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元仙尊看著兩個一大一小緩緩遠離,通過陣法的那一刻,玉衡的臉上,竟是完全變了,唯有眸子里閃閃發(fā)亮,讓開元仙尊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一閃而過。
他這陣法可是完完全全從燕山撈過來的,他可不管是天道庇佑的是燕山還是那些“玉氏一族的天道之子”,但現(xiàn)在,他這南水不都有了,天道,天道現(xiàn)在可挺忙的吧!
想到幾年前天道讓他布夢,頓時感覺這天道小氣的很,只是因為他跟阿衍有些情分,便讓他作這小人行徑之事,當真是小氣巴拉的。
想到這里,開元仙尊搖了搖頭,移植好沒有移植的合歡樹,提著一些工具便慢悠悠的踏步回屋里了。
隨著時間的漸晚,南水陷入的靜悄悄的,隨著一陣窸窸窣窣,一道修長身影出現(xiàn)在屋外,腳下是一只紅火毛色的狗。
殷淵看向屋里黑漆漆的一片,躊躇不前,低著頭呢喃細語:“禍斗叔叔,是這里嗎?爹爹,爹爹當真在這里嗎?”
禍斗趴在地上,身上火紅的長毛快要燃燒起來了,抬起的頭細細的嗅了嗅,向前爬了爬,頓了一下扭頭看向屋內(nèi),低聲吼了一聲。
屋內(nèi)仿若無人般靜悄悄的。
禍斗歪著頭,顯得有些不解,竟是直接朝著白天玉衡離開陣法的附近噠噠噠的跑了過去,殷淵狐疑的看了一眼屋里,還是跟著禍斗的身后,一下子這附近又是靜悄悄的了。
過了大概半株香的時間,吱呀一聲,木頭制作的門被打開了,開元仙尊倚靠在門口,手里抱著一壺溫酒,輕輕茗著,看向一人一狗已經(jīng)消失的地方,嘆了一口氣:“怎么會是禍斗,禍斗不應該是在燕山,那個男子是誰,爹爹,難道是師兄的……”
開元仙尊深深的呼了一口氣,想著衡兒和師兄還沒有走遠,正打算用秘術(shù)傳音給師兄問問這是怎么回事。
但是又一想到禍斗跟著男子,師兄的孩子怎么可能會跟禍斗在一起,禍斗不是一直都跟著坤澤一族的王。
不對啊,禍斗不是在燕山,他去燕山收陣法的時候,禍斗還是禁錮在燕山的,但是剛剛禍斗的氣息好似不像那個時候的禍斗,這是怎么回事?
正準備掐算一番,又停了下來,多事之秋,罷了罷了!
開元仙尊無奈的抬起葫蘆,飲了一口酒,心里暗暗磨牙,衡兒有點小氣,才釀幾壺酒,不知道衡兒會不會在路上無聊也釀酒,待過幾日傳音讓師兄跟玉衡好好說說。
晃晃悠悠的一邊飲著酒,一邊嘀嘀咕咕:“阿衍,…,衡兒…會不會… 跟,,師兄…去,去…”就這樣,開元仙尊恍恍惚惚的往屋內(nèi)而去,竟是連木門都沒有關(guān)心,躺在塌上,不一會兒,哼哼唧唧的呼嚕聲此起彼伏。
穿過陣法的禍斗回過頭,看到緊緊跟著自己的殷淵,心里有些驚疑不定:“淵兒,我要去一趟燕山,總覺得有些事,我不能跟著你去找神君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