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很快到了出差的日子,白嶼寒一大早就趁白彥寒沒醒離開了,坐著私人輪船先到了孟加灣,今天也要添幾位新的教官,而教官的輪船會在早上七點出發(fā)。
白彥寒醒來時,枕邊已經(jīng)沒有了人,只有一張字條,白彥寒一眼就認出了字跡是白嶼寒的,上面寫的:“彥寒,我先走了,一個月后見,這一個月內(nèi)晚上別玩太晚,早點回家睡覺?!?/p>
白彥寒將字條疊好,放在一件皮衣口袋里,之前聽白嶼寒要出差,找了點人打聽出了那個島上還要添幾位教官,教官的輪船是早晨七點出發(fā),與白嶼寒出差的日期是同一天。
他洗漱完,穿了一件皮衣,啥行李也沒帶,因為他發(fā)現(xiàn),自己有好多東西都不見了,自己也沒有隨手放東西的習慣,那只有一種可能,就是白嶼寒其實一開始就知道自己的心思,所以提前把東西拿走了。
為了在哥哥面前依然保持“傻白甜”的人設(shè),他打了一個電話給白嶼寒,電話一通就將自己的想法告知了他:“哥,你怎么那么早就走了,我也要去,你要帶上我。”
電話那頭的白嶼寒頓了頓:“我已經(jīng)到了,七點有個教官的輪船,你跟著那個吧,你的輪船司機不知道這個地方,就跟著他們吧?!?/p>
白彥寒應(yīng)了一聲:“好,在星際聯(lián)盟督署總部集合嗎?”
“嗯?!?/p>
白嶼寒掛掉電話,嘴角勾起一絲弧度,他想:“彥寒手下那么多人,要打聽一個秘密消息對于他來說很簡單,如果說他在這之前沒用手下的人打聽關(guān)于這件事的任何消息,以他的性格也是絕對不可能的。”
白彥寒收拾好離開別墅,他也不管屋子里那倆人能不能餓死,會發(fā)生什么,眼下最重要的就是去找哥哥。
他從地下車庫開了一輛蘭博基尼,往聯(lián)督開去。
還沒到就看到大規(guī)模的搬運和新增的教官,他像往常一樣,在車子里尋找這里面最高級的人,然后下車,將自己的親屬證和黑卡展示了一下:“你好,我是你們白總督的弟弟,他打電話說讓我坐你們教官的輪船過去,請問各位收拾好了嗎?”
一個教官出列:“你好,白先生,鄙人姓薛,這次的出行由我負責帶隊?!?/p>
白彥寒點點頭,薛教官招呼人,告知穿上臨時加一個人。
白彥寒在一旁安靜看他們收拾東西,他隨便拉了一個教官:“那邊有停機場嗎?”
那個教官搖搖頭:“沒有,還沒建,因為島上的特訓生都是隔絕在島的,只有固定的時間會行駛船只,而且島上大部分教官都是退役特工,也都沒什么事,就沒建停機場?!?/p>
“好,謝了。”白彥寒看了看手表,這個點的天還真是冷啊,自己還穿了一件發(fā)涼的皮衣,他此時開始回想自己早晨為什么要穿一件皮衣出門,是因為看到了自己的東西大部分被哥哥帶走了?但這也不耽誤自己選什么衣服啊,到底他丫的是什么因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