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作者為了防止我寫著寫著神經錯亂,定一下,【三人內部聊天在這里】
在晃晃悠悠又走了大半個月后,我們終于找到一個有點人的地方……不能這么說,這看樣子是個戰(zhàn)場,大概是在修整停戰(zhàn),留下來的也都是些死絕了的人。
“”有點慘烈啊……”我嘀咕一聲,默默挪到了一塊巖石的后面,捯飭捯飭衣服。
【你確定你怕這些?】
“不是啊,不允許我有潔癖?”
【……你有潔癖?】
“沒啊,只是不想沾血而已,”我從包里掏出一套外衣褲,麻利的換了一套,又摸了摸不老實翹起來的頭發(fā),問道:“我這頭發(fā)是不是太明顯了?”
【嗯哼,本體能不明顯嗎。你問這干什么?】
“去問路啊,總不能用臭名遠揚的克里希亞的名頭吧?”
【好問題,但我也不知道。你要不試試用神之眼改改瞳色之類的?畢竟有銀藍頭發(fā)的不一定只有你,但藍毛綠眼就絕對看得出來了?!?/p>
我拿起冰藍色的的神之眼,盯了半天盯出滿頭的問號。
誰告訴你神之眼可以這么玩的?這種事根本做不到吧喂!
“你覺得該怎么試?”
【催動神之眼?】
“好?!?
我信以為真,我催動了神之眼,神之眼發(fā)出了光芒,我觀察半天沒反應,我運用更多元素力催動神之眼,神之眼散發(fā)出巨大的光芒攻擊了我的眼睛!
“我……??!”
我突然失聲,捂住眼睛蜷在地上,說不出來一句話。
【你沒事吧?】
【……你看呢?】
遠處傳來人聲,而我?guī)缀跏ヒ庾R,根本聽不清他們講了什么。
混混沌沌中我又清醒過來,身前是一片花海,映射到眼中卻只剩下黑白灰。
花海中站著那位璃月的神,看不清臉色,我卻直覺認為他在笑。
是在笑什么呢?我無從得知,但卻莫名的心情也好了起來。我身體不受控制,飛奔過去跳起來抱住他。
他一手托著我,另一只手掐了掐我的臉,嘴巴一張一合的,卻聽不見他在說什么。
你在說什么?我竭力問道,卻發(fā)不出聲音。
眼前越來越虛幻了,我把頭又埋進他的胸膛,余光瞄到了花海盡頭的樹林間,藏著一個藍發(fā)綠瞳的小孩。
我無奈笑了笑,和那位神明推開了點距離,然后又黏在了一起。
一時迷離,整個夢境虛幻美麗。
冰涼的物體劃過頭,貫穿進身體。
我猛然回過神來,花海已經破敗,眼前也模糊了。神靈穿著白色的長衫,手中的長槍正貫入我的腹中。
兜帽拉的很低,遮住了他的感情,只見得冰涼的眸子,在黑白的世界里泛著金色。
余光瞄見一個小孩,他正藏在花海后的樹林里。
我無力笑笑,仰著頭看著神靈,心也一片冰涼。
在失望嗎?是我在失望嗎?是那個神靈嗎?還是那個男孩?我不知道,也猜不透。
一時沉默,整個夢境寂靜無聲。
又漸漸破碎了,同玻璃一樣裂開,我的世界又陷入一陣的黑。
“該醒了……”一道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隨后就是一陣陣刺痛。
意識又漸漸回籠,耳邊傳來急切的聲音。
【沒事吧?怎么突然睡過去了?】
我沒反應,睜開了眼。
眼前是熟悉的黑白灰。
【沒事,做夢去了。還有,恭喜你,我瞎了。】
【這不能說恭喜吧喂!】
【而且不算瞎吧。額,至少看得見東西?】
“你怎么樣了?”溫潤的聲音響起,我轉頭看向用深深淺淺的灰色色塊構造起來的男人。
有點眼熟,但不多。似乎在哪見過。
“你剛剛臉色很不好,是做噩夢了嗎?”他眼中帶著點探究,還有一絲看不真切的復雜。
我眨眼,沒有說話,掩在被子下的手默默揪著床單,想著有沒有人來救個場。
“帝君,”營帳外突然伸進來個腦袋,又躡手躡腳的進來,拱手做了個禮,“我?guī)Щ貋淼哪莻€人,您……?”
男人擺了擺手:“放松點,魈。這孩子不像你說起的那個改造人?!?/p>
“可他……”名為魈的少年有些急切,抬起了頭和男人對視了一瞬,又趕忙低回去。
“他已經醒了,要不然你同他問點什么吧,畢竟我不認識那人。而且有我在,即使是他也不敢造次?!?/p>
魈點頭,湊近過來,審視地看了我兩眼,又帶著壓不下怒意。
“克里希亞,你還有什么要解釋的嗎?”
【樂,你怎么惹他了?】
【……不記得?!?/p>
我把自己撐起來坐著,無所謂的盯著他,一時間兩人都盯著對方,氣氛極其尷尬。
屑作者好,這章正好卡著1500過的(去掉前面作話的字數了!)
屑作者牙齦出血了,咬著餐巾紙在這更文(現(xiàn)在紙上全是血混著唾液)
屑作者先死走了,最近在看盜墓筆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