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生又在酒吧里做服務(wù)生,身著服務(wù)生專屬衣服的少年拿著托盤,行走在閃爍的燈光下,游走在各個吧臺上。
身形好高大腿長的少年,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不只是女人,還有男人。
少年清冷又干凈的氣質(zhì),平時又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樣子,看著就讓人產(chǎn)生一種征服欲。
周言生面對這些人的目光面無表情的轉(zhuǎn)身,將托盤里的酒瓶放到酒吧臺上。
從周言生來這里上班的第一天開始,就不知道又多少雙眼睛在盯著他了,只是少年十分謹(jǐn)慎,從來不碰酒也不搭理人,一貫的只是做他服務(wù)生的工作。
無視別人眼底滿是惡心欲望的上下窺視,周言生拿起新酒瓶放在托盤里轉(zhuǎn)身往樓上包廂走。
包廂的門半開著,一個少年搖搖晃晃的走出來,剛好撞到周言生。
周言生想避開,卻被一把攥住手臂。
“呦,我道是誰,周大校草啊?!?/p>
周言生面無表情的側(cè)身,低頭看向被秦川攥住的手臂。
“看看,品學(xué)兼優(yōu)的校草在這里打工呢,怎么能不給面子呢?!闭f著把周言生拖進(jìn)包廂里。
里面都是秦川的人,是他的地盤,他可是周言生不爽很久了,剛才在這里看到他,怎么能輕易放過他呢。
周言生沒說話,依舊冷著一張臉。
秦川厭惡的的看向他,想到他寄住在余歡歡家里,故意說道:“就你這種一無所有,寄住在別人家里,跟個寄生蟲有什么區(qū)別,我告訴你,歡歡是我的?!?/p>
聽到秦川提到歡歡,周言生冰冷的看向他,他憤怒了。
看到周言生的眼神,冷笑一聲,靠近他低聲說:“憑你也配?。”
然后撥開酒瓶子,猩紅的酒液就順著周言生的腦袋流了下去。
少年的衣服都濕透了,看起來非常狼狽。
周言生還是冷著那張臉,緩慢開口:“歡歡是我的。”
“砰”的一聲,只見秦川憤怒的把手里的空酒瓶朝周言生的頭砸了過去。
酒瓶子沒碎,周言生栽倒在地,血從他的額頭滑下,鮮血淋漓又觸目驚心。
“砰”的一聲,只見秦川憤怒的把手里的空酒瓶朝周言生的頭砸了過去。
酒瓶子沒碎,周言生栽倒在地,血從他的額頭滑下,鮮血淋漓又觸目驚心。
“不會死了吧?!庇腥祟濐澋拈_口。
秦川解氣的一腳踩在周言生的臉上,說:“怕什么,不過是摔到頭了而已?!?/p>
說完就帶著眾人出去了,留下周言生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地板上。
不知多久,周言生緩慢撐起身體,單手捂住自己流血不止的傷口,搖搖晃晃的走出包廂。
余歡歡在家里等了周言生很久,一直沒見他回家,她知道他今天一整天都在外面工作,晚上是在酒吧里做服務(wù)生,之前也有晚過,但這次……
再一次打電話沒有接通,等不下去的余歡歡打算出門去找周言生。
走到別墅外的馬路上,伸手?jǐn)r住一輛出租車,余歡歡讓司機(jī)開去周言生工作的酒吧。
下車后,余歡歡急匆匆在酒吧門口尋找,她不敢進(jìn)去,她是覺得周言生會不會是被人灌酒了醉在什么地方。
幾乎把酒吧外面的地方找個遍,中途還得忍受一些人猥瑣惡心的眼神,終于在幾個垃圾桶旁邊找到滿頭是血靠在墻邊的周言生,他沒有意識了。
余歡歡忙撲過去,心疼的抱住周言生的頭,看到他滿臉的血,煞白的臉把她嚇得焦急喊他,連續(xù)叫了好幾聲還是沒反應(yīng),這時候終于想起要報急救電話。
余歡歡哆哆嗦嗦的撥打電話,告訴自己所在的位置。
“周言生,你不是男主嗎,你一定會沒事的對嗎?!?/p>
她突然想起來了,這個時候男主確實(shí)受傷了,被好心人救了,在醫(yī)院里養(yǎng)病的時候被周家主也就是男主父親認(rèn)回家,從此開始他男主的事業(yè)之路。
她有些害怕,她會不會失去周言生,什么時候她這么在意他了。
“周言生,你不要有事?!?/p>
過了一會,救護(hù)車響徹這條路,余歡歡像是找到救星,急忙走出去告訴他們病人的位置。
她手里滿是鮮血,出現(xiàn)在醫(yī)護(hù)人員面前,聽見她焦急的聲音:“人在這里,救救他。”
然后領(lǐng)他們到巷子里。
余歡歡看到擔(dān)架里的周言生,在被送上救護(hù)車時求著:“求求你們,一定要救他。”
因?yàn)樘?,余歡歡一時有些氣息不穩(wěn)有些喘氣,做醫(yī)生的怎么會不知道她身體有病,于是邊給她洗手邊安慰她:“我們會盡力的?!?/p>
看到救護(hù)車開遠(yuǎn),余歡歡在原地緩身,直到呼吸平穩(wěn)下來才打車回到余家。
別墅里只剩下她一個人了,余歡歡走回房間一邊洗手一邊哭,她很擔(dān)心周言生,但是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祈禱明天見到安全的他。
因?yàn)樯眢w原因,余歡歡還是迷迷糊糊的睡過去了,眼角都還有淚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