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江澄剛滿八歲,還是稚年,臉并未長開,這一笑,臉上的奶膘更加的明顯,看起來跟個白面饅頭一樣,但是又比白面饅頭看起來好rua,簡直將小蘇沅給萌翻了,而且還讓小蘇沅的手癢癢的,很想rua一rua他的臉。
小蘇沅是一個想干什么就會馬上行動的性子,而且前面的小孩還遞了一只荷花給自己,應(yīng)該也是想一起玩的意思吧?于是,小蘇沅接過那只蓮花,然后靠近小江澄,抬手捏了捏小江澄臉上的奶膘,軟軟的滑滑的!跟捏捏一樣!好舒服?。?/p>
小蘇沅簡直愛不釋手,小手止不住的在小江澄的臉上亂摸,要是再大點,都會被人當(dāng)流氓的程度,雖然沒有這么好看的流氓。
小蘇沅他自己也有奶膘,但是他可是一個二十歲的青年!怎么可能做出捏自己臉這么幼稚的事情!
下一秒,小蘇沅捏了捏自己的臉,不錯,也挺軟的!不過沒有捏別人的那種安逸的感覺。
咳咳,我這只是為了對比一下誰的臉更軟,才不是我想捏自己的臉!
......
蘇沅,一個來自二十一世紀(jì)的二十歲青年,有記憶的時候就一直呆在福利院里,雖然說蘇沅從小沒見到過他的爸爸媽媽,也沒感受過父母對他的愛。但是福利院的院長待他,也可以說是待福利院的所有小孩,都是當(dāng)成親生子女一般疼愛,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緊著他們,每年每個孩子都有新的衣服,就算是生了小病,院長都緊張的不行,直接送醫(yī)院去看病,沒有說什么拖著,過一段時間就好了,
蘇沅包括很多福利院的其他小朋友從小的時候就決定了,等長大以后,他要掙好多好多錢,這樣院長媽媽就不會為了慈善捐款不夠的事情而發(fā)愁了。
可惜想象是美好的,在蘇沅二十歲時,人生中最好的年紀(jì),就被下了病危通知書,先天性心臟病,之前一直沒有發(fā)現(xiàn)是因為根本沒發(fā)作過,而且平常生了點小病也只是檢查那一個地方,沒有做過全面的全身檢查,所以也沒有及時的查出來。
不過現(xiàn)在查出來了,但是想要治好怕是很困難,先不說那天價的手術(shù)費,單單是匹配的心臟就不好找,醫(yī)院也查著了資源庫,發(fā)現(xiàn)確實沒有與蘇沅匹配的心臟,沒辦法這個事就只有擱置下來,其實只要不刺激到心臟,長時間內(nèi)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問題。
但是人倒霉了喝涼水都塞牙,剛出醫(yī)院蘇沅就差點被車撞,車子在已經(jīng)快要碰到蘇沅的腿的時候剎住了,蘇沅雖然沒撞到但是多少有點刺激到心臟了,心臟一陣一陣的抽動,眼前也越來越模糊,“咚”的一下,蘇沅倒在了車子旁。
車上的人嚇得趕緊從車上下來,看著倒在地上的蘇沅,連忙撥打120,周圍的人也紛紛圍了過來,將這個事故中心圍了起來,都在那里看熱鬧。
蘇沅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夢,夢里有一個類似于小說里面的系統(tǒng),這個名叫路人甲的系統(tǒng),說只要他去三千小世界里幫助他們推動劇情,他就能夠回到原來的世界,并且給他數(shù)不盡的錢,也能將他心臟病給徹底醫(yī)好。
蘇沅想到了院長為了拉慈善金而奔波,那蒼老的面容,勞累的神情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所以蘇沅毅然決然的答應(yīng)了系統(tǒng),然后便來到了他的第一個世界——陳情令。
蘇沅剛被投到這個世界的時候,睜開眼,眼前漆黑一片,問了系統(tǒng)才知道自己還沒有出生。
蘇沅好奇的問道:“統(tǒng)子,有沒有什么劇情需要走的?還有這個世界劇情走向是什么樣的?”
