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睡眠并不是很好,李維夏睡著之后又入了夢。
虛幻迷離的夢境中,她在教室里坐著,看到午后的陽光與綠葉搖曳糅合。黑板上的粉筆字糊成一片看不清楚。
四周人影幢幢,卻看不清都是誰在身邊。一眨眼卻又忽然都不見了。
眼前只有一個熟悉的身影向她走來,是丁程鑫。
李維夏是你。
丁程鑫卻不回應,李維夏腦子糊涂一片,并不知道自己是在做夢。深陷于夢境里無法自拔。
她看著丁程鑫過來,將她逼著步步后退靠上冰涼的墻壁,一旁便是被太陽曬得暖烘烘的窗戶,她下意識手扶上窗臺,感受著手背上的溫度。
一抬頭便迎上了他落下來的吻,不似夜晚回家時的輕柔。像強取豪奪,也像肆無忌憚的侵略吞噬。
她卻渾身呆住動彈不得,看著眼前人對她上下其手,在背靠陽臺窗戶,借力于課桌,她抓著他的衣角與手臂承受著不可言說的力度,將一些靡靡之音咽了下去。
怎么會變成這個樣子。
李維夏腦子混亂,這可是在教室里??伤膊豢咕?,周圍虛幻迷離,只有他給她的感覺真實而舒適。
強行咬住唇瓣堵住的聲音與汗水混合,她被迫叫了聲哥哥。接著便覺得眼前一晃,暈了過去。
睜眼的時候,李維夏起身看了看四周。是在自己的房間。
她又做夢了,還做的是那么難以啟齒的夢。
怎么回事,她已經想丁程鑫想到這種程度了嗎?
有些魂不守舍地去了浴室沖了個澡,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李維夏正擦著頭發(fā),就聽到了床頭自己的手機響起。
草草地收拾了濕漉漉的頭發(fā),她走過去拿起手機看到丁程鑫的名字再頁面跳動。
又想起昨晚那個難以啟齒的夢了。
猶豫一番之后,她劃過接通鍵。
李維夏喂,早上好。
丁程鑫夏夏早安。
也許是因為早晨,雙方的聲音都是沙啞的。李維夏越聽越覺得丁程鑫的聲音像極了夢里在她耳邊誘哄的聲音。
她的耳根一下子紅透,幸好只是雙方在互通電話,丁程鑫看不到她這一副囧樣。
丁程鑫腳傷好點了嗎?今天周五,下午放學了要不要一起去看電影。
李維夏好多了,可以正常走路。
李維夏應著他的話。
丁程鑫那你下午放學后別走,等我。
李維夏知道了。
通話結束,她將手機放下。腦海里再次浮現(xiàn)起昨晚的那個夢。
過于真實了,并且……實在很不想承認她居然做了個春夢。
她可沒有想過和他那樣子,但是在夢里卻又實實在在的發(fā)生了。
算了算了別想了,越想越亂七八糟的糟心和煩惱。
周五的課不多,也沒多少煩心的。很快就到下午的時候,李維夏下樓去辦公室送作業(yè)。
樓梯上人來人往,她抱著作業(yè)慢慢地往下走。
嚴浩翔同學讓一下。
身旁傳來一個男聲,李維夏還沒來得及轉身,就被他按住肩膀轉了個身。
李維夏對他的第一印象是,長得很好看,很有貴公子氣質的一個同學。
和丁程鑫比起來少了幾分魅惑勾人,多了幾分清冷。
嚴浩翔是你?
李維夏并沒有主動打招呼,在那人上手將她轉了個身了看清了她的臉,然后他主動開口。
嚴浩翔好久不見了,李維夏。
李維夏你是……
嚴浩翔嚴浩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