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之間的對話,總之很迷蒙。
“我?guī)Я撕枚鄸|西,冰糖,咖啡?!卑倮锿捞K笑道。
“no no更高級的東西?!狈暑^大耳的男人,掏出來一把火槍。
啪的一下,打到女人的大腿。
女人的大腿鮮血直流,痛的她五官扭曲。
啪啪又是兩下子,女人的眼睛瞪圓了,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身下血流成河。
旁邊的人大氣不敢出,低著腦袋,像喪家犬。
整個屋子里只有音樂的動次打次聲。
“唱啊跳??!玩耍啊!哈哈哈”男人扭著身段,肚子上的肉顫顫巍巍,滿臉享受。
“嘔……”芭莎想吐,又憋回去了。
百里屠蘇也跟著跳起來。
跳的很古怪,站在茶幾上,舉著麥克風(fēng),大喊,“我愛你,愛著你,就像老鼠愛大米!”
燈光閃爍迅速,五光十色,琉璃飛轉(zhuǎn)。
這次又有一個男人十分凄慘。
男人很矮,模樣很老,皮膚黒,背后有口黑鍋,愣愣地被人推進(jìn)屋子里。
他說話不利索,都是單音節(jié)字母,“啊”。后來發(fā)現(xiàn),他的舌頭,已經(jīng)沒有了,嘴巴里漆黑一片。
那吃的肚子流油的男人頂著油頭,吸了一口雪茄淡淡道,“又犯了什么錯??!”
小兔子和百里屠蘇坐在沙發(fā)上看好戲。
“啊。。”背鍋俠一句話說不出,抹把淚,一個勁磕頭。
男人聽的不耐煩,踹得他一個鯽魚翻身,吐了唾沫,“去他媽的,說特么哪國鳥語?!?/p>
背鍋俠把鍋扶了扶,臉色一百八十度扭轉(zhuǎn),五官皺巴巴擠在一起,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男人的一個抬手,他嚇得連連點頭又搖頭,臉色被燈光襯得灰白灰白的。
“哈!哪里來的家伙,挺有意思的?!卑倮锿捞K不緊不慢說道。
“你喜歡,拿去好了?!庇皖^男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這家伙居然敢上了我的女人。”
“啊。有這事?”百里屠蘇笑道,一副不怕事大的欠揍表情。
然后他看猴戲似的看著跪在地上的背鍋俠,“那確實該死?!彼λκ肿髁T,撐著腦袋懶懶地靠著沙發(fā)。
“啊,救救我!”他渾身帶血,連爬帶滾到百里屠蘇面前,央求道。
百里屠蘇以為他要傷害小兔子,立馬把兔子抱回衣服里。
“去尼瑪?shù)?。”油頭男一腳踢在他臉上,“死前還這么逼逼賴賴?!?/p>
然后,砰的一槍,子彈穿透了腦殼。
又?jǐn)?shù)連幾十槍,一命嗚呼,背后的鍋蓋都是密密麻麻的眼。
小兔子的三觀炸裂。
她渾身顫抖,不敢動,絕對不敢動。
~~~~~~
回去睡了整整兩天兩夜。
他把她摟在懷里。
她用手和腳,挖出個大坑,要離開冰冷的懷抱。
“額。你一定生氣了。”
甚至討厭。她在心里惡狠狠道。
晚上又是一頓大餐。
七菜一湯。
兔子想:或許自己是個可憐蟲吧,要不然怎么對我這么好。
其實,她不知道,在他眼里,最難為可貴就是單純善良和無知。
一個可以盡情傾訴無后顧之憂,一個可以打發(fā)無聊的寂寞時光。
兔子發(fā)現(xiàn),他每天晚上都要出門一趟。
這天,決定跟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