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很照顧夏樂,尤其是蒲熠星,剛剛火樹鬼叫的時候他下意識就擋在了夏樂身前。
至于火樹的死活,誰管他呢,他會照顧好自己的。
清山堂里空無一人,文韜注意到里面的桌上有兩類牌子,“新生和學(xué)長?”
“誒,這桌上有信啊?!被饦渥x信,“十載寒窗……”
火樹信沒讀完就有人來了,他直接把信塞進(jìn)兜里,來人是眼熟的書生,他作揖道:“諸位,在下陶少中?!?/p>
“幾位稱呼我為陶生即可?!睍?,何運(yùn)晨翻譯了一下,“陶生,逃生,也是要跑的意思?!?/p>
陶少中全當(dāng)沒聽到,他繼續(xù)說:“幾位定是今年新入學(xué)的學(xué)友吧?!?/p>
“啊是是是?!北娙朔磻?yīng)很快,畢竟出門在外的身份都是自己給的,夏樂也笑著應(yīng)下了新生這個稱呼。
不過有一點(diǎn)他比較在意,剛剛場景里這個陶生和他的王兄都是新入學(xué)的學(xué)子,而現(xiàn)在對方以一副過來人的口吻叫他們新生,所以他們是新生,對方是學(xué)長。
那么這個本應(yīng)該是和時空以及時間有關(guān),新生,學(xué)長,這兩者的身份差異會涉及到對抗嗎。
陶生見他們承認(rèn)又道,“那諸位這是何等服飾,為何在下從未見過?!?/p>
“我們來自西……”域,石凱剛想說西域,但又覺得不妥,曹恩齊答:“我們穿的是南波萬潮流服飾?!?/p>
眾人哈哈大笑,石凱朝曹恩齊點(diǎn)贊,“666666。”
“這里是哪?”文韜問,陶生說這里是清山書院。
石凱愣了下吐槽,“我知道,我認(rèn)字,我是問這里是哪個城市哪個地方什么年代?!?/p>
“今年是芒歷273年?!碧丈?,火樹驚訝,“芒歷273年?!?/p>
石凱問文韜,“我們這是‘穿越’多少年?!?/p>
“是這樣的弟弟,我們之前的游戲都有設(shè)定好時間線的?!迸孪臉凡幻靼祝芜\(yùn)晨特意向夏樂解釋道,“眼下這個芒歷273年明顯是過去的時間線?!?/p>
夏樂點(diǎn)頭表示理解,“我明白了?!?/p>
何運(yùn)晨發(fā)現(xiàn)夏樂雖然看起來陽光開朗,溫和有禮貌,但他其實(shí)并不是那種話很多的類型。
陶生說今天舉辦清山宴,新入學(xué)的學(xué)子都要接受考核,“若考核不過便會被逐出書院。”
“太好了?!薄澳强刹恍邪??!被饦浜褪瘎P對視了一眼,最終石凱忍不住笑了,“哈哈哈哈哈哈?!?/p>
火樹的勝負(fù)欲還是這么強(qiáng),說起來他今天真的好刻意,全程無視夏樂,把夏樂當(dāng)空氣人。
是的,火樹對夏樂是無視的,他昨天就和節(jié)目組說別指望他能特殊照顧對方,他頂多就能做到無視。
蒲熠星文韜石凱他們真的太舔了,尤其是蒲熠星。
陶生說他們的著裝不妥,他指了個方向,“幸好這偏殿留有學(xué)子服制,快去速速換上吧。”
“好好好,我們?nèi)豚l(xiāng)隨俗。”曹恩齊作揖,他們一邊走石凱一邊笑著說,“先秦淑女步。”
“素!”其他人異口同聲道,蒲熠星甚至還現(xiàn)場來了一段時間,曹恩齊吐槽他們這對的比誰都勤。
屋里的衣架上掛著一排衣服,石凱挑了個最大的遞給夏樂,“不用猜了,這肯定是你的?!?/p>
畢竟這小子一米九幾,這衣服除了他,其他人穿都得大,那火樹穿更是得拖地。
眾人各自找了自己的衣服換上,陶生站門口禮貌催促,“這清山宴都要開始了,諸位都換好衣服了嗎。”
“剛換好衣服。”文韜開門,陶生順著他往后看直接愣住,過了三秒后才輕咳一聲讓他們快點(diǎn)。
身長玉立,容貌昳麗,笑起來更是艷若桃李,即使知道對方不是在朝自己笑,但也足以驚心動魄。
石凱讓夏樂別朝他這么笑,他真的遭不住啊,“你小子能不能收斂點(diǎn)?。。 ?/p>
夏樂換完衣服后就安靜的在一邊等他們,石凱換好了去找他,然后成功被驚艷到了。
有一說一,這哥們長得是真的頂,不愧是頭牌。
雖然他早就知道夏樂很帥,但是這次真的是又驚到他了。
在夏樂臉出來的那一刻,他甚至覺得這間屋子里的自己都跟著變貴了。
石凱形容他有一種薄情郎的感覺,“感覺你小子在古代是那種會忘本拋妻棄子和公主跑的陳世美?!?/p>
“哈哈哈哈哈哈。”青年眉眼帶笑,“第一個忘如本嗎?”
