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diào)查？"王楚欽的聲音冷了下來，"你跟蹤我到這種程度？"

　　"不是！"木小小急忙否認，"我只是...很了解你。比你想象的還要了解。"

　　王楚欽快速翻動相冊，每看一頁臉色就陰沉一分："十二歲省比賽前夜發(fā)高燒...十八歲躲在樓梯間哭...這些都是我的私人記憶，從未告訴過任何人。"他猛地合上相冊，"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木小小的胸口劇烈起伏。她多想告訴他真相，但腦海中系統(tǒng)的警告聲尖銳刺耳。一滴冷汗順著她的鬢角滑下。

　　"我...我不能說。"她艱難地擠出這幾個字。

　　"不能說？"王楚欽冷笑一聲，"還是不想說？"他傾身向前，眼神銳利如刀，"是因為承認了就等于承認你把我當替身？"

　　木小小猛地搖頭，淚水在眼眶中打轉(zhuǎn)："不是替身...從來都不是..."

　　"那是什么？"王楚欽的聲音突然提高，引得自習(xí)室其他人紛紛側(cè)目，"你看著我時到底在看誰？那個''親愛的''是誰？那個讓你露出那種''久別重逢''表情的人是誰？"

　　每一句話都像刀子捅在木小小心上。她多想告訴他：我在看你，一直都是你，不管是前世還是今生，我愛的只有你一個人。但系統(tǒng)的警告聲越來越響，眼前甚至開始閃現(xiàn)紅色的倒計時：

　　【00:10:00】

　　"楚欽，求你相信我..."她只能這樣無力地哀求，"我對你的感情是真的..."

　　"用什么證明？"王楚欽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用你那些不知從哪里挖來的隱私？用你看我時那種詭異的眼神？還是用你明明心里有別人卻來招惹我的行為？"

　　木小小再也控制不住淚水："不是這樣的...我沒有別人...從來都沒有..."

　　"夠了！"王楚欽一把掃落桌上的相冊，照片如雪花般散落一地，"我受夠了這種猜謎游戲。如果你不能坦誠相待，那我們也沒什么好說的了。"

　　相冊最后一頁的金婚照片滑到他腳邊。王楚欽彎腰撿起，表情從憤怒變成了震驚："這是...什么？"

　　木小小倒吸一口冷氣——那是她和年邁的王楚欽的合影！她本想解釋清楚后再給他看的！

　　"這是...這是..."她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不出完整的句子，腦海中系統(tǒng)的警報聲已經(jīng)尖銳到疼痛的地步。

　　【00:05:00】

　　【嚴重警告！嚴重警告！】

　　王楚欽死死盯著照片："這個老人...為什么長得像我？這個女人...是你？"他的聲音開始發(fā)抖，"這是什么惡作劇嗎？PS的？還是說..."一個可怕的想法浮現(xiàn)在他眼中，"你在模仿我未來的樣子，給自己制造幻想？"

　　木小小痛苦地搖頭，卻無法說出真相。系統(tǒng)的倒計時像喪鐘一樣在腦海中回蕩。

　　【00:03:00】

　　"我真是瘋了才會來這里。"王楚欽將照片狠狠摔在地上，"木小小，你讓我感到惡心?；钤谧约旱幕孟肜锞退懔?，為什么要把我扯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