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jié)婚?陸先生是在說笑吧,就憑你說的,我就得相信,我就得搭上我的一生?”祁洛瑾本身對于婚姻是無所謂的,因為她覺得可能一輩子也碰不到喜歡的人,可這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結(jié)婚的理由。
陸硯卿拾起一根樹枝,在地上畫了一個圓,“祁小姐所言甚是有理,憑我這點兒說辭確實不行。你看地上的圓,像不像現(xiàn)在這片廢墟?!逼盥彖獙τ谶@片廢墟的地形那是在清楚不過了,確實是?!捌钚〗阆胍木褪沁@里的秘密,我在我二叔那里看到過這個地形,而且,我二叔在本子上寫著每個月的十五日這里會出現(xiàn)一個古堡,我想祁小姐也一定見到過,就是在這個古堡出現(xiàn)的同時,在烏蘭察布的火山會出現(xiàn)像莊園那么大的宅子,大門門匾上寫寫祁府,當?shù)厝朔Q那處宅子為鬼宅。”
祁洛瑾知道的只有那個古堡,卻不知道那個宅子,看來陸硯卿的二叔陸明禮確實知道什么。“那你二嬸的掌控又是什么意思,你二叔和你爺爺奶奶不知道?那你爸媽呢,他們知道嗎?”
“我二叔常年在外做研究,雖說疼愛我,但也顧及不暇,所以對于家里的事情不管不問,我爸媽也常年在外旅游,被蔡文靜表面的功夫給騙了過去,至于我爺爺奶奶,我爺爺可能在我創(chuàng)立恒硯集團時應(yīng)該察覺到了什么,只是我怕蔡文靜會對他們下手,就隱瞞了過去。蔡文靜現(xiàn)在怕我爭奪我哥的財產(chǎn),按照輩分和老禮我雖不是長子,卻是家中嫡子,家里族長之位也是由我繼承,蔡文靜現(xiàn)在想找一個她能控制的女人,去一步一步的讓我逐漸失去管理能力,所以,我要趕在她動手之前,找人和我結(jié)婚,這個人要有與蔡文靜抗衡的能力,不然,又是一個枉死的冤魂?!?/p>
祁洛瑾想了一下,“陸硯博知道他母親的所做所為嗎?”
“我哥并不知道?!?
“所以這么大的家族里,就出來你和你二嬸兩個瘋子,還有你爸媽也是真夠心大的?!闭f完這句,祁洛瑾好像又想到什么。“現(xiàn)任族長是誰?”
“我爺爺?!逼盥彖吹斤w機來了,就站起來順便還拉了一把陸硯卿?!澳蔷褪橇?,你爺爺既然是一族族長,又怎么可能不清楚呢,他只是可能在考驗?zāi)阌袥]有能力去繼承家業(yè)罷了?!?/p>
“是啊,差點兒被蔡文靜這個毒婦拉低了智商。”二人上了飛機,找位置坐下,又開始談?wù)摻Y(jié)婚的事?!澳惴判模Y(jié)婚五年后離婚,并且有名無實?!逼盥彖粗贤?,爽快的簽下自己的名字?!俺山??!?/p>
飛機飛了四個小時才到機場,二人談妥后都有些累,小憩了一會兒,下飛機后,陸硯卿囑咐道:“明早明證局見!切記,遠離蔡文靜?!?/p>
蘇昂在飛機到之前就到了飛機場,祁洛瑾一出來就看到一個騷包在那兒東張西望。
“祁姐,祁姐,我在這兒?!逼盥彖钦娴牟幌肟吹竭@個現(xiàn)眼包。為了不丟更多臉,祁洛瑾直接拎著蘇昂走出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