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處后,云錦書本想讓人帶江易安熟悉一下府中大小事務(wù),但江易安卻不依。
“妻主,您待會兒要去干什么呀?
“休沐時,我都會在書房里看書?!?/p>
“看書啊”江易安聽到這個回答沉思了片刻。
“那我也要和妻主一起?!?/p>
將江易安帶去書房后,他像個好奇寶寶樣,一會兒這摸摸,一會兒那看看,雖然大部分都看不懂就是了。
走來走去的引得云錦書心煩,好不容易給他找個生動有趣的游記,卻看不到一刻鐘就扔到身后了。
因為是戶部尚書家的獨生子,所以從小衣來伸手飯來張口,戶部尚書也很是疼愛這個孩子愛干什么就干什么,不愛干什么也沒有人逼他,縱容慣了就養(yǎng)成了這囂張驕縱的性格,恐怕也只有在云錦書面前才會有這人畜無害的樣子。
此刻江易安不由得心想:看什么書,盡是些晦澀難懂的東西,還不如妻主來的好看。
最后搞的云錦書實在受不了這熾熱的目光。
“你可會研墨?”云錦書嘆了一口氣出聲將江易安的魂拉了回來。
“啊,會...會吧”其實江易安根本沒聽清妻主說的什么,只是胡亂的應(yīng)了下來。
等來到妻主身邊他才知道是讓他研墨,好在不是太難。
只是研著研著不知怎的就想到了他以前看過的那些話本子,于是試探的問道:“妻主的字真好看,能教教易安嗎?”
“那你坐這兒吧?!痹棋\書起身將位置讓了出來。
“好?!?/p>
云錦書就站在江易安的身側(cè),“你這一筆要落到這里來?!彼曎|(zhì)清冽,此刻卻像羽毛一般掃過江易安的心頭,如果江易安側(cè)目,定能看到以前日思夜想的面龐,現(xiàn)在卻沒有勇氣去看了,耳旁的溫?zé)釟庀⑺坪醢呀装驳哪樅娴孟駛€煮熟的蝦米。
從耳根一路紅到了纖長的脖頸?,F(xiàn)在江易安腦子已經(jīng)暈暈乎乎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寫什么。
“易安、易安,你怎么了,臉怎么這么紅,可是身體不舒服?”說著把手貼到了江易安的額頭上。
腦門上突然出現(xiàn)的微涼觸感,總算是將江易安的溫度降了些。
江易安忽的站起身說道:“沒什么,只是這兒太過悶熱了,妻主,我就先去外面散散熱?!闭f完快步走了出去,直奔到臥房撲到了床上。
一邊對自己說:“ 啊啊啊啊,江易安啊江易安你怎么能就這樣走了呢?!?/p>
一遍又安慰自己:“沒事兒,以后還會有機(jī)會?!?/p>
可是又想到第一次和妻主這么近的距離接觸還是好害羞啊,而且妻主的手好白好軟,手背上仿佛還留有余溫。
光是想想就已經(jīng)是能把腦袋埋進(jìn)被子的程度。
“你是故意的吧?”待江易安走后,系統(tǒng)出聲問道。
“故意什么?”
“哼,你自己心里清楚,你總是這么對任務(wù)目標(biāo),就不怕任務(wù)完成不了,我可先跟你說,到時候完不成任務(wù)我才不想跟你一同被摧毀?!?/p>
“放心吧,我還不至于讓你淪落到那個地步,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你一個冰冷的機(jī)器是哪來的勇氣來質(zhì)疑我的,是一個沈瑜竹還不夠打臉嗎?!?/p>
本來系統(tǒng)還想在反駁點什么,可想到沈瑜竹奇高的好感度只悻悻的閉了嘴。
作者說
易安的婚后生活不會是一帆風(fēng)順的,畢竟我前面可提到個“亡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