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茗霧姬她不僅敢,還非常熱衷挑事,宮尚角要真是把這東西拿到執(zhí)刃殿,他就是個不惜利用血親也要攀登執(zhí)刃徹徹底底的小人。
宮尚角一怒之下將桌上的茶具掀翻在地,兩兩相撞發(fā)出巨大的脆響。
上官淺正好路過,聽見響動連忙進來查看。
只見黑色的地磚上一片水漬,“這是怎么了?”
她上前握住宮尚角的手,看著地上的碎片一臉擔(dān)憂。
“公子怎發(fā)這么大脾氣?”
“可是下人有哪里做的不好?”
宮尚角此時的眼神十分可怕,他就這么看著上官淺,盯的人毛骨悚然。
上官淺不懼,依舊用溫柔的目光對視,通過搭著的手給對方傳遞自己的力量。
“氣大傷身,不知公子有何煩心事?可愿跟淺淺聊聊?”
宮尚角眼睛微瞇,斂下暴戾的情緒,手上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摸著那白嫩的柔荑。
“沒什么,就是有人不安分,動了她不該動的東西—”
上官淺偏頭:“哦?”
龍有逆鱗,觸之則死,看來對方是碰到了宮尚角的底線。
上官淺緩緩一笑,“既然做錯了事,公子盡管懲罰就好,千萬別氣壞身體?!?/p>
宮尚角幽幽道:“是啊,是該給對方一個警告,不然還真以為我宮尚角是好欺負的!”
上官淺眼里劃過一道深思,她在想找死的人是誰?
——
翌日
考慮了一整夜的宮尚角叫來宮遠徵后,默默的將懷里的醫(yī)案甩出。
宮遠徵一把接過,翻了幾眼又遞給旁邊的薛靈兒。
看著兩人旁若無人的膩歪樣,宮尚角雖有些牙疼,但緊繃的心情也好上了些。
只是他們這話題轉(zhuǎn)變的也太快了些吧,剛還指著醫(yī)案戳戳點點,另頭已經(jīng)聯(lián)系上以后的事了…
宮尚角沒好氣的說道:“行了,叫你們過來是有事要商量,不是來玩的?!?/p>
討論的話題暫停,齊刷刷笑著看向?qū)m尚角,不知是不是呆久了的緣故,乍眼看去兩人還有些相像。
于是,宮尚角措不及防地對上了兩個宮遠徵,有些恍惚。
宮遠徵眨著眼疑惑:“哥?”
好在上官淺帶著茶水及時救場,笑著招呼他們坐下,宮尚角悄悄遞她一個贊賞的眼神。
上官淺緩緩一笑,心里有些莫名其妙,她剛剛做了什么嗎?
待四人坐下后,看著多出的那個杯子,宮尚角開口:“等下,還有一個人?!?/p>
幾分鐘后,宮子羽姍姍來遲,旁邊還跟著金復(fù)。
宮遠徵驚呼:“宮子羽?哥哥要等的人竟然是你?”
宮子羽不好意思的笑著坐下,其實他也很迷茫好不好?!
宮尚角遞金復(fù)一個眼神,金復(fù)退下,把守在門口。
宮遠徵嘟囊道:“哥,你怎么把他也叫來角宮了?”
雖然宮子羽有自知之明的退了執(zhí)刃之位,但他對這個整日無所事事的廢物公子哥還是沒有任何好感。
宮尚角示意他稍安勿躁,看著有些拘束的宮子羽,緩緩的將醫(yī)案擺出。
宮子羽很快看到,指著發(fā)黃的冊子有些不明,“這是?”
宮尚角喝了一口茶,表情冷漠道:“這是昨天霧姬夫人昨天交到我手上,說能證實你不是老執(zhí)刃親生兒子身份的醫(yī)案?!?/p>
宮子羽睫羽劇烈顫動,拿著的冊子瞬間燙手,嘴唇緊繃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 羽宮還有事,我先走了—”
說完,宮子羽就大幅度的起身,差點掀翻他們坐的桌子,薛靈兒和上官淺趕緊扶好。
宮尚角:“你就不好奇里面寫了什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