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簽結束后夏樂還有一場之前就定好的商務活動,因此他比其他人又多留了兩天。
因為他的一些基本動作需要專業(yè)人士指導,所以夏樂問了黃子弘凡附近有沒有認識推薦的舞蹈老師。
雖然他們很少見面,但私下里其實一直都有聯(lián)系,時不時還會約著一起打游戲。
黃子弘凡知道他在練舞的事,他本來是想自己上,正好和夏樂聚個餐,但臨時有事去不了。
他翻了翻自己的好友列表,突然看到了一個人選,做過男團的人,當舞蹈老師應該是沒問題的吧。
這么想著,黃子給對方發(fā)消息問他在不在這邊,“兄弟,我有個活想介紹給你?!?/p>
舞蹈動作都已經定好了,并不需要太多指導,夏樂現(xiàn)在需要練的就是一些基本功。
主要是他太骨頭硬了,很多動作做起來單看可以,但連起來看著就很僵,感覺他提著劍是要殺人去。
說實話,其實夏樂的劍,干脆利落,兼具速度和力量感,但比起觀賞性,他的劍更像是殺人的劍。
不過舞劍講究的是剛柔并濟,是具有表演性質的。
作為前舞蹈團的首席,他建議夏樂要多練協(xié)調性,至于氣勢這方面他不需要練,這小子的劍殺氣重。
因為夏樂是成年人,很多東西都已經成型了,所以他練基本功的時候基本上都是老師看著練的。
很多動作外行人掌握不好度就很容易給人練傷了。
兩天一夜3w,很優(yōu)厚的薪資待遇,梓渝收到黃子弘凡發(fā)來的消息時人都愣住了。
他和黃子弘凡是在京城大師賽認識的,然后他還和唐九洲一起參加過青春有你。
不過說實話,雖然有加過聯(lián)系方式,也一起上過節(jié)目,但他們其實并不太熟,畢竟咖位差的大。
人的社會地位一旦差的大了,就很難平等的去建立聯(lián)系,娛樂圈是這樣,這個社會也是這樣。
梓渝從不是上趕著的人,他有自己的驕傲和自尊,所以他也從來沒主動扒著誰不放。
也正是因為他這一點才讓黃子弘凡對他感官很好,這是一個在逆境中依舊積極向上的人。
夏樂讓他幫忙推薦,那黃子弘凡肯定要給他找靠譜的人,他覺得梓渝就挺靠譜的,正好梓渝也在當?shù)亍?/p>
黃子弘凡和梓渝說的是當舞蹈老師指導基本功,但他沒說是指導誰,梓渝還以為是有錢人家的小孩呢。
“可以可以。”梓渝答應的很爽快,他還跟黃子弘凡說了謝謝,“等你改天你有時間,我請你吃飯?!?/p>
不管怎么說,人能想到他就已經是對他的認可了。
黃子弘凡說他客氣了,“行,那等我回來,我問九洲有沒有時間,到時候咱們一起聚一下。”
因為黃子弘凡的話語氣很自然,所以梓渝也就笑著應聲了,“好?!?/p>
這個活要求他要全程跟在雇主身邊,并提供住宿,餐食,由于錢給的多,梓渝還把這個事和朋友說了。
朋友沉默了會問他,“不是,這個活他正經嗎?!?/p>
“應該沒問題。”梓渝說是一個認識的人介紹給他的,他說那個介紹人人挺好的,“我覺得沒事?!?/p>
雖然有介紹人,但朋友還是很擔心他,“要不我陪你一起去?”
“不用,要是真有問題,我也不是好惹的。”梓渝笑著說,他都敢和經紀公司硬剛呢,他還會怕什么。
梓渝收拾了幾件衣服到了酒店,其實也不怪展軒會想歪,他這雇主給他的地址是五星級酒店。
展軒懷疑他不是去賣舞的,他是去賣身,當菜的。
不過出于對黃子弘凡的信任,梓渝還是進去了,他打電話說他到了,接著有專門的人接引他讓他上樓。
說實話,梓渝也是第一次來這種級別的酒店,室內裝潢極具藝術氣息,低調奢華,一看就價值不菲。
“先生這是您的房卡。”服務員微笑的把卡給梓渝,梓渝接過房卡,雇主那邊給他也開了間房。
電話那頭助理讓他先休息,“老師不好意思,我們這邊還沒處理完?!?/p>
“沒事沒事您忙,隨時叫我就好?!辫饔宓?,電話那天聯(lián)系他的人特別客氣,給梓渝弄的都不好意思了。
他和展軒打視頻,展軒說,“我現(xiàn)在越發(fā)覺得你就是那盤菜?!?/p>
梓渝讓他把人往好了想,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酒店的床太舒服了,梓渝躺在床上不一會就睡著了。
等他醒來的時候已經晚上十點多了,手機里還有兩個未接電話,他匆匆忙忙的打過去,“抱歉抱歉?!?/p>
他雇主已經回來了,而他還在睡覺,梓渝已經做好了被扣工資的準備,他穿好鞋就往約定好的房間去。
“對不起,我剛剛睡過頭了?!痹陂T開的那瞬間,梓渝直接來了個鞠躬道歉,沒辦法,畢竟是他做錯了。
下一秒,他聽到一聲好聽的輕笑聲,對方扶起他,“沒事,我也剛收拾完。”
梓渝抬頭看到了一雙極為漂亮的眼眸,他愣住,“夏…夏樂?”
