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清晏我懷疑時家這一代有人能讓人進(jìn)入無妄島,窺探無妄山海關(guān)
景懷淵依七七你這么說,可能時家族所有人都有這個能力,或者時家每代只有一個人,又或者隔幾代存在一人
景懷淵烏云遮住了陽光,答案似乎就在眼前,卻怎么也碰不到。盛清宴心中的焦躁如同狂風(fēng)暴雨般席卷而來,他無奈地?fù)崤且活^如墨般的秀發(fā)。此時,景懷淵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用溫柔的語氣安慰道:“七七,稍安勿躁??倳薪鉀Q的辦法,我們可是最好的朋友,兩肋差刀在所不辭。”
盛清晏時家好幾代以前開始就是一脈單傳,時晉州是這一代的獨苗苗,應(yīng)該可以帶我們?nèi)サ綗o妄山海關(guān)。前提是,他沒有被其它覬覦無妄山海關(guān)寶藏的勢力綁架。
景懷淵放心些,時家族雖已日漸式微,但瘦死的駱駝仍非馬所能比,時晉州自保綽綽有余。只需他不至于太過愚蠢,明知道自身懷有珍寶,卻仍在鬧市招搖,給那些心懷叵測之人可乘之機(jī),從而自投羅網(wǎng)。時晉州畢竟受過精英教育,是時家族的獨苗,只要時家族的家主不愿斷子絕孫,定會護(hù)他周全。
景懷淵安撫的揉了揉盛清宴的頭,天色亮起,點點陽光灑在他身上。盛清宴頭微仰,看到景懷淵溫文爾雅的笑容 ,他注意到七七看他入神,嘴角的笑容變得肆意。盛清宴偷看被抓包,不好意思的轉(zhuǎn)開頭,撇了撇嘴。景懷淵見好就收,不敢再逗下去。一旦七七炸毛,就哄不好。
景懷淵放小手臂,手指摩挲,回味七七頭發(fā)柔軟的質(zhì)感?!肮緡!钡穆曇繇懫穑司皯褱Y注意力,盛清宴雙手捂住肚子,隱藏在發(fā)絲下面的耳朵一片通紅。
盛清晏看什么看,不就是從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沒吃東西嗎。
景懷淵景懷淵眼睛里的笑意快要溢出來,面上保持一片平靜,怕笑出來某人惱羞成怒和自己打架,臉皮薄的七七不能逗過火?!澳俏医o你做早餐,在忙也別忘了吃飯,別忘了是誰大半夜突發(fā)急性闌尾炎,又是誰不吃飯痛到胃穿孔的”盛清宴的頭越來越低,仿佛在說只要你看不到我的臉我就不尷尬。景懷淵輕嘆一口氣,伸手把他的頭撐起來,“七七,你頭那么低是要親吻jiojio嗎,好了,不鬧了,我去給我家七七大少爺準(zhǔn)備早餐”
景懷淵打開冰箱門,一邊是琳瑯滿目的各種食材一邊是稀稀疏疏的零食飲料,一看就是某位研究狂魔經(jīng)常靠垃圾食品應(yīng)對吃飯需求,幾乎不進(jìn)廚房。他無奈地看向盤腿在沙發(fā)上看新聞的人,太不像話了,這么大個人了還不會照顧自己。他利落地準(zhǔn)備好食材,煮了鍋蝦滑粥,作了兩個三明治,熱了杯牛奶。景懷淵將早餐端上餐桌,某位饞嘴但懶惰的大少爺已經(jīng)在用餐椅上做好,望眼欲穿。景懷淵哭笑不得,七七總是這般孩子氣。
景懷淵快吃飯吧,我先去聯(lián)系時晉州,讓他陪我們?nèi)o妄島走一趟。
盛清晏哇哦——景懷淵你的智商時好時壞的毛痊愈了,都快變成我肚子里的蛔蟲
盛清宴的神情自嘲謔變?yōu)榍f重,他正色道:“自打我開始研究那本家傳的古籍時起,便察覺到有人暗中觀察著我們。此刻,我們當(dāng)謹(jǐn)慎行事,以免打草驚蛇。既然他們敢將手伸得如此之長,也該有承受斬斷利爪的后果的覺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