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黃的暗色,整個日光全部消失。暖色調(diào)的路燈下,馬嘉祺沒有遺漏的看清了溫暖害羞到通紅的臉蛋。
紅紅的臉蛋,眼神清澈,一直看著他。
“小暖,可以回家嗎?還是你還想……”
男人的話還沒有說完,溫暖就立馬轉(zhuǎn)身消失在黑夜里,瘦高的身影頓時消失不見。
馬嘉祺繼續(xù)沉沉的笑著,看著守護,摸了摸狗狗頭頂?shù)拿l(fā)。
“那丫頭害羞了,真稀奇。”
將守護帶在賓利上,意外的是剩下的六個男人都回別墅。
馬嘉祺坐在副駕駛座上,還是丁程鑫開車,車程較短。到達別墅已經(jīng)是十一點。
汽車上,通黃色的狗狗頭頂已經(jīng)被劉耀文揉竄的皺巴巴的。
像個雞窩。
守護大大的眼睛瞪著男人,像是在不滿意他這樣子對它,喉嚨里,發(fā)出沉沉的怒吼聲。
馬嘉祺從前面的后視鏡看到劉耀文的惡行后,笑意忍住,還是兇了男人。
“你和它玩玩就好,不要太過分,溫暖會討厭的?!?/p>
胸膛口隱忍的笑意還是破功,低沉的笑意散在車內(nèi),格外的低啞。
眼神定定的看著守護頭頂被劉耀文的大手揉竄的不成樣子的毛發(fā),無奈的笑了笑。
下車后,爭先恐后的劉耀文握住守護的牽引繩直接進了木門。
馬嘉祺看著空空的手指,腦海里想起溫暖臉紅的樣子,以及給他牽引繩的樣子,還是笑了。
也好,劉耀文牽著守護離開也行。
五層樓,別墅光鮮亮麗。
馬嘉祺住在頂樓,三樓是宋亞軒和劉耀文,丁程鑫也是在頂樓住。
守護的房子是一幢小型樓房,所有的東西都是李飛給狗狗準備的。
格外的精細。
劉耀文一進木門,就直接闖入自己的臥室。
守護待在綿軟的地毯上,它好奇男人臥室里的裝扮,地板烏七八糟的,堆滿了男人的衣服。
過為精細的裝扮,但是劉耀文把這個臥室空間完美的弄成“狗窩”。
守護閉眸,冷淡的神情,慢慢走出去房子。
迎面碰到宋亞軒準備進入臥室的身影,守護突然大叫了一聲,看著面前的男人。然后,慢騰騰的走進宋亞軒的臥室里。
哇塞,好干凈啊,真是男神打掃的臥室啊。
守護趴在綿軟的毯子上,抬眸看進男人的眼睛。
守護笑了笑,慢慢再爬起來,靠近宋亞軒,將自己小手掌摸了摸男人的褲腳。
嘴唇里,咕嘟著。
最后馬嘉祺找來的時候,守護卻睡著在了宋亞軒的臥室地毯上,睡的很香甜。
馬嘉祺無奈的看著宋亞軒,“亞軒,你幫忙看著守護,它醒了需要上廁所的話,回它自己的屋子。”
宋亞軒低著眸子,看了眼睡的四仰八叉的守護,點了點頭。
馬嘉祺離開宋亞軒臥室時,一直找了一圈狗狗的劉耀文出現(xiàn)。
“啥玩意,這么會就睡著了?哇塞,太神奇了。”
劉耀文看著宋亞軒沉靜的面容,定定看了好幾眼。
最后,劉耀文回了自己的臥室,睡覺。
暖黃色臺燈光芒落在已經(jīng)躺在床上的宋亞軒,一絲絲笑意格外清晰的浮現(xiàn)臉龐。
……
另外一邊,卻是深夜,最無助的絕望。
北京城南邊最邊緣的角落,是一間關(guān)押犯人的特質(zhì)房間。
許姜初在這里,監(jiān)獄房里,只有墻壁的最高處,有一個小窗子。
