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住便是百余年。
最開始的克里希亞還能勉強兢兢業(yè)業(yè)的在風花節(jié)用某個不靠譜的風之神留下的力量變成祂的模樣,后來就單純只是掀起個風場,連面都不出了。
蒙德人倒是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年年照常著過。只有每一屆騎士團團長更迭的時候,才會多一個人知道他克里希亞偽裝成風之神的秘密。
除了風花節(jié)以外,還有隔壁璃月的海燈節(jié)。他在蒙德沒留多久的時候,原先那記憶缺失的孩子就回來了,不僅如此,還通過某些方式將記憶補全了。雖然后來的相處模式越來越怪了。
哦對,還有另一個人。相對于記憶找回后和他同頻時候越來越多的還夢,那才更靠近“孩子”的范圍。涉世未深,思想稚嫩,還容易過激。在兩個思想越來越老齡化的家伙之間,倒是帶來了些生氣。
好吧,也不可否認的煩。海燈節(jié)也是這家伙執(zhí)意要過的,要知道他真的很不愿意去見摩拉克斯。
還有件事,最近在蒙德城發(fā)現(xiàn)了個吟游詩人,身份特別不一般。
“唉嘿?是你呀,好久不見啦~”
吟游詩人嬉皮笑臉的揮揮手,蹭到他身邊。
過了近500年平穩(wěn)生活,本來覺得自己已經(jīng)佛了的克里希亞瞬間板起臉,“你還知道回來啊?!?/p>
“感覺怎么樣?”吟游詩人還笑嘻嘻的,頭上白色的花隨著貝雷帽一晃一晃。
“塞西利亞?”克里希亞的視線很自然的被花吸引。
“對哦,怎么樣,好看嗎?”
眼前只有灰白黑三色相疊相融,克里希亞實在看不出好看與否,他詭異的沉默一秒,誠實的搖頭:“不知道?!?/p>
“唉?怎么會不知道?”吟游詩人疑惑。
“就是感覺不出來?!彼惶牒瓦@家伙陳述那過于冗長的歷史,所以找了個借口糊弄了去。
“不對,”克里希亞突然發(fā)現(xiàn)不太對,“不要轉(zhuǎn)移話題,你怎么回來了還在蒙德城里閑逛?”
“這個嘛……現(xiàn)在可憐的吟游詩人饑渴交加,想問他問題的話,能不能給他買一杯酒呢?”吟游詩人眼睛一轉(zhuǎn),做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喂??死锵喡槟?。
——
“總之,就是這樣啦?!币饔卧娙耍粚?,現(xiàn)在應該說巴巴托斯了。他灌下最后一口酒,一臉滿足。
“特瓦林……”
“它啊,我當時剛安撫下來呢,還沒來得及問,那個陌生的旅者把他驚了一下,它就跑走了。”
“你還好吧?”還夢抬頭,擔憂地看著巴巴托斯。
“沒什么大問題啦?!彼柤?,微妙地看了一眼還夢,“你們都在???”
還夢笑笑,沒說話。
“唔,差點沒認出來呢?!卑桶屯兴贡е破?,又想灌一口,才發(fā)現(xiàn)己經(jīng)沒了。
“別喝了你?!笨死锵啙M頭黑線。
“唉嘿,生氣啦?”
“他還不知道呢。”還夢嘻嘻笑道。
這兩個人到底在打什么迷語?!
“唉?你沒和他說啊?”巴巴托斯看起來有些意外。
“到時候再說吧,那個旅者…”
“你認識?”
“有點印象,這就要去問克里希亞了?!边€夢撓頭。
【把我當工具呢?】
【啊,幫一下嘛,求求你了。】
【。】
“幾百年前,還沒有那個切片的時候,有個滿世界找他哥的家伙?!彼_口,“但我也不確定,我又沒有見過那旅者?!?/p>
“嘛,讓我想想,金發(fā),麻花辮,個子不高,穿著和她風格差不多的衣服,這是那孩子的描述?!边€夢托腮思考。
“害,不想那么多啦,反正我看他走的方向,應該不出多久他就到蒙德城啦!”巴巴托斯終于放下酒瓶子,抱起了一直擱在腿上的琴。“我先走了哦,感謝款待~對了,叫我溫迪就行?!?/p>
看著這家伙像風一樣離開,克里希亞嘆氣。身旁遞出一個杯子。
“ 唉?迪盧克姥爺?你怎么在這兒,剛剛不是……”還夢接過瓶子,疑惑。
“你認識這酒鬼詩人?”
“怎么又是蘋果釀……蒲公英酒都可以啊?!笨辞迨种斜永锏囊后w,他一副哭唧唧的樣子。
但對方顯然免疫,一臉無情:“我不希望某個人在我的酒館里發(fā)酒瘋?!?/p>
“哪有,我明明不說話的!”
“嗯?!钡媳R克敷衍過去,站到了調(diào)酒師的位置充當?shù)陠T干活。
“對了,你最近和凱亞……”還夢趴在吧臺上,問道。
然后對方的臉色從還不錯極速降到冰點。
“對不起,我的錯?!?/p>
認慫的極速。
——
屑作者我在想要不要開一個小新篇,寫一下在蒙德這段時間發(fā)生的事。(因為我這樣寫感覺謎語人成分好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