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綰從床上起來,頭疼的厲害,四肢酸軟,尤其是某一處酸軟異常。
流蘇殿下,您醒啦!
蕭綰我怎么在這兒?。?/p>
蕭綰眼眶有些疼,腳步無力,差點沒摔在地上,身上大半的重量都壓在了流蘇身上。
流蘇殿下.........
流蘇紅著臉,害羞的看著她。
將蕭綰看的莫名其妙。
蕭綰流蘇,你怎么了?所有什么事情你就說。
順著流蘇的視線看向自己的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從雪白的脖頸出延伸至衣裳里頭,讓人浮想聯(lián)翩。
蕭綰咳,澹臺燼呢?
蕭綰攏了攏衣領(lǐng)轉(zhuǎn)移話題道。
流蘇不知道,駙馬不讓跟著,牽了匹馬就出門了。
流蘇將人扶道外頭的軟踏上,轉(zhuǎn)身去整理床鋪了。
桌上的茶水香氣宜人,霧氣裊裊,蕭綰卻一點兒要喝的欲望也沒有。
蕭綰流蘇,你說.......
蕭綰話還沒說完,就見澹臺燼風(fēng)塵仆仆的回來,拉著蕭綰的手就要走,披風(fēng)的衣擺掃過路上的積雪帶著微微的涼意。
蕭綰澹臺燼,你要帶我去哪兒啊!
蕭綰的手莫名其妙的被拉住,連掙扎都不得。
面前的人突然轉(zhuǎn)身,神色不明。
澹臺燼你曾經(jīng)說過,我們夫婦一體,我去哪兒你都跟著照顧我的,還做數(shù)嗎?
不等蕭綰回答,頸間一痛便失了意識。
澹臺燼不管前路如何,你都不能離開我。
男人眸中一閃而過的紅色,偏執(zhí)的將蕭綰帶上馬。
————
渡口早早等候了一批人,為首的是個帶著帷帽的夷月族女人,手旁站著的成年男人對她很是尊敬。
女人見澹臺燼到來,恭恭敬敬行禮,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澹臺燼不久前剛見過的荊蘭安。
“殿下,這是?”
荊蘭安略帶渾濁的眼神透過帷帽細細打量馬上的女人。
澹臺燼是蕭綰。
“什么?”
荊蘭安大驚。
“殿下,蕭綰是盛王最喜的公主,我們就這么帶她走.........”
澹臺燼黝黑的眸子如寒冰般發(fā)出陰冷的光芒,銳利的讓人害怕。
澹臺燼帶上。
不容置喙,廿白羽將人帶上船,關(guān)在船艙里。
盛國皇宮里,蕭凜心急如焚,澹臺燼身為質(zhì)子逃回景國,還帶著盛國的嫡公主。
盛王好心情的品著茶,眼底的算計一閃而過。
蕭凜父王,如今澹臺燼脅我盛國公主出逃,豈非狼子野心.........
蕭凜還未說完,盛王便佯裝頭疼的打斷他。
盛王澹臺燼是景國皇子,若是他能勝了澹臺明朗,那綰綰就是景國的王后,可若是澹臺燼沒那個能耐被殺了,綰綰若是留在盛國,那.........
盛王后面的話沒說完,蕭凜也知道了。
澹臺明朗其人,手段狠辣,喜怒無常。若是蕭綰留在盛國,一個嫁過澹臺燼的公主,那澹臺明朗還能不能讓兩國邊境保持和平就未必了。
左右,綰綰的處境很危險,是死是活都得看澹臺燼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