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續(xù)說道:“我再怎么不好,總好過你給敵國君主捧臭腳,熱臉貼冷屁股,我還能說的更難聽,你想聽嗎?要不是非常擔(dān)心審核過不了我能罵你八天八夜不帶拐彎兒的。呸,叛國蛆蟲,渾身散發(fā)著惡心,下賤,庸俗,流膿的爛臭味?!?/p>
自覺沒了情絲就沒有愛人能力的狐貍精悲痛欲絕,趴在叛國蛆蟲懷里小聲嚶嚶嚶:“你怎么這么可惡,我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姜饒的墓在哪里。”
“你知道又怎樣,帶著新情人到舊情人墳前親嘴兒嗎?”我嗤笑兩聲。
“放你家屁去吧,你要是真那么喜歡他,為什么不殉情呢?既要還要的惡心擔(dān)當(dāng)。真當(dāng)所有人都稀罕你的破爛物件,要不是它自己往我身體里鉆,給我一萬兩銀子,我都不稀的要?!?/p>
“說來慚愧,你雖然丟了情思,但嘴巴并沒有丟,我親眼看見你在大庭廣眾的城門外和蕭凜,又是親嘴又是伸舌頭,但凡晚一步手都能伸進(jìn)去生小孩的地方?!?/p>
翩然崩潰大哭:“你這是污蔑,我和姜饒的感情天地可鑒,我甚至把情絲交給他,你知道沒有情思會(huì)產(chǎn)生什么后果嗎?我再也沒有辦法愛上別人了!都是你這個(gè)壞女人奪走了情絲,我連他最后一面都沒見上?!?/p>
葉清宇心疼的把她摟在懷里。
“賤賤賤你就是天底下最賤的狐貍,怪不得沒了情絲還能和別人親嘴甩舌頭生小孩,因?yàn)槟阗v啊,人至賤則無敵,你比人還賤,你更無敵呀!”
我笑聲極其猖狂。
澹臺燼受不了我舒舒服服的躺著,一記火光下去,把我燒個(gè)干干凈凈。
再睜眼睛,我手里握著披帛,對面系著葉夕霧。本來已經(jīng)沒什么歡樂的,我瞬間興奮如哈士奇。
腳踩在柵欄上,死命的拽披帛。
后來葉夕霧死了一次,我又被飛奔而來的葉清宇踹死一次。
當(dāng)我再睜眼,發(fā)現(xiàn)自己穿的光鮮亮麗卻被綁在城墻上,有一男子舉劍對準(zhǔn)著城門樓下,大喊:“澹臺燼,你快選?。〉降资沁x葉夕霧還是葉冰裳?”
我看了我的衣服,紫不溜秋的和拿劍的大哥好似同款情侶衫。
恰巧下面在喊上面澹臺明朗,我立即了解到紫衣服大哥的身份,于是眉毛一皺,高升罵到:“澹臺明朗,你個(gè)二貨,拿我威脅他有什么用?臨巍城誰不知道澹臺燼要去那邊兒的葉夕霧為妻?!?/p>
“蠢貨,你現(xiàn)在囊死葉夕霧,澹臺燼那個(gè)喝泔水的下賤品種就沒有心情和你爭奪王位了,或者你用葉夕霧逼著他自盡!”
澹臺明朗聽了大美人厲聲厲色的怒罵,提劍的手下意識的顫了顫。
利刃在我脖子上劃出一道深深的血痕。
很好,孺子可教也。
“你到底蠢成什么樣,捅我干什么捅她去?!?/p>
澹臺明朗終于聽懂人話,長劍抖擻把葉夕霧抹了脖子。底下的澹臺燼。大喊一聲“不”緊接著開始吊嗓子唱山歌。
“葉夕霧啊,我的妻,葉夕霧啊,葉夕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