石凱說就是這股味,這小子笑的時候有一股會拋棄糟糠之妻但又深情無辜之感。
明明薄情卻偏作深情,那張瀲滟的桃花眼深情專注的望著你時,哪怕知道他滿口謊言也不忍心責(zé)怪。
責(zé)怪他什么,要怪只能怪我給不了你想要的。
只要他說句自己有苦衷,石凱甚至覺得他能一邊騙王寶釧給他挖十八年野菜,一邊騙公主和他成親。
蒲熠星,文韜,曹恩齊,何運(yùn)晨也有同感,這小子古裝扮相的確自帶一股風(fēng)流韻味,蒲熠星拍手道:“郎艷獨(dú)絕,世無其二。”
“如切如磋,如琢如磨?!蔽捻w接道,石凱讓他們說人話,何運(yùn)晨說:“就是夸人長得好看的意思?!?/p>
火樹沒覺得夏樂長得有多好看,也就一般,但非要說的話,也的確是有幾分顏色,反正就那樣吧。
“火樹你別盯著人看啊?!笔瘎P推火樹,火樹說他沒有,石凱說他有,火樹說他沒有,石凱說:“查監(jiān)控?!?/p>
“……”火樹很無語,“更衣室怎么可能放監(jiān)控?”
陶生催促他們?nèi)胙纾捻w喊他們出來,“別聊了?!?/p>
眾人出門后陶生簡單替他們做了個介紹,并介紹了和他同為學(xué)長的兩位書生,一位是他們眼熟的王兄,另一位則是第一次見的趙生。
“山長到!”伴隨著聲音,一名長胡須看起來年長的男人登場,他拿著折扇作揖,“眾學(xué)子,有禮。”
夏樂學(xué)著其他人的動作作揖道,“山長好?!?/p>
山長讓他們?nèi)胱丈僦袨樗麄冎噶俗环较颍L桌的布置是假山式的曲水流觴,蒲熠星和石凱讓夏樂挨著他們坐。
他們的座次以山長方向?yàn)檎?,從前往后依次為蒲熠星,夏樂,石凱,何運(yùn)晨,曹恩齊,火樹,文韜。
“今日乃我書院入學(xué)日。”山長道,“眾學(xué)子皆是通過層層選拔舉薦而來的頂尖學(xué)子?!?/p>
眾人聞言挺直腰板,蒲熠星搖斗笠,石凱搖扇子,中間的夏樂忍不住輕笑了一下,惹得對面的學(xué)長組忍不住看向他。
山長說他會依據(jù)學(xué)員的能力推薦入仕,“因此為師勸誡學(xué)長們切勿焦躁,新生們切勿懈怠,可知否?”
“知否,知否,應(yīng)是綠肥紅瘦~”石凱和蒲熠星兩個人唱起來了,夾在他們中間的夏樂感覺自己多少有點(diǎn)多余。
何運(yùn)晨讓他們放過夏樂的耳朵,左右各有魔音環(huán)繞,他看向夏樂,“弟弟,你要不來我們這邊坐吧?!?/p>
“不行?!笔瘎P道,蒲熠星說他也不同意,“懂不懂什么叫先來后到?!?/p>
扮演山長的npc發(fā)現(xiàn)不能給他們自由發(fā)揮的機(jī)會,否則他們就沒完了,他大聲道:“清山宴即將開始?!?/p>
“為師今天特請二學(xué)年學(xué)長與新學(xué)子比拼學(xué)問。”山長搖著扇子道,“為師每出一題,小廝便會將盛有水杯的托盤放置水中,當(dāng)托盤流經(jīng)哪方彎曲時,哪方可派一人拿起杯子,飲畢后作答,答不出則為輸,知否?!?/p>
石凱下意識的模仿蕭敬騰唱:“知否~”
“這還在否?!被饦錈o語,山長繼續(xù)道:“每局結(jié)束,為師將一錦囊掛至贏得一方,三局兩勝,若新生考核失敗,為師要將你們逐出書院?!?/p>
三局兩勝,輸了的要走,石凱笑著說,“那既然這樣,學(xué)長們就別怪我們……”
“目中無人了?!焙芜\(yùn)晨接道,他和石凱擊了個掌。
山長問他們準(zhǔn)備好了嗎,眾人說準(zhǔn)備好了,山長笑道:“那第一題,吟一句描寫愛情的詩?!?/p>
“描寫愛情的詩?”曹恩齊下意識重復(fù),火樹說很多,“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p>
聽說要吟詩,石凱鄭重的指了指蒲熠星和夏樂說:“弟弟,我和你說,我們倆是當(dāng)代唐柏虎,我們罩著你?!?/p>
蒲熠星一臉你在說什么的表情,曹恩齊要笑yue了,“唐柏虎是什么?”
“唐伯虎?!逼鸯谛羌m正,石凱說是唐柏虎,蒲熠星看出來了他是在玩抽象。
蒲熠星看向夏樂想解釋一下他們平時不是這么抽象的,但感覺好像沒有什么說服力,算了,抽象就抽象吧,“你是唐柏虎,我就是祝枝海?!?
“那我是文徵明?!弊谒麄冎虚g的青年笑著問,“還是徐禎卿?”
火樹愣了一下,他沒想到夏樂還知道四大才子。
這應(yīng)該不是提前準(zhǔn)備的劇本,畢竟石凱和蒲熠星明顯是臨時起意,但夏樂竟然能接的上他們。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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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老師瞳孔地震:!!!∑(°Д°ノ)ノ這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