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星辰遮住了白晝荒唐的故事,衛(wèi)娉曦帶著滿身疲憊推開了房門。
門關上的下一秒,一道聲音冷不丁從身后響起。
仇月溪你甘心就這樣被她們侮辱揣測,受一輩子欺負?
仇月溪斜倚在臥室門口,霓虹燈的微光透過窗戶映在她的臉上。
衛(wèi)娉曦小姐,你這是私闖民宅。
衛(wèi)娉曦強裝鎮(zhèn)定,可聲音的顫抖,卻暴露了她的內(nèi)心。
仇月溪當然聽出來了,她輕笑一聲,緩步走進衛(wèi)娉曦。
仇月溪別這么說,你這么好看的臉,是怎么說出怎么冰冷的文字的。
仇月溪矯揉造作的開口。
仇月溪多讓人羨慕的才華啊,卻被人淹沒在后勤跑腿,真是可惜。
明明她是笑著的,偏偏衛(wèi)娉曦卻感受到一股冷意。
仇月溪你難道就不想報復他們嗎?
仇月溪走到衛(wèi)娉曦身后,手指沿著肩膀一路劃到脖頸,她明顯感受到,布料下身軀不知是因恐懼還是興奮而微微發(fā)顫。
她左手攀著衛(wèi)娉曦的脖子,貼在后者的右耳旁輕聲說。
仇月溪我可以幫你。
衛(wèi)娉曦掙開了仇月溪的制縛,也沒空糾結(jié)仇月溪是怎么潛入她家的了。
衛(wèi)娉曦我可能還得考慮一下,您先出去。
仇月溪嗯哼,你好好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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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遙雪仇總,你說……
仇月溪她知道該選什么。
仇月溪收起了標準的假笑,眼眸里是森然的寒意。
仇月溪對了,歐洲那邊怎么樣?
溫遙雪西班牙那邊樓下發(fā)生了惡性傷人事件,員工0死5傷。
仇月溪可真鬧騰。
仇月溪扶了扶額,頗為無奈的說。
仇月溪資料沒泄露吧?
仇月溪看了溫遙雪一眼,眼神仿佛在說,泄露了你就完了。
溫遙雪沒,沒有。
仇月溪最好沒有。
仇月溪算了,你先回去吧。
話音剛落,溫遙雪就毫不猶豫的離開了。
仇月溪我有那么可怕嗎?
仇月溪很是不解,沒見過她殺人的人,當然會被她這副模樣騙過去,但溫遙雪不同,畢竟是跟了她這么久的人,自然了解她多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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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虹光影斑斕,裝點著城市的夜晚,與那被孤獨染墨的房間形成強烈的反差。衛(wèi)娉曦靜坐在飄窗的月光下,思考著仇月溪話語的真實性。她凝眸眺望著遠方矗立的摩天大樓,如同一座座沉默的巨人,見證著她的抉擇。就在做下決定的瞬間,一張藏匿于窗縫的卡片映入眼簾,其上僅刻著一串神秘的數(shù)字。衛(wèi)娉曦的心中交織著疑惑與期待,猶豫之下,手指還是輕輕按下卡片上每一個刻印的數(shù)字,連接起未知的另一端。
電話對面是一聲輕笑,可聲音衛(wèi)娉曦卻如此熟悉。
仇月溪你同意了,對嗎?
明明是問句,卻又說的如此肯定。
衛(wèi)娉曦嗯。
衛(wèi)娉曦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能回一句嗯。
仇月溪你的才華,應該為人所知。
仇月溪我們還要聊很久,你話費夠吧?
一陣沉默。
衛(wèi)娉曦我想起了一個夢。
衛(wèi)娉曦這句話說的很突然,仇月溪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
仇月溪你說說看。
沒了那種上下屬一般的聊天方式,她們仿佛知心好友,一個述說苦悶,一個聆聽解惑。
衛(wèi)娉曦夢里,我是一個宮女,有一個侍衛(wèi)初戀,他陪我攢銀子,買了一個寵妃那的職位,卻被人誣陷,去了花房,后又被帶去了另一個妃子宮中,在那里受了五年折磨,在那期間我一直求他帶我脫離苦海,他卻叫我再忍忍,他還認識一位從冷宮中出來的妃子,那妃子還說折磨我的人必不會讓我死,五年都沒救我出去,后來我認識了一個人,他陪我一路從御前宮女做到了皇貴妃,不知為什么,我卻殺了他,殺了陪我一路走來的宮女,最后,卻被幾張經(jīng)幡嚇破了膽,被人灌了牽機藥、菌菇湯,瘋了九年才被一碗鶴頂紅賜死,到最后,卻又是我生下的孩子坐上了皇位,你說,這算可笑,還是可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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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的好差哦。
大家有想看的意難平的反派嗎?我準備的幾個好像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