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一句話,安比槐做的一切事情都是有苦衷的,都是對孩子好的,安陵容氣的不得了。
她想要對安比槐下手,但是卻根本就找不到任何機會,安比槐根本就沒有看過她這個女兒幾次,甚至都不愿意接近一直愛慕他的林秀。
大概安比槐也知道自己欠了林秀的恩情,估計這輩子都還不了。所以,安比槐就對這個人視之不見,任由對方吃很多苦頭,任由對方蒼老的和他跟兩代人一樣。
畢竟,等到其中一方死亡的時候,再大的恩情,也被消磨的差不多了。
安陵容噘著嘴,一點都不愿意接受現(xiàn)實。
偏偏她又不想面對林秀,她都很難想象,自己在這種戀愛腦的氣氛之下長大,腦袋是怎么不走偏的。
她討厭安比槐,也討厭林秀,她總覺得自己以前有更好的父母,而不是面前這對父母。
這個世界的人,怎么就能夠那么的奇怪?
安陵容我都想不明白,為什么我就要面對這樣的家庭?
安陵容有時候我都覺得,我好像不屬于這個世界。
安陵容摸著腦袋,總覺得自己的這個名字都怪怪的。
她好像不怎么喜歡這個名字。
就如同自己不喜歡這個家庭一樣,這個世界怎么都能夠那么的奇葩?
安陵容揉了揉自己的肩膀,那些人可真是可惡,尤其是安比槐,堂堂一個大男人竟然如此的小氣,讓她去撿佛豆,還得一粒一粒的撿。
最重要的是還有人看著,安陵容恨不得從對方身上扒下一塊皮。
安陵容奇怪,扒下一塊皮,我咋覺得這句話有那么一些耳熟,還有那么一點惡心?
安陵容越發(fā)覺得自己來歷不凡,甚至有一點像自己看過的許多雜書里面記載的人一樣,來歷非凡,下凡來,也是注定要成就一番成就。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她豈不是還得繼續(xù)為自己考慮?
安陵容想到安比槐,只覺得如果自己一直待在這個家里面,估計就算創(chuàng)造出怎樣的財富,也只能被別人搶奪走。
安比槐,一個重男輕女,又恩將仇報,這樣的小人,又有哪個資格能夠繼續(xù)存活在這個世界上?
意識到自己心里的狠辣,安陵容沒有什么想法,只是越發(fā)肯定自己來歷非凡。
很快,就到了登基的皇帝要選秀的時候,安陵容運氣很好,恰好被選中,可以去京城參選。
而安比槐已經(jīng)找到了上司,也就是物色好的人選,打算讓自己的女兒去當(dāng)一個小妾。
安陵容還好我快了一步,一聽到這個消息就去聯(lián)系別人,這張清秀的小臉,倒也發(fā)揮了一點作用。
不至于現(xiàn)在,就被自己所謂的父親,給送到別人的床上當(dāng)小妾。
不過,京城路遠,沒有銀子可不行。
安陵容毫不猶豫的推開了要安慰自己的林秀,至于旁邊的蕭姨娘,倒是一個眼睛亮的人,立馬就看中了安陵容不是尋常之人,打算陪著她去選秀。
安陵容對于此人倒是沒有拒絕,比起林秀,她還是更喜歡旁邊這個蕭姨娘,好歹不會拖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