腦海里傳來系統(tǒng)一板一眼的聲音回答道:“是的宿主,您只需要參與活到劇情結(jié)束就行,至于世界的劇情走向,您只是一個路人甲,沒必要太過關(guān)注,至于走劇情,這個更沒有必要,因為宿主你只是個路人甲不需要有太多戲份。”
蘇沅點了點頭,看來自己就只需要在這個世界自然死去就算完成了這個世界,這還不是輕輕松松?
此時的蘇沅還不知道,他未來的生活雖然會變成那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樣子,但是幾天才能下一次床的生活是真的不好受。
蘇沅在這個世界生活了八年,本以為他的生活就這么枯燥無味,但是在八歲的時候,蘇沅的父親帶蘇沅去見了他以前的故人——江楓眠。
就是在這里蘇沅便遇見了小江澄,而且在遇見小江澄的那一刻,腦海中便想起了機械音:“叮?宿主接觸到主線人物——江澄。”
什么鬼?主線人物?一個小奶團子?
蘇沅看了看蹲在他面前的小奶團子,實在不敢相信自己就出著一次遠門,居然就遇到了主線人物,自己運氣這么好的嗎?
不過既然這小奶團子是主線人物,那要不要躲著點兒?
正想著,小奶團子就對它綻放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頓時蘇沅的心化成了一灘春水。
還躲什么躲??!這么乖的小奶團子,就算和他玩一會兒也不會有什么事情發(fā)生吧。
在心里安慰好了自己之后,蘇沅便高高興興的和江澄玩兒了起來。
快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很快時間就來到了傍晚,蘇銘和江楓眠并排走到了蓮花池旁,蘇銘朝蘇沅揮了揮手:“煥白,我們該離開了,走吧?!?/p>
蘇沅愣了愣,隨即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屁顛兒屁顛兒的往蘇銘的方向跑去。
突然身上一重,蘇沅低頭一看,江澄居然掛在了自己的身上,死死的抱住自己。
“不要走!”
江澄不知道為什么,看著眼前的人要離開時,心里難受的緊,下意識的就抱住了眼前之人,江澄歸結(jié)于好不容易有個人陪他玩,他不想讓他離開。
蘇沅看著掛在自己身上的江澄有些無奈,說實話,剛才和小奶團子玩兒的挺開心的,他也有點舍不得走,但自家老爹都發(fā)話了,不走也不行啊!畢竟自己現(xiàn)在也是個小奶娃娃,肯定要聽自己家老爹的話??!
于是蘇沅便將抱著自己的江澄給提溜了下來,然后看著江澄,奶聲奶氣的說道:“等下次我再來和你玩好不好?下次我給你帶好吃的!好不好嘛~”
江澄被蘇沅的撒嬌給酥的不行,迷迷糊糊的就點了點頭。
等江澄緩過神來,蘇沅已經(jīng)走了有好一會兒了。
而且江澄也不知道,蘇沅來自何方,哪個宗門派。
沒辦法,江澄只能等,等蘇沅來找他。
可誰知這一等,便是十一年,終于在今天他得到了上天的眷顧。
……
江澄看著床榻上的人兒,心里被漲的滿滿的,終于他又出現(xiàn)在了他的身邊。
不多時,魏無羨便將江楓眠給喊了過來,江楓眠一過來恍惚一看,差點以為躺在床上的蘇沅是蘇銘,幸好嘴還沒有開口的時候就被腦子給制止了,床上這個明顯跟自己好友不一樣,先不說看起來很是年輕,再者就是床上的人與好友只有眉眼有些許像,所以這是蘇銘之子蘇沅,蘇煥白吧。
江楓眠看到躺在床上的蘇沅也很是震驚:“煥白?你們在河邊撿到的就是煥白?”
