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我的錯,還好補救及時,沒有讓你逃走。要不然我會有多難過呀,來讓我看看有沒有辦法撬開靈魂的嘴巴?!?/p>
美人在燈下捂著嘴嬌羞的笑,葉清宇的魂魄奮力掙扎,哀鳴嘶吼,卻無一人察覺。
“宿主,您這樣做會不會太殘忍了,會引起觀眾不適的?!毕到y(tǒng)瑟瑟發(fā)抖著上線。
“我們的書名是什么?”
啊……這!“人不瘋狂枉少年?!?/p>
“我有沒有做排雷?”
“做了?!?/p>
“那你和我逼逼什么,再來打亂我的情緒,小心撕了你的嘴?!彼R完,系統(tǒng)立刻神隱。
葉冰裳照例把葉清宇的尸體處理干凈,這才嬌滴滴的挽起頭發(fā),搜索房間內(nèi)所有信件。她不信葉清宇會從一個毫無準(zhǔn)備的將軍立刻叛國,肯定早有征兆或者安排。
果不其然,在隱秘的角落尋到幾封內(nèi)容頗為隱晦的信件,若不是葉冰裳帶著特別的心思,肯定發(fā)現(xiàn)不了其中的關(guān)竅。
這信寫的實在隱秘,就算拿到皇宮大殿也不能做呈堂供詞。
葉冰裳想讓葉家背負(fù)惡名的心愿破滅了,但也無所謂,只要能殺人報仇,她也不在乎身前身后名聲。
再次撕裂空間回歸柱國將軍府。
夜色朦朧月色灑在葉府祖母房間內(nèi)。
這老夫人近日心神不寧,尤其是今天,一整天沒有見到葉夕霧,心肝脾胃肺都跟著揪起來。拿拐杖懟腳踏上侍女,滿臉橫肉甩到飛起,皺著眉道:“我的乖囡囡今天一天都沒來,也不知道吃的香不香,睡得好不好,你一會兒去問問春桃。”
“是?!毙⊙诀弑粦坏牡胤缴郏K于老婦人的威力,根本不敢揉搓。
葉冰裳沒等小丫鬟回來就鉆進葉老太太屋里,像白天一樣施展結(jié)界,隔斷所有聲色圖像。
“偏心眼偏到嘎吱窩的大長公主~準(zhǔn)備什么時候去死啊?”
葉老太太兩眼瞪得溜圓,大聲唾罵:“孽障,你說什么?”
“我說你什么時候去死。”
坐在高處的葉老夫人差點氣到暈厥,捂著胸口頂著昏黃渾濁的雙眼第一次正視了這個從前自己瞧不上眼的庶女。
一個在葉家承受所有負(fù)面情緒的卑賤庶女竟長成這般威風(fēng)凜然的模樣,一舉一動好像藏著無限自信。舉手投足,皆是少年人的意氣風(fēng)發(fā),不再似從前那般柔柔弱弱了。
不得了,不得了,好像突然成了個硬茬子。
但任憑她怎么硬也得在自己手下討生活,也得看著自己寶貝孫女兒的脾氣勉強過活,就算葉夕霧真做錯了什么,有自己偏袒也能逃過責(zé)罰。
不耐煩的冷哼一聲,鼻孔朝天。激情怒罵道:“你這不要臉的小娼婦,竟然敢罵祖母,實在罪該萬………”
葉冰裳突然砸碎了桌子上的茶杯,拾起一塊碎片,狠狠扎進老太太的動脈。
鮮血濺出兩三米。
葉冰裳視若無睹,端起另一杯熱茶輕輕聞了聞那上好的透著金錢氣息的茶味。眉梢輕輕挽起,露出笑意。眼神平靜之極,縱使看著血液奔騰也視而不見,更別提被影響的心情。
“原來這樣偏心的人,血液也是熱的,是鮮紅色,我還真沒想到呢?!比~冰裳平靜地處理尸體,素手拂過茶杯,忽而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