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何要打我?溫暖?!?/p>
“或者說,我哪點招你惹你了,讓你這么沖動。我還什么都沒有和你說,你就打我。”
許姜初的眸子是冰涼的,那里,藏著很多深意。
藏著古怪的玩笑話。
她看溫暖已經哭到通紅的眸子,很是不屑。
溫暖嘴唇哆落著,她惡狠狠的瞪著個子還沒有她高的女人,想說出更可以讓許姜初難受的話,卻還是說不出來。
只能怔怔的看著站在這里,囂張的不可一世的女人,胸腔里的難受,沒有人能夠知道。
惡劣的夢境,讓溫暖發(fā)狂。那時,惡心的說都說不出來的畫面,溫暖的瞳孔更加紅了。
李飛原本應該很穩(wěn)重,可是看著許姜初不可一世的臉色,他的心底突然有一種惡寒快速竄起來。
“許姜初,你是叫這個名字,是嗎?”
“嗯,李總?!痹S姜初又開始淡笑,薄薄的笑容,眼神明亮。
“她怎么哭成這樣,你和她之間有什么故事?。俊?/p>
明顯的提問,或許是有備而來,李飛黑沉的眼神很讓人有壓力。
許姜初繼續(xù)笑,嬌笑的面容,亮到極致的眼神落在李飛身上,格外的深。
“沒有啊,今天我和她剛見面,還沒有認識呢?!?/p>
“那怎么會?她哭的這樣?!?/p>
“我不知道啊?!?/p>
聽不過去的溫暖大步向前,還想打許姜初巴掌。
“你胡說八道!”
可是女人細長的手指攔住溫暖右邊的手,眉眼還是帶著笑的。
溫暖很是絕望,她看著面容白到發(fā)光的許姜初,瘋狂的大叫。
“許姜初,你就是一個瘋子,我不會讓你好過的。”哭到極致的溫暖搖搖墜墜的站起來,努力穩(wěn)住顫抖的身子。一口氣沖出去,跑向電梯,拍打著電梯。
點了16樓,他們七人的練習室的所在處。
電梯里,溫暖通紅的臉龐,猩紅的眸子,整個身子都在顫抖,電梯很快,到了16樓。
電梯門打開,正準備去18樓見李飛的宋亞軒,一眼愣怔住。
“小暖,你怎么了?哭成這樣,還有你的身體在顫抖。”
此刻,后面剛走出來的丁程鑫和馬嘉祺就看見哭到站都站不住的溫暖,臉色都是僵住的。
宋亞軒想到李飛的話,你快上來一下,來我辦公室,溫暖哭的快要站都站不住了。
而現在,看到實景的男人,心臟卻突然暴擊,心疼的看著溫暖哭紅的臉。
溫暖拼命的搖頭,她看著眼前的宋亞軒,所有的委屈全部爆發(fā)出來,死命的抱緊男人的腰,將淚水全部撒在男人的襯衫上。
過了很長一大會,將近半個小時。
電梯鈴卻響了,走出來的是兩個女人。
一位是經紀人,一位是許姜初。
許姜初笑著看著練習室門口的丁程鑫和馬嘉祺,“你們好啊,我是你們這次舞蹈的舞蹈老師,后續(xù)的工作我會跟你們的經紀人說的。”
像是沒有看到溫暖一樣,她徑直走向練習室木門。
宋亞軒懷里的溫暖像是被什么刺激了一下,她猛的推開宋亞軒,大步跑上前,以最快的速度把踩著六厘米高跟的許姜初推倒。
狼狽的極致,肆無忌憚的打鬧,很快,溫暖臉上受傷了。許姜初也沒有好到哪里。
手指受傷,右手。
“許姜初,我要報警,報警!我要讓你進監(jiān)獄!判刑!”
此刻,溫暖騎在許姜初身上,猩紅的眸子格外的可怖。
“是嗎?溫暖,你有什么資格?”
許姜初很快推開溫暖,站起來,臉色如寒冰一樣,不屑的看著溫暖,瞳孔里的譏笑格外的甚。
“不要以為,我做不到?!?/p>
隨即,摸著自己的兜兜,可是沒有手機。搜到哪里,都沒有。
懵逼的三個男人,看著坐在地上的溫暖,只有宋亞軒的眼神很是深沉。
手機呢?剛才還在的啊,許姜初看著面容焦急的溫暖,嗤笑了一聲。
溫暖恨到極致,委屈的感覺越來越甚,她猛的抬頭,看著宋亞軒的褲兜。
強撐著站起來,跑到男人面前,“亞軒,借一下你的手機,我要報警?!?/p>
溫暖沒有看丁程鑫和馬嘉祺兩個人一眼。
宋亞軒的瞳孔定定的盯著溫暖哭紅的臉蛋,心疼的摸了一下。
心疼的眼神快要甚出來,他的胸腔是滿的。
溫暖胡亂的摸著宋亞軒的褲兜,找到手機,很快,打了110。
就在鈴聲快要打通的時候,許姜初卻突然搶過來,“還真打?你很閑嗎?”
溫暖突然平靜下來,她靜靜的看著許姜初的臉,眸色很淡。
“你害怕了,害怕我把事情捅出來。你既然說你是他們這場編舞的編舞老師,那我等到他們這場舞蹈結束,我會再次報警。壞人,永遠都不會逍遙法外的。”
沉靜的走廊里,溫暖忍住哭聲。她抬眸,看進宋亞軒的眼睛里。只有委屈的撇著嘴巴,定定的看著男人。
宋亞軒走上前,當著丁程鑫和馬嘉祺的面,抱走了他們都很心疼的女生。
獨留丁程鑫暗沉的眼神在溫暖的側身上流轉,他猛的轉頭,瞪向眼珠憤恨的許姜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