江楓眠連忙走到床前,將手搭在蘇沅的手腕上,運轉(zhuǎn)一絲內(nèi)力,將蘇沅身體給檢查了一遍,好在并無什么大礙,只是有點發(fā)燙罷了。
江楓眠讓侍女去打一盆溫水過來,再加一條毛巾。
隨后便看向江澄:“煥白就交給阿澄你照顧了,早在前不久,蘇銘就給我傳了信,說煥白這次下山就是為了履行童年的承諾,人既是來找你的,那么照顧他的這件事也應(yīng)該由你來?!?/p>
說完江楓眠便朝魏無羨招了招手,示意魏無羨跟著自己出來。
江澄人有些恍惚,這么多年都沒有蘇沅的消息,他以為蘇沅早已經(jīng)忘了自己,沒想到他居然還記得,這次下山也是為了找自己,江澄的心怦怦的跳個不停,也不知道是因為見了多年沒見的朋友,還是其他什么原因,江澄自己也不知道。
江楓眠和魏無羨前一腳剛走,蘇沅后腳就醒了過來。
蘇沅搖了搖有些昏昏沉沉的腦袋,他自從小時候跟便宜老爹回了家之后,也不知道他受什么刺激了,本來放養(yǎng)的狀態(tài),一回來就開始對他魔鬼訓(xùn)練,十一年??!沒有玩的不說,還得面對便宜老爹的魔鬼訓(xùn)練!每天的日子除了訓(xùn)練就是放空自己,或者拔院子里的草。
終于在完美通過了自家老爹的魔鬼考試之后,蘇沅終于被允許下山,
本來他是打算在下山之后先去填飽肚子,再去找江澄來著,誰知道半路竟然遇到一個老鵓!還tnd是個南風(fēng)館的老鵓!主要是那個南風(fēng)館,他真的看不出來是個風(fēng)月場所,他單純的以為那個地方是個吃飯的!也以為那個老鵓是酒館老板。
結(jié)果誰知道呢,飯倒是沒吃幾口,就被人迷暈了,醒來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雙手雙腳都被捆著,而且身上的衣服也被換了,換成了那種只有幾片布片擋著的!
好家伙!蘇沅心里直呼好家伙,不是,這南風(fēng)館這么不講生意誠信的么?他付了飯錢,好歹也是顧客了吧?不說是上帝,好歹也是個衣食父母吧?結(jié)果一來直接給迷暈當(dāng)成小倌了?現(xiàn)在雙手雙腳都被捆了,有武功也使不出來,他還能怎么辦?只能等唄!看看有沒有人來!
果不其然,沒一會兒,那個老鵓就帶著一個男人來了,一邊走一邊諂媚的說:“那您可來對地兒了,這個可是剛剛進咱們南風(fēng)館的,那長得叫一個絕?。∧切∧樐鄣呐?!還有那身段,保管您看了就挪不開眼!”
蘇沅聽的嘴角直抽抽,好家伙!這老鵓真是個能說會道的,還剛進咱們南風(fēng)館的~我進了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南風(fēng)館和青樓一樣,是個尋歡作樂,風(fēng)花雪月的地方,誰知道他運氣這么好!隨便下個館子,居然就下到了南風(fēng)館!
本來打算找江澄的,現(xiàn)在江澄沒找到,自己倒是搭進去了!
那老鵓走到房門口就不再往里面走了,只是一個勁兒的招呼著客人:“那美人兒就在這房里,保管讓您喜歡!我就不打擾您的好事兒了!”
隨后那男人推開門,便瞧見一身白衣,正側(cè)躺在粉色帷帳里的蘇沅。
那白衣只有薄薄的一層,要露不露的,看得人眼熱極了。
而這時蘇沅也看清了來人,頓時心里一萬頭草泥馬奔過。
男人肥頭大耳,估計得有二百多斤了,滿口黃牙,臉上還掛著猥瑣的笑,看得蘇沅直反胃。
這老鵓,還真是有錢的就是大爺,什么人都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