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發(fā)的路上看見白瑾瑜,吳邪絲毫不覺得很意外。
黎簇一看見她的車,就跑了過去坐了上去,然后車就咻的一下飛了出去。
吳邪:“????”
啥玩意飛出去了?
壞了,是白瑾瑜的車!
然后他們幾個迅速上車跟了上去。
到達(dá)向?qū)яR日拉的家里時,比吳邪預(yù)定的時間整整早了一個多小時。
馬日拉正準(zhǔn)備上吊呢,還沒等他把自己吊起來,門就被人打開了。
白瑾瑜就這么靠在門上,看著他,“hi?聽說你知道去古潼京的路?”
馬日拉咽了咽口水,警惕的后退了一步,“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她勾唇,笑了笑,“你這是要假死???這活我熟啊,來我教教你。”
白瑾瑜走了過去,把繩子解了下來,然后一圈又一圈的把馬日拉捆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拿這個匕首在他面前比劃。
馬日拉“嗷”了一聲,“別,你不要殺我?。 ?/p>
白瑾瑜被他這一嗓子嚇了一大跳,睫毛顫抖了一下,手里的匕首瞬間滑落。
“你嚷嚷什么呢,嚇?biāo)牢伊??!?/p>
黎簇在車?yán)锫犚娺@么大的聲音,立刻下車沖了進(jìn)去。
然后就看見,馬日拉不知道什么時候掙開了束縛,拿著剛剛掉在地上的匕首,抵在了白瑾瑜的脖子上。
黎簇腦袋上冒出一個大大的問號。
起猛了?臥槽,我怎么好像看見我姐被人威脅了?一定是我還沒有睡醒!
他不可置信的,閉了閉眼,然后再睜開,面前的畫面還是跟剛才的一樣。
剛趕過來的吳邪:“????”
臥槽,什么情況?我好像就晚來了這么一會兒吧。
回程的時候,白瑾瑜坐在副駕駛上,非常的納悶,如果她手上有個手絹的話,大概會咬那個手絹。
奇怪了,他到底是怎么解開的啊,自己明明打的是死結(jié)啊...這個人絕對有桂...
馬日拉:“????”
冤枉啊,這繩子本來就是松的,稍稍一用力,它就松開了,真的冤枉?。?/p>
汽車飛馳在沙漠的邊緣,幾個小時后,他們到達(dá)了第一個換乘點,從這里開始他們便需要騎著駱駝進(jìn)入沙漠。
騎駱駝的感覺并不是很好,就是非常非常的無聊了,長長的駝隊走在沙丘上,只能聽見駝鈴的聲響。
哦對,還有黎簇的聲音,比如...
“姐姐,你跟吳...關(guān)根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我看你們兩個很熟的樣子。”
“姐姐,上次他提的那個許昭洐是誰???還有你上次是怎么跑出去的?”
“姐姐,你怎么不理我啊?”
“姐姐?”
最后忍無可忍的白瑾瑜,賞了他一個腦瓜崩。
“安靜點?!?/p>
不知過了多久,駱駝停在了一片海子邊上,馬日拉招呼著他們下來休息。
今晚大概就會在這里扎營休息。
吳邪和黎簇說悄悄話去了,白瑾瑜就坐在營地旁邊發(fā)呆。
之后黎簇他們回來后。
黎簇一臉復(fù)雜的看著在那坐著抽煙的白瑾瑜,伸手給她的煙拿走了。
“怎么了?”
“別抽太多煙,對身體不好?!?/p>
“你以前都不管我的,今天這是怎么了?”
今天的黎簇很不一樣,自從吳邪拉著他去講了點悄悄話后,他總是用一種心疼的眼神去看著白瑾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