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收拾完后,天色已然黑了下來,阿貴叔也已經準備好了晚飯,吳邪幾人早也坐在了那里,白瑾瑜因為洗了頭,要吹干,姍姍來遲。
張啟靈指了指她的頭發(fā),“扎起來?”
她坐了下來,搖頭,“沒完全干透,不用管?!?/p>
這頓飯吃的主客都很高興,除了張啟靈,其他幾人都喝了不少酒,胖子到最后人都是迷迷糊糊的。
這時云彩提著一壺熱水走了進來,這人剛進屋,原本還跟阿貴叔聊天的胖子瞬間被吸引了,那視線完全粘在了云彩的身上。
“幾位老板,我跟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女兒云彩。”
胖子簡直就是看呆了,“山美、水美、人、更美?!?/p>
白瑾瑜看了一眼胖子又看了眼云彩,唇角微勾,懂了,這是一見鐘情了。
微微側了側頭,然后就看見了墻上貼著照片,看向吳邪,示意他去看一眼。
吳邪起身走了過去看,其中還有一張陳文錦的照片,他立馬醒酒了,指著照片問阿貴叔,“阿貴叔,這些照片是怎么回事?”
阿貴叔說,當年這個村子里來過一個考察隊,說是來考古的,而陳文錦就是當年考察隊的領隊,照片里的人就是阿貴叔的父親和陳文錦。
胖子一聽直接和阿貴叔吹牛,說什么一個字一百,聽得阿貴叔心動不已,喊云彩記字數(shù),然后和他們講當年的事。
講完后胖子醉了,吳邪也醉了,白瑾瑜抿了抿唇,看向阿貴叔,他明顯也醉了,地嘆了口氣,認命般回了房間,拿了三千塊錢出來給云彩,然后和張啟靈一起干凈利落的把這倆送回房間,然后回去休息。
一大早云彩就過來敲白瑾瑜的門。
“阿瑜姐姐,你起床了嗎?”
白瑾瑜在床上掙扎了一會兒,昨晚她喝的酒也不少,這會兒頭挺痛的,從床上爬起來,捂著頭開了門。
“云彩啊...你有什么事嗎?”
“阿瑜姐姐,你快去洗漱一下,然后下來吃飯吧。”
“好。”
她并不好奇云彩為什么知道自己的名字,一猜就知道是胖子說的,回房洗漱完,下樓走到院子里坐了下來。
白瑾瑜喝了口粥,“昨天酒喝太猛了,我的頭到現(xiàn)在還痛著。”
吳邪搖了搖頭,似是很無奈,“你就在這休息吧,我們三個去?!?/p>
“行?!?/p>
吃完早飯后,吳邪他們三出發(fā)去小哥的舊址,白瑾瑜飛身上了屋頂,躺在上面吸收日月精華。
也不知道在上面躺了多久,吳邪他們終于回來了。
“大妹子,我可和你說...誒?人呢?”胖子剛進門口就打算告狀,結果人影都沒見到一個。
白瑾瑜從屋頂上坐了起來,對他揮了揮手,“這呢,怎么了胖子?”
“我和你說,這小哥跟瘋了一樣,這房子都著火了,他非得往里鉆進去搶救照片,弄得自己渾身臟兮兮的,手上臉上都是傷口?!?/p>
白瑾瑜臉色一變,從屋頂上跳了下來,“張啟靈,你是不是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