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糖糖掃完,冷哼一聲,指尖九彩光暈化作針尖,精準刺進暗格,“噗”地把逆吸符挑了出來,捏成碎粉。
“繼續(xù)編... 更多精彩內(nèi)容,盡在話本小說。" />
寧糖糖掃完,冷哼一聲,指尖九彩光暈化作針尖,精準刺進暗格,“噗”地把逆吸符挑了出來,捏成碎粉。
“繼續(xù)編?!?/p>
她抬眼,眸中九彩與血紅交替閃爍,像兩盞審問燈。
鏡紅塵喉結微動,額角冷汗滑至下頜,滴在陣盤上,發(fā)出輕微“嗒”聲。
七分真,三分假;
九分裝可憐,一分藏殺機。
灰白的登神臺中央,最后一道水銀紋路被鏡紅塵以指尖抹平,像合上巨大的書頁,發(fā)出“咔嗒”一聲輕響。
隨即,他解開衣袍前襟,露出胸口那枚早已龜裂的水銀心臟。
在心臟正上方,他用指甲劃開一道細口,鮮血尚未涌出,便被水銀迅速包裹,凝成一條暗紅絲線。
“最后一步,”鏡紅塵低聲道,語調(diào)竟透出幾分虔誠,“在我身上刻下‘休止符’,讓陣法認我為主,也方便隨時終止獻祭?!?/p>
寧糖糖眉頭瞬間擰緊,劍尖一挑,九彩魂力化作鎖鏈纏住他的手腕,制止他繼續(xù)動作。
“說清楚。”
她聲音冷冽,目光落在那枚逐漸成型的血銀符號上——像一條被拉直的∞,末端卻突兀反折,形成一枚尖銳倒鉤。
“符號看上去是‘停止’,倒鉤卻像‘汲取’?!?/p>
她抬眸,殺意微閃,“老狐貍,你當我文盲?”
鏡紅塵嘆息,似乎早料到她的質疑,抬手示意鎖鏈稍松:
“倒鉤只是反向約束,防止符力外泄。你若不信——”
他目光掃過四周,偌大的登神臺,所有懂魂導陣法的宗師皆被定在遠處,魂力被抽成細絲,連開口都做不到。
“——這里還有第二個能看懂流向的人嗎?”
寧糖糖心中一沉。
她確實不懂。
她對于這方面沒什么天賦。
她只能依賴眼前這只老狐貍的嘴——而那張嘴,七分真,三分毒。
鎖鏈微微收緊,又緩緩松開。
“解釋。”
她強迫自己冷靜,劍尖卻未移半寸,“從符線走向,到魂力節(jié)點,再到終止邏輯,一字不漏說給我聽。”
“若有一個音節(jié)讓我察覺貓膩——”
九彩光暈沿鎖鏈蔓延,瞬間包裹那枚尚未完成的“休止符”,像給毒蛇套上鐐銬。
“我就當場撕了你這張皮?!?/p>
鏡紅塵垂眸,藏住眼底一閃而逝的寒光,嘴角卻勾起恰到好處的無奈:
“好,好,我逐筆解釋。”
他伸出被鎖的食指,在血銀符號上輕點——
“第一筆,斷‘∞’首環(huán),阻止循環(huán);第二筆,折回鉤,導多余魂力歸虛位;第三筆……”
聲音低緩,像老教師在講解簡單算數(shù);
可每一筆畫完,符號便亮起微不可察的幽光,悄悄與他心跳同步。
休止符最后一筆落下——
鏡紅塵指尖輕抬,血銀色的倒鉤在寧糖糖劍尖前端一寸處閉合,像一條被掐斷脖頸的蛇,發(fā)出極輕的“咔”一聲裂鳴。
下一瞬,整個登神臺的風聲靜止了。
高空那原本呼嘯倒灌的魂力洪流,像一條瀑布;在修羅神劍爆發(fā)時,瀑布自中間一分為二,一條流向鏡紅塵,一條流向寧糖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