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淺倚在門口,輕撫著小腹,這里,有了一個孩子。一個見證她屈辱的孩子
兩個月前的地牢里
“你就這么想我對你用刑?”
宮尚角低沉的聲音響徹在耳邊,上官淺已經(jīng)受了鞭刑和夾棍,整個人傷痕累累的被掛在那里。他沒有憐惜自己,哪怕是一絲一毫。這其實是意料之中的事。畢竟他是宮二宮家最冷血無情的人
但上官淺還是有些說不出的酸澀
“我所說的,句句屬實”
“我聽說無峰之人最為冷心冷清即便是家人為質(zhì),也能毫不猶豫的放棄”
宮尚角掀開上官淺的外衣,鮮血淋漓的肩膀早就和衣服粘連在一起。上官淺忍不住痛哼出聲,眼里終于起了驚慌
“這是你今晚第一個真實的表情”
宮尚角仿佛在欣賞一般注視著她,手上的動作卻不停,衣服被一層層扒下,他的動作并不溫柔,幾乎是把衣服從他身上撕下來
“唔…宮二先生說無縫無情,其實您自己也…也不逞多讓”
上官淺哪里還猜不到他想做什么事,事到如今她反而笑了起來,汗珠從她的額頭滑落,傷痕累累的肌膚逐漸暴露在空氣里
宮尚角此刻無比確定眼前人是無峰細作,若是尋常世家小姐早就尋死覓活了
宮尚角閉了閉眼,然后猛地拉起她,手上的鎖鏈,嘩啦一聲,緊緊勒住上官淺嬌嫩的肌膚,滲出絲絲縷縷的血跡
無峰的女人,嘴唇竟這也般軟嗎?
衣服早就被宮尚角撕了個七七八八。上官淺狼狽不堪的想要扭過頭去,卻被男人死死捏住下巴
“懷了我的孩子,就讓你活”
上官淺輕笑出聲“宮二先生,你辱我就算了,怎說出這么幼稚的活”
宮尚角不答,不費力氣的掰開上官淺的雙tui
“唔…”
疼,太疼了。他沒有給上官淺解開鎖鏈,被扣著的說就成了她唯一的支點
沖擊太過兇很,搖曳的鎖鏈嘩啦啦的響,上官淺緊咬下唇,不愿發(fā)出一絲聲音
“平日里百般討好,今日這時候到有了骨氣”
上官淺只覺得聲音忽遠忽近,聽不清真切,她從沒覺得身體這么難熬過,簡直比在無縫還痛上白倍
“痛…”
“你說什么?”
上官淺雙目緊閉,氣若游絲,宮尚角聽不清他的喃喃自語,皺著眉附耳過去
“好痛…”
淚水順著眼角落下,仿佛一朵被蹂躪至絕望的白蓮花
這時候還不忘演戲。宮尚角嘆了口氣,還是解開了束縛她的鎖鏈。接住了她搖搖欲墜的身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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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淺再睜眼是發(fā)覺自己還在地牢,不禁感嘆宮尚角的無情
她踉蹌的爬起身。自己的衣服好好的穿在了身上,疼痛也緩解了不少。皮外傷都上了藥…這當(dāng)然不可能是他大發(fā)慈悲。上官淺嗤笑一聲,仰頭看向高處的窗戶,那是昏暗的地牢肉里唯一有光的地方
宮尚角頻繁的來了幾日,上官淺沒什么話好說,每次都只是任他施為
**********************上官淺氣自己的落敗,狠狠咬再他的唇上
結(jié)痂,再咬裂開,上官淺的口腔里都是他的血腥味,即便如此,他還是每次都要吻她
在上官淺第一次吐是,被人接出了地牢
“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