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君羽順著她的目光看了過去:“你說是她同桌?”
江天心抱臂道:“是,但是我不知道他倆真正的關(guān)系,是不是只是同桌這么簡單,如果我估算的不錯,白總督已經(jīng)得到了那三段視頻了吧,我記得最后一個視頻里最后一刻有一個人說要去逍遙,讓你們猜,你們會猜他們?nèi)ジ墒裁?,才配的上‘逍遙’二字?”
白彥寒從剛剛開始討論案情時,就沒有多么認真聽,他只想快點出去,但聽到江天心的發(fā)言時,他認真了一下:“天心,你怎么知道視頻的事,不,你知道視頻的事應(yīng)該合理,但是你應(yīng)該不會知道視頻里的內(nèi)容才對,你是不是……”
“視頻就是她發(fā)我的,”白嶼寒打斷他,又看了看江天心:“對吧,天心,換成別人,在沒有任何設(shè)備的狀態(tài)下,做到這一點根本不可能,但是你不一樣,無設(shè)備,你一樣可以,甚至是無信號?!?/p>
江天心點點頭,嘆了口氣:“還是什么都瞞不了你們呀~審去吧?!?/p>
三個人相互對視了一下,圣君羽點點頭:“那他,我親自審?!?/p>
圣君羽和那個男生聊了幾句,那個男生很不情愿的跟著她離開了。
這時,門外執(zhí)勤的學(xué)生會雖遲但到,一個女生敲了敲門:“閉嘴了,上自習(xí)不知道嗎?”聲音很尖,白彥寒聽到這種聲音就煩,白嶼寒也全靠忍,他倆同時看向江天心,眼神里仿佛都在問一句:“你平時都上這種學(xué)啊,你不煩嗎,能堅持下來真牛逼。”
江天心聳聳肩,撇了撇嘴,門外的學(xué)生會看到公安的人在這個班,并且還站在一個女生面前,她又喊道:“我就知道是你,平時看你挺老實,深藏不露啊,怎么,讓警察抓到了?”
江天心此時此刻,如果眼睛夠大,她已經(jīng)可以拿她那兩個眼珠子豆和地球相比了。
白彥寒剛想罵,白嶼寒拉住他的手,強行壓了下去:“不好意思,你可能誤會了?!?/p>
那個學(xué)生會陰陽怪氣道:“警察叔叔,人不可貌相啊,”她又將話鋒轉(zhuǎn)到江天心這邊:“既然沒你事,那你站著干什么,坐下上自習(xí)了?!?/p>
白嶼寒聲音和態(tài)度明顯不比前一句,被他拉手的白彥寒,此時也感到白嶼寒的手勁兒變大了,但仿佛他一直在收著力:“這位同學(xué),不要妨礙公務(wù),案子還沒結(jié)束之前,所有人都有嫌疑,如果你還是如此,我有理由懷疑你和案件有關(guān)?!?/p>
那個學(xué)生會明顯壓著氣,剛轉(zhuǎn)身想走出去,被白嶼寒叫住了,他出示了特工證件:“這個人我需要她幫我,所以你別管。”那個學(xué)生會看了看證件,證件上是一個女生,和江天心一模一樣,這個證件不是白嶼寒的,而是江天心的,從那個人的面部表情來看,白總督出示的應(yīng)該是自己的證件,由于在上學(xué),江天心的證件一直放在總部,身上唯一一個能代表身份的,是一個二級警督是證件。
這個小姑娘和他們年齡差不多,甚至比他們會小,但她身上,不僅有一個二級警督的證件,就連那個特工證也是她的,她到底什么來頭,那個學(xué)生會這樣想著:“那……那行吧,小點聲就行?!?/p>
白嶼寒面部沒有任何表情,將證件順手扔給了江天心,江天心接證件的時候明顯感覺白嶼寒有點生氣了。
現(xiàn)在只有她和白總督還有白總?cè)齻€人在一起,靠白總是沒什么希望了,如果是自己也夠嗆能拉的住兩個人,于是她笑了笑,對著外面喊了一句:“外面有沒有警察,進來幾個協(xié)助辦案。”
“沒有警察,他們目前都不在這棟樓,去其他樓搜索了,只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