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詣濤剛進(jìn)門時就看到陳舒沅把能帶的東西都裝進(jìn)行李箱了,足足有兩個行李箱,里面全是些衣服包包之類的,別的東西一點(diǎn)沒裝,其實(shí)也沒必要裝,反正可以現(xiàn)買。
所以他和陳舒沅稍微在屋子里休息了一會兒就準(zhǔn)備離開了,離開時她還給渝州發(fā)了條消息。
【當(dāng)公主好難:渝州!我去深圳啦!】
【哦?哦。:哦?!?/p>
陳舒沅表面還在吐槽渝州高冷,但手上卻不停的拉著行李箱一直跑,跑到電梯門前,周詣濤跟在她身后讓她慢點(diǎn),她卻笑著看他:
陳舒沅“我開心嘛?!?/p>
陳舒沅“這次一搬,我們是不是就真的要在一起生活一輩子了?”
周詣濤看著她,伸手摸了摸她的頭,隨后又嗯了一聲。這下他們真的要在一起生活一輩子了。
周詣濤隨身帶了把傘,他知道陳舒沅沒有打傘的習(xí)慣,但他帶了一把大傘,盛下他們兩人綽綽有余。然而真的好巧不巧,去地鐵站的路上真的飄起了小雨,小雨掃在臉上涼涼的,陳舒沅沒忍住打了個冷顫。
周詣濤見她冷,就把外套脫下來蓋在她身上,她突然被溫暖的外套蓋住還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外套上還留有周詣濤身上的余溫,和他常用的洗衣粉的味道。好聞。不自覺的又把外套裹得緊了一點(diǎn)兒。
周詣濤撐開那把大傘,然后把陳舒沅摟進(jìn)懷里,一只手繞過她的腰推著行李箱,另外一只手撐著傘,兩人的動作太親密了,親密到陳舒沅都能感受到他呼出的氣體撲在她脖子上,不自覺的耳垂又有點(diǎn)紅。
好奇怪,明明都在一起這么久了,但是每次親密接觸還是會緊張到心跳臉紅。
心里亂撞的不止小鹿。
到了深圳后雨還沒停,反而越下越大了,陳舒沅就算是躲在傘下也會有雨水掃進(jìn)來,而周詣濤更是把傘一直往她這邊偏,更別說他被淋成什么樣了。
一下地鐵他們就打了車回了家。
周詣濤剛把傘收起來陳舒沅就見他半邊身子都濕了,沒忍住嘖了一聲。
陳舒沅“周詣濤,你打傘的時候能不能給自己也打打,別老給我打,我淋一下又不會死…”
話還沒說完就被周詣濤捂住了嘴,周詣濤連呸了三聲,跟她說不能說這些不吉利的話,她要長命百歲的,見他這么可愛,縱使心里有火也撒不出來了。
她笑笑。
周詣濤牽著她的手,把她的手放進(jìn)口袋里上樓。
周詣濤·釬城“今天我找了阿姨來家里打掃衛(wèi)生,順便給耶耶和南瓜喂了食兒。”
周詣濤拉開家門,耶耶正在玄關(guān)處搖著尾巴等他們回來,見門開就立馬撲了上來,它撲的是周詣濤,接住它的卻是陳舒沅。
陳舒沅“寶寶,爸爸淋雨了不能抱你?!?/p>
陳舒沅“我們等爸爸洗完澡再抱你好嗎?”
耶耶又哼唧了幾聲,要往陳舒沅懷里鉆,陳舒沅撐著它的頭。
陳舒沅“不可以,媽媽也淋雨了?!?/p>
一句話,讓原本歡天喜地的小狗瞬間蔫了。
聽到“爸爸媽媽”這兩個陌生的稱呼時,周詣濤的嘴角倒是止不住的上揚(yáng),怎么壓都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