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街上,陸辭宴抱著宋慕池在冷聲中穿行而過,冷冽刺骨的寒風劃過他的臉頰,卻絲毫沒有擊潰他緊繃著的一張撲克臉。
“唔冷,好冷?!睉牙锏娜诵÷曕溃曇艉茌p,幾乎被冷風遮蓋住。
“笨蛋,誰讓你不聽話的,自作自受?!标戅o宴將人往懷里抱的更緊,替他擋住后面席卷而來的冷風。
“陸辭宴,你才是笨蛋,冷酷的木頭?!?/p>
宋慕池被風吹得早已清醒了不少,借著醉酒的幌子朝他抱怨著,隨后將充滿悲傷的眸子埋進他的懷里。
“木頭和笨蛋又有什么區(qū)別呢?終究是一類人。”陸辭宴輕聲說了一句,聲音藏進了寒風的呼嘯當中。
時家的別墅里,時宴他們各坐在一個沙發(fā)上,擺起了所謂的龍門陣。
“談?wù)劙?,誰出的的餿主意?誰要求去酒吧的?老實交代,抗拒從嚴?!?/p>
”時哥哥,別氣了,是我覺得待在家里無聊,所以拉著月月出去玩的,我投降,請你處罰?!奥迥锵騺碇罆r宴對秦時月的嚴格,連忙站出來先認罰了。
”秋秋,你對酒精輕微過敏,你會想到去酒吧?不要撒謊。“
”時哥哥,真的,我,我是因為覺得那個調(diào)酒師很好看才去的,不是去喝酒。“
“你,你,算了,秋秋你明天和時月一起來公司上班,不準遲到請假,否則后果自負?!?/p>
時宴實在不忍心懲罰洛凝秋,但又不能就這樣放縱著她到處亂跑,干脆把她拴在身邊。
“可以,沒問題的時哥哥,我絕對會好好工作的?!甭迥锴那暮颓孛髟抡A苏Q劬?,笑著坐到時宴旁邊,給他倒水喝。
隔日一大早,洛凝秋和秦時月兩人昏昏沉沉的跟著時宴去了銘豫云創(chuàng)集團。
“時總好?!惫纠锏娜私舆B跟時宴他們一行人問候著。
“嗯?!?/p>
秘書小陳從辦公室里跑了出來,大步朝時宴他們走來。
“總裁,盛小姐來了,她在辦公室里等你?!?/p>
“她怎么來了?”時宴微微蹙眉,心里想道。
“嗯,知道了,你把我上次復(fù)印好的文件拿過來?!?/p>
“好的,總裁。”小陳朝洛凝秋她們禮貌的笑了一下,轉(zhuǎn)身離開了。
“時哥哥,盛小姐是誰???我之前沒聽過有這號人啊?!甭迥镆苫蟮亩⒅矗^頂上仿佛懸著十萬個為什么。
“乖,不重要,秋秋不需要了解這個人。”時宴將她額間散落的幾根發(fā)絲捊到耳后,朝辦公室里走去。
“怎么回事啊?月月你知道那個人嗎?”洛凝秋將自己的好奇心放到了秦時月身上。
“盛秋玥嗎?她在你離開之后才出現(xiàn)的,是盛氏集團的二小姐,他哥哥叫盛楚,是我小舅舅的大學同學,兩人一起創(chuàng)業(yè),最后他去醫(yī)療業(yè)發(fā)展了?!?/p>
“盛家的背景向來讓人捉摸不透,他們家的繼承方式并不是子承父業(yè),而是靠同血脈的子嗣競爭,誰跟有實力誰就可以獲得家族企業(yè)?!?/p>
“一年前有人匿名爆出了盛秋玥和盛楚并非一個母親所生,這讓盛家家主暴跳如雷,哮喘犯了,近些年來盛家家主的身體每況愈下,漸漸就對這件事釋懷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