹下的圓桌旁,低頭盯著桌面發(fā)呆。
“爹,你先坐下招待徴公子,我去泡茶?!绷灏矊m遠徴笑了笑,走了。
柳林風看著女兒安安身影消失,目光終于放在宮遠徴身上。
他皺著眉,眼神中滿是對宮遠徴的不贊同。
“徴公子初接觸徴宮事物,應(yīng)該很忙才對?!彼?,沒事別往這里跑。
“還好,還能應(yīng)付?!?/p>
宮遠徴抬頭看了柳林風一眼,是他的錯覺嗎?總感覺柳林風意有所指的感覺。
“徴公子現(xiàn)在是徴宮之主,不能只是應(yīng)付,還是要多多花時間在職宮公務(wù)上才是?!边@樣你還能有時間來找安安。
宮遠徴抬頭直直看著柳林風,眼中茫然,不明所以,但他還是聽懂了,柳林風這時讓他少接觸柳棋安。
他臉上的笑容消失,面無表情,有點呆呆的,有點受傷,他倉惶的低頭,不想被人發(fā)現(xiàn)他的狼狽。
“…我知道該怎么做。”
“茶來了。”柳棋安端著茶走出房間,臉上洋溢著開心的笑容。
本來還想再接再厲的柳林風這下只能閉嘴,屈指彈了彈膝蓋上褶皺的褲子,再抬起頭來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的模樣。
柳林風笑,“遠遠就聞到茶香,安安的手藝又進步了?!?/p>
柳棋安笑容一僵,他爹這是埋汰她呢,兩人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她泡茶手藝怎么樣,他還能不知道。幾年如一日的味道,泡茶手法都沒變過,哪里又來的進步。
“徴公子,喝茶,味道不是很好,解渴還是不錯的?!闭盟莸氖乔鍩峤饪实?,勉強能解釋過去。
給宮遠徴和柳林風一人倒了一杯,又給自己添了一杯,默默端起來豪邁的一口悶。
味道勉強,解渴合格,總分及格。哎,味道是沒有變化,也不知道她爹是怎么昧著良心夸她的,他能說出口,她都沒臉聽。
宮遠徴端起茶杯小口抿了一下,微微皺眉,一閃而逝,一直看著他的柳林風看在眼里,眼中閃過笑意。
隨即想起什么,看向柳棋安。
“安安,終于留徴公子吃飯,你去做點好吃的,也讓徴公子嘗嘗你這個朋友的手藝?!?/p>
正好渴了,正打算倒第二杯茶的柳棋安抬著手就這么停在半空,詫異的看著柳林風。
“爹,你沒發(fā)燒吧!你讓我去做飯?!?/p>
柳棋安放下茶壺,用手背碰了碰柳林風的額頭,沒發(fā)燒??!
柳林風身體后仰躲開,一臉義正嚴辭的看著她。
“怎么,徴公子來做客,作為他唯一的朋友,你不露一手,好好招待一下徴公子。”
柳棋安,“可是我…”
“安安,你不能因為徴公子是你朋友就想著偷懶,讓金嫂子給你們做飯,那能體現(xiàn)出對徴公子的重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