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清亮看向南樺承華“你想怎么樣。”
南樺承華笑容一僵,“我也只是想多留老師一陣?!?/p>
玉璣好看的眉頭挑了挑“只是多留一陣,也不是不可以,西郝的事,殷冥都處理完了,我也能好好休息一下。”
天牢里有些沉默。南樺承華,東淵殷冥對視一眼“休息,怎么能休息,他們這些天忙里忙外處理著西郝的事情,不就是想報復玉璣,他們是王,怎么能被玉璣耍的團團轉(zhuǎn)。哪怕是老師,也不能…”
玉璣在兩個臉色黑下去的人身上轉(zhuǎn)了轉(zhuǎn)“你們并沒有什么損失。況且……”
沒說完便聞到一股熟的不能再熟的香氣,心里想到,“南樺承華,看下次見面,我不宰了你?!鳖^一歪,腦袋垂了下去。
東淵殷冥錯愕看向南樺承華“這是干什么?!?/p>
南樺承華看著身邊沒暈的東淵殷冥,手微微握緊成拳頭“好,真是好極了?!鳖D了頓 ,眼里有些復雜的說“難道你不想好好管教他一番嗎?西郝好處理,下一次,他去的可是北妄?。 ?/p>
東淵殷冥看著南樺承華的樣子,嘆了口氣“你真是一點都沒變,容不得半點欺騙?!?/p>
南樺承華嘴角勾起“你呢,若是不想好好管教,又怎么會去西郝,還處理的這樣迅速,那位西郝的王,被你嚇破了膽吧!五百萬大軍,你為了他,可真是舍得??!”
東淵殷冥笑容有些殘忍,轉(zhuǎn)動手上的指環(huán)“錯了,西郝的那位呀!聽說了老師的事,很是憤怒呢,我添油加醋了一把,等老師去西郝的時候,我很期待,看到老師的表情。”
南樺承華 ,東淵殷冥 兩人對視一眼,有些敵視又是默契的點了點頭?!?/p>
玉璣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自己躺的地方很眼熟,是他在東淵的國師府,手腕上套著細細長長的銀色鏈子,鏈子很長很長,玉璣動了動,發(fā)現(xiàn)動不了,原來腰間纏上一條鐵鏈,藏在薄毯下,只要輕輕一掀,就能看到,可是現(xiàn)在是冬天啊,玉璣側(cè)過頭,看向沒有關嚴實的門口,大雪紛飛,有些無語,默默咬牙。
雖然他不怕冷,但是也不能這么的明目張膽吧!
是誰這么欠揍,把他弄成這樣的,無論是誰,以后再說吧。
重新閉上眼睛,門口發(fā)出吱呀一聲,睜開眼,看到是承華的時候,心里爆發(fā)出一股委委屈屈的心情,自己為了他,頭發(fā)都禿了好一大片,結(jié)果這家伙,真是不孝順,哼,玉璣的頭扭到一邊,有點生氣。
承華笑容頓了頓“丞相,我和殷冥商量好了,既然你還是要去西郝的話,我們也不攔你,但是你只有一年的時間 ,剩下的四年都是我們的,你應該知道我們的手段,不想西郝這四年間出什么事吧!”
玉璣的臉由紅轉(zhuǎn)黑,再由黑轉(zhuǎn)白,西郝,愛誰管誰管去吧。愚蠢?!拔医虒У恼媸呛冒。脴O了!那你們打算怎么處置我啊!”
承華的臉色僵硬了一瞬,“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