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尚角為此真的是腳不沾地,應付各家派來的信使和密報,畢竟這都是角宮需要處理的東西。
“宮主”,另一位下屬匆匆忙忙的跨入大殿內(nèi),臉上帶著幾分焦急。
宮尚角只覺得眼皮子突突的跳,好像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一樣。
“怎么了?”宮尚角擺了擺手讓他起身。
“飛鴿傳來密報?!蹦俏幌聦亠w快起身,然后把情報遞給了宮尚角。
宮尚角打開一看,下一秒那輕飄飄的紙就被震得粉碎。
一股子怒氣直沖宮尚角天靈蓋。
“荒唐”,宮尚角只覺得一口氣不上不下的。
下屬趕忙蹲下,“宮主息怒?!?/p>
宮尚角揉了揉發(fā)脹的太陽穴,擺了擺手,讓下屬下去,他得冷靜一下。
這事情要是真的,只怕是……只怕是宮門有難啊。
宮尚角放空思緒眺望遠處,此事還是事關重大,他不能妄下定斷。
宮尚角揮了揮手,一名暗衛(wèi)悄無聲息地落到了宮尚角的身后。
宮尚角用筆寫下了幾個字,遞給了暗衛(wèi),示意他去查探此事。
暗衛(wèi)朝宮尚角行了一禮之后,便隱去了身形。
另一側(cè)的醫(yī)館內(nèi),宮遠徵正聚精會神的提取草藥汁,穆鈺欷則是在一旁百無聊賴的翻看著醫(yī)館內(nèi)的書籍,今天宮遠徵沒什么事情,指揮她干,她只能在這里看看書,打發(fā)一下時間。
宮遠徵他一忙起來就很容易忘記時間,這不快伶仃午膳了,宮遠徵還是聚精會神的提取著自己的草藥汁,全然不顧屋外的敲門聲。
穆鈺欷聽見敲門聲后,便去開了門,把食盒拿了進來。
穆鈺欷先是拍了拍宮遠徵,宮遠徵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讓穆鈺欷一邊玩去,不要打擾他。
穆鈺欷只能自己先用起了午膳,然后把吃空的餐盤和小碟子放到另一個食盒之中。
半個時辰過去了,穆鈺欷見宮遠徵還是沒有要用午膳的動靜,只能再次走到宮遠徵身旁,這次她用力的推了推宮遠徵的背,試圖挽回宮遠徵的注意力。
果然幾次下來,宮遠徵終于是停下了手上的活,一副不耐煩的看向穆鈺欷。
宮遠徵臉上滿是不耐煩之色,“什么事情?不是說了嗎?讓你站在一旁玩去,不要來這里搗亂?!?/p>
穆鈺欷指了指食盒:“徵公子,午膳時間已經(jīng)過了快半個時辰了,您還沒有用膳,您先用膳了吧?實驗過一會兒再做?!?/p>
宮遠徵不耐煩的推開了穆鈺欷,想繼續(xù)實驗。
沒想到穆鈺欷直接站在那兒,不讓宮遠徵繼續(xù),兩個人僵持片刻之后宮遠徵敗下陣來,他不想把時間浪費在這種無聊的事情之上,只能去洗了洗手用午膳。
穆鈺欷見狀才滿意的把食盒中的飯菜一樣一樣擺放好。
宮遠徵是第一次覺得貼身侍女也沒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好,畢竟他覺得草藥實驗比吃午膳來的重要的多。
奈何穆鈺欷她真的是寸步不讓啊,加上宮遠徵生怕她和宮尚角告狀,說他不規(guī)律用午膳,在哥哥的淫威之下,宮遠徵只能被迫規(guī)律三餐規(guī)律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