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亞軒眼睛清澈透亮,完全意識不到這件事有那么一絲絲的猥瑣,仿佛只是再尋常不過的小事。
你覺得自己多多少少得告訴他一點。
阮軟你…你以后聽見苞米地有動靜就走遠遠的知不知道?不可以偷看也不可以偷聽。
宋亞軒為什么?
苞米地那里很多人都會經(jīng)過,也不是什么別人家里的地方,為什么他不可以看?
阮軟因為…因為那是一件羞羞的事情……
你努力想要和他說明,可是宋亞軒還是不懂,他只知道眨巴眨巴眼睛看向你。
宋亞軒那軒軒可以和媳婦兒做羞羞的事情嗎?
他看到那個叫什么二狗的人在苞米地里親他的媳婦兒還一個勁兒往她身上蛄蛹,他們看起來很開心。
軒軒也想和媳婦兒做羞羞的事。
宋亞軒想到這里眼睛放光,就差往下流哈喇子了。
阮軟………
完了,就算宋亞軒沒有理解這是個什么事,顯然已經(jīng)被帶壞了。
阮軟…不可以!
你幾乎要惱羞成怒,氣得胸口上下起伏,宋亞軒默默將視線轉移過去,一小會兒就盯得口干舌燥,他饞得咽了下口水。
他記得那個二狗就是這樣趴在他媳婦兒身上,然后……
軒軒也想要……
宋亞軒看向你眼睛都迷蒙了。
宋亞軒媳婦兒…軒軒想……
想…想……
究竟想什么呢?宋亞軒也不知道自己該怎么說。
可是軒軒是個大孩子了,不需要喝奶奶了,媳婦兒要是知道肯定會覺得軒軒不像個成熟的男娃兒。
這可不行。
阮軟想什么?
宋亞軒軒軒不想了……
宋亞軒這么說著,眼睛卻是半點也沒挪開。
你沒注意到宋亞軒的眼神,想著讓他以后再也不來見你確實為難了些,再說如果沒有你給他開小灶,偶爾再塞點東西帶回去,他和牛棚里的人日子很難過。
阮軟算了,你以后要是想來的話也行,不過我就不再點煤油燈了,你仔細著些別走錯了。
宋亞軒嗯嗯嗯!軒軒可聰明了!肯定不會走錯的!
啊呀媳婦兒怎么這么好哇,他就知道媳婦兒還是舍不得軒軒的。
阮軟還有啊,不能每天都來知道嗎?咱們定個日子,半月來一次好不好?
半個月……
剛高興了沒幾秒鐘的宋亞軒苦著一張臉不敢相信,他掰著手指頭去數(shù)半個月有多長,結果發(fā)現(xiàn)兩只手都不夠用后傷心到張大嘴巴無聲哭泣。
宋亞軒十五天…嗚嗚嗚軒軒會難受死的…沒有媳婦兒這日子是一天也過不下去……
阮軟…十天,十天好不好?
宋亞軒抿著唇就這么看著你,你頂著他可憐兮兮的目光開口。
阮軟…一個星期,不能再少了。
十五天到七天已經(jīng)縮短了一半了,宋亞軒又掰著手指頭算一算才勉強點頭同意了。
宋亞軒中吧,軒軒忍一忍也成……
唉,一個星期哦,軒軒要忍整整七天才能見著媳婦兒一次。
而這一切,都怪那個嚴浩翔!
宋亞軒再次氣呼呼地懷抱雙臂,等他下次見到嚴浩翔一定要拿麻袋把他頭蒙住然后拖犄角旮旯里暴揍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