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的時間過得很快,玉璣有時候也分不清楚殷冥承華說的什么離不開他是假的還是真的了。
這樣的感覺在重嬰身邊難免有些奇怪的感覺,總是讓玉璣心里毛毛的,像是早就經歷過一次一樣,不,不止一次,應該是經歷過很多次,但是又好像不是他的經歷,好像是別人的經歷。只是他一直在身邊看著,看著那人一次次的絕望。他不懂,如果是他的話,他會放棄,天下的人那樣的多,為什么要他去承擔責任呢!可能有人會說實力越強,責任越大。在玉璣看來,這是可笑至極的,有時候天下不需要這樣的人,哪怕是正真的困境中,也要先要把自己照顧好,才能讓他有需要的話去承擔一點點的責任,而且也不是沒有要求的,要用什么東西去換才好,可能有人會覺得這樣的自己不善良,但是他為什么要善良呢?
他是要別人去夸贊他嗎?他的身邊需要別人去襯托嗎?他是他,他不會讓自己那個心里的人冒出來的,如果自己是這樣的人,那真讓人討厭,但是他又覺得如果別人是這樣的話,他會很喜歡這樣的人,他總是這樣的糾結。
玉璣跟著重嬰身邊,不斷閃現這那些圖片,也沒有跟錯路,這還是不錯的。
重嬰看到玉璣心思不在這里,也沒有不高興,要說重嬰為什么答應太后讓玉璣做他的貼身侍衛(wèi),也是看上了玉璣的那張臉吧!盯著玉璣,看著玉璣的臉,總是覺得看不夠,但是又好像不是看著玉璣,應該是透過玉璣看向另外一個人。
峰會再過一個月就要開始了,重嬰莫名的有些暴躁 ,最近身上總是散發(fā)著冷氣,好像是要發(fā)生什么事。
這樣的日子讓西郝的人過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每個人都如履薄冰,小心做事情,在重嬰面前能不抬頭就不抬頭,能不說話就不說話,能站在就不坐著。讓玉璣也有些拘謹了。
直到峰會開始,玉璣看到四國最后一個君王的時候,有些事讓他明白一切都是不可控的,那個人是北妄的君上,那人有著和他相同的容貌,那人的名字也是和他差不多,玉衡,玉衡,真是好名字啊!玉璣看著玉衡,與玉衡對視了好久好久,直到一只手拽了拽他的衣袖,他扭頭一看,重嬰眼里散發(fā)出冰涼的寒意,竟是讓玉璣發(fā)現這樣的眼神在殷冥、承華眼里不知道看過多少次了,但是在重嬰身邊還是第一次看到。
這是為什么呢?
什么時候讓他們有這樣的眼神呢!可能是他不在乎那個人的時候。嗯,在乎,額,他什么時候在乎除開他自己以外的人了,他不是一直都是獨來獨往慣了的嗎。
玉璣又一次的懷疑自己的記憶出現了問題,在看到玉衡的時候,他發(fā)現 、也許,可能是他在潛意識里的那個人他找到了,是他,是玉衡??!,只是,他兩個人是什么關系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