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日后
“宮子羽?。。。 ?/p>
宮紫商站在羽宮門口扯著喉嚨大喊,好不容易飛到宮門地界停在樹上嘰嘰喳喳的鳥兒被嚇得昏厥在地,“臨死”前還發(fā)出一聲鳥叫。
“嘰——”
宮紫商:“?。。 ?/p>
宮紫商雙手在衣服上上下摩挲蹂.躪,被掉下的鳥兒嚇得抱頭,五官亂飛,她這么恐怖的嗎?!
宮子羽看見了急忙飛奔過來,用手指著宮紫商恐嚇道:“啊~好你個宮紫商,竟然當著我這個執(zhí)刃的面造下’殺孽’,真是其心可誅啊,說—你是不是無鋒的人。”
宮紫商翻了個白眼,瞪著拿著“證據(jù)”指控她耍寶的宮子羽。
“要死啊你,要我是無鋒,我就刷刷刷—取你狗命”
“來啊,看招”
宮紫商聞言立刻撿起地上的樹枝扮演起來,把宮子羽戳的抱頭鼠竄。
“唉~”
金繁嘆了口氣收拾爛攤子,將宮紫商震暈的小鳥放回巢里,然后就這么倚在柱子上,滿眼無奈地看著倆姐弟耍寶。
過了一會而后,金繁才出聲阻止。
“行了,別忘了我們今天要去干嘛?!?/p>
玩的正歡的姐弟倆聞言立刻停下奔跑的步伐,臉唰的一下就變正經(jīng)了。
宮紫商嚴肅的點頭,用力拍了拍宮子羽肩膀。
“沒錯,子羽弟弟,別忘了我們今天的任務。”
感受到肩上傳來的痛感,宮子羽翻了個白眼,連忙把宮紫商的手扒拉下來,揉了揉肩,呲牙咧嘴道:
“不就是去女客院落接新娘嗎,有什么可著急的?”
嗯?!
宮紫商眼神疑惑的看向揉肩呲牙的宮子羽,不對,不正常,非常不正常。
宮子羽瞪著繞他轉圈斜嘴斜眼的宮紫商:“你干嘛?”
宮紫商:“你不是很喜歡云姑娘嗎?”
“怎么今天去接她一點也不興奮的樣子?”
宮子羽垂眼,不管宮紫商戲謔的神情,嘴唇輕抿,就是不說話,真是的,這個宮紫商盡戳人痛處。
耳邊是宮紫商嘰嘰喳喳的聲音,但宮子羽一點也不嫌吵,反而陷入一種玄妙的境界,整個人呆呆傻傻的愣在那兒。
“我說,你到底在想什么啊?”
“再不去就晚了。”
“人家宮遠徵可是一大早就出門了…”
宮子羽自嘲,他還想出去嗎?想起收拾哥哥遺物的時候看到的那封信,心里不禁抽痛。
宮子羽喃喃道:“我還應該去嗎?”
宮紫商:“嗯?你在說什么?”
宮子羽語氣加重:“我說,我不想去了?。?!”說完就生氣地甩開衣袖,賭氣地回到房內。
宮紫商出神呆呆的用手指著自己,望著金繁說:“他是在跟我說嗎?”
金繁搖頭。
宮紫商睜大雙眼:“那他發(fā)什么脾氣?”
金繁:“你不懂,他呀,這是又受刺激了?!?/p>
宮紫商:“?”
宮子羽憋著一口氣,關上房門后心情郁悶的坐到書桌前。
只見他從空蕩的桌子上拿起一封灰色的信封,眼神晦暗的看著落款處云為衫三個字。
回想起云為衫那清冷的眼神以及他們在溪邊交心的場景,最終落回到信上,白紙黑色,寫的清清楚楚。
宮子羽攥拳,她喜歡的明明就是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