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現(xiàn)屋里頭什么也沒丟,唯獨少了自己的幾條大褲衩子的時候,嚴浩翔臉上一陣黑一陣綠,五彩斑斕得很。
他活了二十年也沒經(jīng)歷過如此驚悚變態(tài)的事情,一時間腦子都空白了。
隨便這么尋思一下,他甚至覺得還不如被偷了錢呢,丟了錢是小,他還能讓家里頭寄點來,可要是有什么猥瑣變態(tài)狂盯上了他……
嚴浩翔猛地打了個寒顫。
好他娘的嚇人!
篤篤篤——
正在嚴浩翔思及至此越想越心驚的時候,一陣敲門聲響起,他心里咯噔一下,咽了下口水緊緊攥著自己手中的衣裳不敢出聲。
阮軟嚴老師,你沒事吧?
聽見熟悉的聲音,嚴浩翔這才松了口氣,他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身體有些發(fā)軟,邁著腿走過去開了門。
嚴浩翔原來是阮老師啊,嚇了我一跳。
阮軟我不放心過來看看,有丟了什么東西嗎?咱現(xiàn)在去報告給大隊長,也讓村里頭人都小心些。
丟了什么東西……
嚴浩翔嘴角好不容易扯出來的一個笑都僵硬了。
丟了大褲衩子,能說嗎?
這說出去那丟的是大褲衩子嗎?那丟的是嚴浩翔他那張俊臉!
嚴浩翔戴上假笑面具,精心雕刻出完美的表情。
嚴浩翔我沒事,我挺好的,什么也沒丟。
阮軟…???
不是嚴浩翔剛才說他屋里遭了賊了嗎?怎么又沒丟東西了?
你疑惑地看向他,嚴浩翔臉笑得發(fā)僵,就差一點他就快要維持不住自己平和的面容了。
他推著你往另一個屋子里走,嘴里叭叭叭的說個不停。
嚴浩翔阮老師我真的沒事,可能是他沒翻到自己想要的就走了,這種小事不用麻煩大隊長,再說了打草驚蛇的多不好,讓你擔憂了真不好意思,你先休息去吧,阮老師再見!
話音未落嚴浩翔就將你帶到了你自己的小土屋里,他臉上笑得陽光明媚,道完別后砰的一聲又把木門關(guān)上。
阮軟………
什么情況?
你站在門口眨巴眨巴眼睛半天沒反應過來。
過不多久天昏昏沉沉的已經(jīng)黑得看不太清了,你正要關(guān)上門睡覺,不遠處一個人影悄咪咪地摸了過來。
宋亞軒媳婦兒媳婦兒……
宋亞軒做賊似的彎著腰左看看右看看,懷里抱著什么東西,一只手還捂著嘴超小聲喊你。
不是讓他一個星期來一次嗎?怎么今天又來了?
沒辦法,只能先讓他進去了,到了屋里你才敢點著昏黃的煤油燈,又轉(zhuǎn)身看向宋亞軒。
阮軟怎么了?
宋亞軒嘿嘿嘿媳婦兒……
看著你宋亞軒一個勁兒地傻笑,他湊過來黏黏糊糊地撒著嬌。
宋亞軒媳婦兒…俺想你咧……
你愣了下臉上升起一抹紅,不好意思地轉(zhuǎn)過身去不敢看他。
宋亞軒媳婦兒,你說一個星期只能來瞅你一回,軒軒不是不聽話,但是…等下一次好不好哇?
等下一周他絕對聽媳婦兒的話,努力忍著七天才來一次,就算是想媳婦兒想到哭哭也會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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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哇哇一覺醒來一個熱乎乎的季會員差點砸懵俺??為妮兒加更2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