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聞璟一看傅硯辭這副表情,立馬就知道,他又想起了那件讓人很惡心的事情?!昂昧?,都說好了,不再想起那件事情的,你現(xiàn)在立刻別想了,我可以當(dāng)做沒看到,就這么算了?!备党庌o不吱聲,低垂著腦袋,好像真的犯了什么大錯似的,這一情景讓宋聞璟,心軟的一塌糊涂。
“好了好了,不講這個了。說起來我還沒見過你參加運動會呢!我知道你一定可以的,到時候我給你送水。說到送水,之前肯定有許多小姑娘給你送水吧?不知道你收沒收?!彼温劖Z努力強裝著自己不在乎,可惜他的表情騙不了人,他感覺自己臉上熱的發(fā)燙,不由自主的想要趕緊逃離這個地方。
一聲輕笑,打破了寂靜。宋聞璟。往傳來聲音的方向看去,只見傅硯辭笑起來,如沐春風(fēng),眼含春波,艷艷無雙。傅硯辭眼尾含笑,“怎么了,吃醋了?”
宋聞璟被他調(diào)侃地臉慕地紅了。他像是別人戳穿了自己的隱私一樣,表情也開始變得有點不自然,只能裝作不在乎的看向窗外。傅硯辭一看就知道,他這樣是心虛了。
“在你來之前,沒參加過運動會,也沒有接受女孩子給的水。這下你總放心了吧?嗯?”傅硯辭帶著些笑意地說道。
“什么叫我放心了,明明就是你不讓人省心。哼!”宋聞璟莫名有點心虛。
“是是是,我不讓人省心。”傅硯辭寵溺的說道。
“這還差不多?!彼温劖Z 傲嬌的說。
時間過的飛快,轉(zhuǎn)瞬就來到了放學(xué)。走出教室宋聞璟長舒了一口氣,“終于放學(xué)了,可憋死我了?!备党庌o笑笑不說話。二人并肩來到了林叔的車前停下。林叔見二人終于來到車上,“咱們回去吧?”見宋聞璟點了點頭后,車就飛馳而去。
這幾天傅硯辭都在宋聞璟家住,因為他家沒有人,所以只能借住在他家,而宋聞璟家,也沒有多余的客房給他睡,他只能和宋聞璟擠擠一起睡。他們小時候也經(jīng)常像現(xiàn)在這樣,兩個人睡在一張床上。他們還是小時候的時候,并不是那么擠,但是現(xiàn)在兩個1米8個子的大男人,睡在一張床上,還是顯得有些擁擠,但也沒辦法,誰讓傅硯辭家沒有人呢。所以二人只能忍耐幾天。
傅硯辭家,傅父常年在外工作,一年都回不來一次,只會按時給傅硯辭的卡上打生活費,漸漸地傅硯辭也逐漸習(xí)慣了這樣,要是他父親突然回來,他還不知道怎么和他父親相處呢。至于家里面的傭人都去哪了呢?難道傭人不要放假的嗎?所以一個月里不免有幾天,傅硯辭家里面一個人也沒有。但傅硯辭這么多年都過來了,早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宋聞璟的臥室里,他的寫字桌上坐著兩個人,正是傅硯辭和宋聞璟二人,在奮筆疾書的寫作業(yè)。等他們作業(yè)快要寫完的時候,剛好也快要吃飯了,于是他們把把作業(yè)寫完,就下樓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