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謝寒手下暗線傳書來報,地點“城外西郊”謝寒約莫是人抓到了,無所謂問傾言:“你去?還是我去?”悠閑得看著書喝著茶,好不自在,回答的時候連眼都沒抬,傾言絲毫不客氣道:“你去。”給出的理由何其荒唐,令人無語到發(fā)指:“臟,不去?!本芙^的心安理得。
這就是單純的不想干活。
“得勒?師兄您好生歇著?!敝x寒早就習(xí)慣自家?guī)熜诌@奇怪的潔癖,說有就有,說沒有就沒有。
謝寒一人來到城外西郊,到了暗線匯報的地方,押著五個扒了遮面的黑衣人,一旁杵著兩名帶面具的暗衛(wèi),
幾個刺客已無力掙扎,死不成,怕是也活不了,心如死灰。
謝賽讓人搬了把太師椅,坐在這一列人前面,指間玩轉(zhuǎn)著一把鋒利的匕手,陽光閃在薄刃上,在人指間婉轉(zhuǎn),謝寒不看他們,漫不經(jīng)心不經(jīng)心地擺弄手中的匕手,謝在坐了許久,不看他們?nèi)魏我粋€人,不問任何事,悠閑的很。
在場的所有人都搞不明白,謝寒這是唱的哪一出?
謝寒甚至都沒有什么多余的表情,沒有任何危險的預(yù)告,連一個眼神都吝嗇給予這場審問。
整個場面異常寂靜,平靜的沒有絲毫波瀾,上座人的悠閑,平靜的讓人心驚膽顫。
謝寒露出了一截白皙的小臂,在陽光下扎眼的白刃,在謝寒另外一只手上靈巧地轉(zhuǎn)了一遭,謝寒旁若無人地,把匕首的刀刃靠近在小臂上若即若離左右拉鋸,似乎想試試這刀刅是否鋒利,忽地白刅微微一頓,白皙的小臂上留下一條細長的傷口,是鮮紅的。
刀子劃破血肉,冒出一點鮮紅的血液,謝寒沒覺得有多痛,更多的是皮肉破開鮮血流出的那一刻,竟會感覺到一絲隱晦的快感。
謝寒表情看不出變化卻感覺冷了許多,謝寒的那道口子連看都不看一眼,動作干脆的撂下了袖子。
謝寒不以為意,一旁杵著的暗衛(wèi),只當沒看到,下頭的刺客不明白謝寒這番作為的意義,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坐在上座的謝寒,被帶有紅線的白刃閃了眼,多數(shù)人嚇得又縮了回去,連眼都不敢再抬一下。
此時的謝寒,在眾人眼里,就是一個披著神仙皮的閻王,冷酷,殘忍,仿佛漠視眾生的鬼神。
伴著漱漱作響的竹葉聲,讓眾人心里更加森森然。
謝寒約莫坐了一刻鐘,才轉(zhuǎn)過眼神睥睨著跪在下面的他們聲音冷厲絲毫不近人情:“說說吧,你們這群碩鼠到底有多少老鼠洞,最好說些我不知道的,上一個漏下什么,下一個還可以接著補充。”
謝寒小臂上的血,浸透了衣服,謝寒絲毫感覺不到疼,隨意指使一旁的一個暗衛(wèi),聲音極具穿透力,聽的人心里發(fā)寒:“從西邊兒開始,不吭聲兒的,砍!負隅頑抗,砍!沒用的,砍! 胡言亂語的,也砍!”
暗衛(wèi)照做,從西邊開始,一個個抵著刀讓他們自己一五一十的交代,說不出來的,不肯說的,當真就砍了。
一時間暗衛(wèi)手起刀落,人頭落地血液迸濺,刀尖滴著鮮血,帶起一潑鮮血潑紅了一旁的翠竹。
前面坐著的謝寒,眼里也燒起了血光,帶起的血液臟了衣袍, 小臂上也滲著血,整個人看起來煞是駭人。
砍到倒數(shù)第二個,這兩個顯然是被這陣仗嚇破了的膽,聲音顫顫巍巍的,向謝寒討價還價:“我們說了,你能放過我們嗎?”
謝寒看了一眼,那個有勇氣站出來的人,皮笑肉不笑,答應(yīng)得干脆:“是?!?/p>
那倆人為了活命,什么知道的都交代出來了,不曾想,謝寒走出了這里,走之前還交代一旁的暗衛(wèi),處理好現(xiàn)場,謝寒剛走,那兩位刺客就人頭落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