窗子透風(fēng),關(guān)的并不緊實,女人的監(jiān)獄床位靠著窗子邊。
深沉的黑夜,凌晨一兩點,窗外的冷風(fēng)肆虐,冷風(fēng)死命的吹進窗戶玻璃里,睡著的女人,半個身子已經(jīng)凍的冰涼。
監(jiān)獄里的大姐大突然開始出動了,靠墻的右側(cè),一個身體肥壯的女人慢慢站起來。
惡狠狠的目光直直瞪著許姜初,濃烈的恨意,眼睛黑沉的像是地獄里的厲鬼再現(xiàn),一步一步靠近女人。
許姜初,臉龐過于美艷,身體非常瘦,但是該有的她全都有。
女囚犯覬覦她的臉已經(jīng)很久了。
一心想搞破壞,只要在她臉上劃一下,或者是劃幾下。到那時候,她就是大花臉了,更甚者是一個殘廢了。
遲蘇念歹毒的心越來越狠,靜靜的欣賞,看著女人睡著的臉。
后面,深夜里的刀聲格外刺耳,喪心病狂的女人大笑著,很快傷害了許姜初。
時間過久,許姜初的臉疼痛欲裂,睜開眸子。就撞進遲蘇念張狂的眸子里,來不及害怕,女人狠狠的再一刀,許姜初徹底沒有了呼吸。
死人了。
其他床上的犯人醒來,大聲叫著,拍著門板,想要把監(jiān)獄長叫來。
可是敲了很久,沒有一個人來。
許姜初的床上,猩紅到刺眼的血水肆意淌在黑漆漆的地上,血味格外強烈。
女人是被遲蘇念十刀解決的,殺完人,遲蘇念大笑。
笑到整個臉色發(fā)僵,眼瞳里的黑暗格外的深。
肆意的大笑,凌晨三點,一直到隔天清晨,監(jiān)獄長才走進監(jiān)獄門。
遲蘇念精神病發(fā)作,殺人,死刑。
清晨的陽光盛放的時候,溫暖已經(jīng)準備好一切,來時代峰峻,上班。
因為李飛說有事情,直接被李飛帶到工作的地方。
時團七人的新練舞房。
今天擁堵的大街上,卻意外碰到三代的孩子。
朱志鑫。
小家伙個子高高的,好像感冒了。
擁擠的人群里,溫暖拉住一直走的男孩,將手放在他的額頭上,火熱的燙意。
今天朱志鑫的工作,卻燒成這樣,這傻子啥都不說。
溫暖心急的跳腳,想拉他去醫(yī)院。
可是他站住,就是不走。卑微的眼神看了眼經(jīng)紀人。
“喂,你腦子是不是缺根筋,這小家伙發(fā)著高燒,我一摸他的頭,滾燙的可以煮雞蛋了。不是需要工作嗎,身體都垮了,還用啥來工作。今天一整天,他所有的一切,我全擔(dān)著?!?/p>
“快走,帶你上醫(yī)院。”一眼都沒有理他的經(jīng)紀人,溫暖拽著朱志鑫開啟瘋跑模式。
好在溫暖的汽車就在不遠處,直接把朱志鑫搡進副駕駛,火速開車到北京醫(yī)院。
最后拿到感冒藥的時候,朱志鑫低眸看了眼溫暖有些發(fā)紅的臉蛋。
“姐姐,謝謝你。我還需要工作,我先走了。”
可是男孩剛起步,就被溫暖攥住手指,“你回你工作的地方?不用,我給他們說,如果有事,全算我頭上。”
溫暖跑的快,臉色發(fā)紅。此刻,兜里的手機鈴聲響了好幾聲。
拿出來,打開的時候,看到了宋亞軒的名字。
“亞軒?我這有點事,完事我就過去了,你們先練舞?!?/p>
男人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