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三別光顧著看熱鬧,喝點兒水潤潤嗓子。
看寧榮榮一直捂著嘴偷笑,唐三默默給寧榮榮遞了一杯溫水。
寧榮榮把注意力放到唐三身上。
這一路唐三都在默默對她獻(xiàn)殷勤。
趕路時拉著她給她借力,休息時給她遞水送吃食。
哎呀,就這么默默對她好,也不也不對她表白,他的是根木頭嗎?
不過就算是根木頭,寧榮榮也要給他根胡蘿卜在眼前吊上。
寧榮榮一手接過水杯,一手摟著唐三的胳膊,大膽的貼在他身上。
寧榮榮唐小三同學(xué)一路辛苦了,這杯水還是你先喝吧。
一邊說著,寧榮榮一邊將水杯遞到唐三嘴邊,像是要親手喂他喝水一樣。
但唐三的心思卻完全不在水杯上。
他余光一直緊緊盯著自己的手臂。
寧榮榮的柔軟正緊緊的擠壓著他,隔著衣服和斗篷,觸感明顯的驚人。
唐三渾身僵硬的跟硬邦邦的石頭一樣。
好香,好軟……
太近了,這樣是不對的……
唐三榮……榮榮,手,我的……你的'@f@hs&
唐三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寧榮榮眼睛微瞇,頗感興趣的盯著唐三紅透了的耳根。
這么純情??!
寧榮榮唐小三同學(xué),你想什么呢?還不快點喝水,這可是本小姐親自為你遞過來的水!
唐三喝……喝水……
唐三像個聽從指令的機(jī)器人,被寧榮榮命令著喝水。
寧榮榮收回水杯,人也縮回自己的位置上,唐三還像個呆頭鵝一樣呆愣愣的坐在那里,服務(wù)員都快上菜了還沒有別的反應(yīng)。
寧榮榮逗了一把唐三后就不再管他,轉(zhuǎn)過頭哄著朱竹清說話。
那呆頭鵝就一個表現(xiàn):呆、木頭、傻瓜。
哪有她們家竹清那嬌羞、傲嬌、不知所措的小表情可愛。
寧榮榮本來還想讓小舞和她打配合,一起逗笑朱竹清,沒想竟看到小舞和奧斯卡聊的火熱。
說起來在路上趕路的時候,小舞和馬紅俊是在左右兩翼,保護(hù)輔走在中間的輔助的。
而馬紅俊和奧斯卡因為意外親親事件,只想離對方更遠(yuǎn)一些,所以奧斯卡是站在小舞旁邊,盡可能的遠(yuǎn)離另一邊馬紅俊。
他們兩個大概是那個時候關(guān)系更好的吧。
寧榮榮輕輕戳著朱竹清。
寧榮榮快看,小舞和奧斯卡好像有情況。
寧榮榮???
朱竹清側(cè)頭看了一眼,肯定的點頭。
小舞有沒有心思她不知道,但奧斯卡肯定對小舞有心思。
寧榮榮難道咱們幾個要內(nèi)部消化了?
朱竹清愣了一下,下意識看了一眼還在和馬紅俊插科打魂的戴沐白,沒有說話。
旅館里又來了一批人,他們穿著統(tǒng)一的斗篷,斗篷外掛著一個明晃晃的校徽,蒼暉學(xué)院。
這個點兒出入這座小鎮(zhèn),又是一個學(xué)院一起來,看來也是要去星斗大森林,為學(xué)生狩獵魂獸。
只是這群人明顯格外張揚(yáng),身上的每一處都在叫囂著他們是魂師,他們很牛逼。
馬紅俊又犯了他那看美女就走不動道的德行,一雙小眼溜溜在蒼暉學(xué)院的幾個女同學(xué)身上打轉(zhuǎn)。
他嘴里還不住的點評。
戴沐白看不慣那群人的囂張姿態(tài)。
比囂張怎么能比得過他呢?
戴沐白不過是小小的蒼暉學(xué)院而已,張揚(yáng)個屁。
戴沐白和馬紅俊兩人都沒刻意壓低聲音,蒼暉學(xué)院也都是魂師,聽力非凡,瞬間就被這番言論氣的臉紅脖子青。
這兩人一人輕挑評價他們的女同學(xué),一人囂張輕蔑的侮辱他們的學(xué)校,這他們哪能忍?!
再忍不就成了縮頭烏龜?!
更何況這群人,一打眼穿的普普通通,就跟個普通人一樣,他們還好意思囂張?!
當(dāng)即就有人沖動的走了過來。
奧斯卡這下有好戲看了。
唐三回過神來,有些不解。
唐三什么好戲?
因為前世緣故,唐三都下意識的收斂自己,信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指導(dǎo)方針。
對戴沐白出言挑釁這件事他不置可否。
他又不住大海,管不了那么寬,他只能約束自身,不去惹事。
只是他不明白奧斯卡口中的好戲是什么。
奧斯卡這也是我們修行的一部份。
奧斯卡弗蘭德院長說過,不敢惹事的魂師不是好魂師。
奧斯卡正所謂,不敢惹事是庸才。
奧斯卡而且,招惹魂師學(xué)院的人是最安全的,最多就是打架而已。
唐三忍不住笑了。
這弗蘭德院長還是個老六。
知道什么能惹,什么不能惹,還挺有分寸的。
他總是能盡可能用最小的代價,訓(xùn)練到學(xué)生的實戰(zhàn)能力
看人家魂師學(xué)院好欺負(fù),就逮著人家的羊毛薅唄。
唐三我們院長大人的語錄加在一起也可以組成一個怪物語錄了。
只是他不敢茍同,前世他身處唐門,所學(xué)所知都是讓他盡可能的隱藏存在感,所學(xué)也都是殺人之法,對待敵人永遠(yuǎn)都是一擊斃命。
只是到底不一樣了。
他也不參與,只是安靜的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