青年穿著白色短袖和黑色短褲,頭發(fā)未干,看起來像剛洗完澡。
梓渝在網上刷到過他,但沒想到本人真的又高又帥,而且聲音極其好聽,可以去配廣播劇的程度了。
看著對方一臉懵逼的表示,青年笑著說,“你看起來很意外,黃子沒和你說嗎?!?/p>
黃子只說給多少錢了,可沒和他說對方是夏樂啊。
“沒關系,那我們認識一下,老師你好,我是夏樂?!睂Ψ缴斐鍪?,梓渝回握說,“叫我梓渝就好。”
兩個人聊了兩句后就開始練習,不得不說這小子的骨頭是真的硬。
梓渝幫他壓腿的時候這哥們生理性眼淚都出來了,“還能接受嗎?!?/p>
“繼續(xù)?!鼻嗄甑吐暤?,“我受不了會和你說的?!?/p>
說實話,夏樂和梓渝印象中的完全不一樣,這哥們人特有禮貌,而且好相處,有時候還會和他開玩笑。
稍微熟了一點后他問夏樂練這個是做什么,他一個電競選手練這個難不成是為了參加選秀嗎。
夏樂說不是,只是一個活動的展示,雖然沒要求,但他不想糊弄過去。
梓渝問他具體練的是什么,夏樂說,“劍舞?!?/p>
“劍舞?”梓渝驚訝,他好奇道,“是怎么樣的?”
因為刀劍屬于管制刀具,夏樂出門也帶不了,所以他隨手抽了一支酒店花瓶中的紫白色蝴蝶蘭。
青年笑著說,“小渝老師,仔細看哦,這一劍會很帥?!?/p>
折枝為劍,瀟灑飄逸,雖是花枝,但卻恍若寒光。
真他媽帥啊,雖然知道夏樂人長得好看,但梓渝沒想到這哥們跳舞也這么牛逼,帥的人一愣一愣的。
看到梓渝恍惚的神情,夏樂笑著挽了個劍花,然后把花枝遞給他。
唇紅齒白,眉眼如畫,撲面而來的少年感讓梓渝心頭一震,不是,這小子怎么比他這個愛豆還會媚啊。
“怎么樣。”青年那雙瀲滟的桃花眼溫柔又多情,“小渝老師?!?/p>
梓渝說很帥,他一邊鼓掌一邊點頭,“真的很帥?!?/p>
雖然只相處了不到兩天,但分開的時候給梓渝搞得都有點戒斷了,他問酒店工作人員要走那支蝴蝶蘭。
他和夏樂加了聯(lián)系方式,在聽說他和公司打官司后夏樂說他這邊可以幫忙。
“不用麻煩了?!辫饔逭f他自己可以解決,夏樂說他有點擰巴,“小渝老師,有時候不要太逞強哦?!?/p>
青年笑說他也曾被隊友霸凌過,也踩過合同的坑,他自己淋過雨,所以他想幫他撐一把傘。
梓渝沉默了一會說他沒什么能給夏樂的,夏樂說他錯了,“在小渝老師身上我看到了曾經的我自己,一樣的困頓,一樣的迷茫,一樣的進退維谷?!?/p>
“幸運的是有人幫了我,而我現(xiàn)在也想幫幫你?!?/p>
對方的聲音很平常,可平常的讓梓渝忍不住流淚。
十九歲的青年像一位年長者一樣溫柔的拍著他的脊背,他沒有抹去他眼角流下的淚,而是緩緩開口說,“希望你下一次流淚是因為幸福?!?/p>
梓渝不是一個脆弱的人,但他此刻是真繃不住了,他從沒想過有一天幸運會降臨在他身上,直到此刻。
“小魚小魚快快游,四面八方是自由?!鼻嗄昱闹谋橙崧暤?,“小魚小魚別害怕,沖破牢籠去遨游?!?/p>
合同的事,夏樂沒找ag那邊的法務部,他找的是自己的律師助理,走的是顧大海那邊的途徑。
對付資本,還得是用資本,當事人眼中不可逾越的大山,而他們這邊僅用了一天就解決了。
沒錯,一天,他走了那么遠的路只是為了這一天。
這是很平常的一天,也是很輕松的一天,梓渝去花店給自己買了一束花。
他給自己買的是紫色蝴蝶蘭,賣花的姐姐笑著說,“紫色蝴蝶蘭的花語是幸福來臨?!?/p>
梓渝,紫色蝴蝶蘭,像魚,像蝴蝶,向自由高飛。
“樂樂,樓下有人給你送花?!比⊥赓u回來的軒染懷里抱著一大束花,一諾下意識道,“又是茉莉嗎?”
軒染搖頭,“不認識啊,但這花長得跟蝴蝶似的。”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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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關注到了個小苦瓜梓渝,希望他能順順利利。
一諾:蝴蝶蘭,不是,這小子又去哪招蜂引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