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玉與相柳回返的路上,相柳:“潤玉兄,怎會問此蠱,該不會是有姑娘給你下了?”潤玉:“相柳兄就別開我玩笑了,是為我那不省心的弟弟問的?!毕嗔骸班?,居然還有人能給令弟下蠱,倒也是本事。”潤玉也未搭話,隨他誤解去。
卻說那相柳回到軍營后,還在想潤玉兄的醫(yī)術(shù)自己見識過,很是高超,想來他弟弟應(yīng)該也不差,有什么人能給他下蠱,還不被察覺。突然想起自己之前說起時,潤玉兄并未明確說是他弟弟中蠱,若是他弟弟中蠱,潤玉兄的態(tài)度怎會如此平淡,難道他弟弟其實是施蠱者,那中蠱者是誰,想到當初他抓向玫小六那一掌時,那軒的反應(yīng)也不對,好似也承受了相同的痛苦,難道說,此事還需要再驗證一下,便將毛球喚了過來。
這天,毛球飛進了回春堂,玫小六看到它,忙拿出靈果喂它:“好久沒見到你了,也不知你到哪逍遙快活去了?!笨粗蛟谀浅灾樱瑴蕚渖鲜秩ッB毛,卻被毛球啄了一下?!鞍パ剑氵@只死鳥,不就一陣子不見,又翻臉不認人了,疼死我了?!泵蛟谝慌裕骸班编编薄保惝斘覙芬庾哪?,要不是我主人讓我這么做,我才不干呢)
夜里,毛球飛回相柳身邊,相柳派出去的暗哨也回消息說:今天看到酒館的軒老板與人交談時,突然摸向自己的手背,像被什么啄到似的。
猜測已經(jīng)得到證實,另一邊防風意印也傳來消息,說是兩天后便會到清水鎮(zhèn)接其未婚夫,我得早做準備,玱玹,我勢要取你性命。
兩日后,防風意印來到了清水鎮(zhèn),葉十七不再像之前那樣一直賴在玫小六身邊了,但來的次數(shù)仍不少,潤玉為了小六的計劃便不曾阻攔,而且那涂山璟的未婚妻竟從未登門找過葉十七,看來對葉十七也無感情可言,可能只是因著自己的家族,不敢違背吧。
晚上,相柳突然來訪,潤玉見到他又幻化成防風邶的模樣,知曉他是不想被人認出,便道:“防風兄,今夜怎么有空來此?”防風邶:“我看今晚月色正好,不如我們一起去那海面上游玩?!睗櫽瘢骸昂I希@離得有些遠吧。”防風邶:“不遠?!罢f著將毛球呼喚了來,潤玉看到那只眼熟的毛球眨眼間變成了威風凜凜的白玉金冠雕,笑道:”原來它的主人是你啊,我說小白怎么這么通靈性呢,恐怕還替你打探了不少我這的消息吧?!?/p>
防風邶:“我是讓它來打探消息,可這小東西,光顧著吃了,什么正事也沒干?!睗櫽瘢骸斑@倒是,能想到派它來打探消息,可見它的主人也并不聰明?!狈里L邶:“潤玉兄,你這是拐彎抹角地說我呢,對了,你弟弟他傷好了嗎?”潤玉:“已經(jīng)好多了,多謝掛心。”防風邶:“那不如喊上你弟弟一起,我聽說這多出去看看,能讓傷者心情愉悅,這心情好了,傷也能好得更快些?!?/p>
潤玉:“你這是打哪聽來的,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他這段日子確實在屋里待久了,是該出門看看,我這就喊他出來,小六!”玫小六:“潤玉哥,什么事?”說著又看向防風邶:“你是,哦,我想起來了,你不就是那個上次被潤玉哥撿回來救治的傷者嘛?!睗櫽瘢骸皩?,就是他,這次他是專程來感謝的,想帶我們?nèi)ズ_呌瓮?,就坐這雕去?!泵敌×骸巴廴?,我長這么大,還從沒坐過雕,這可真是頭一回?!睗櫽瘢骸澳俏覀兙妥甙??!?/p>
三人便坐到了雕上,往高空飛去,玫小六看著下面的景象,又緊張又興奮,潤玉:“小六,你小心些,可別掉下去了?!泵敌×骸胺判陌桑瑵櫽窀??!狈里L邶:“都坐好了,準備加速了?!泵敌×粫r來不及反應(yīng),伸手抓向身下的雕毛,雕吃痛,叫了一聲,將其震了下去?!鞍?,救命啊“玫小六大喊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