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對于李老板對他的詢問也是愛答不理的,李老板也不計較,依舊孜孜不倦的找著新話題,最終少年也是沒能逃過李老板查戶口般的話語。
但也只知道了名字,少年在被李老板問出了名字后,無論李老板在說什么,他都不再開口說一個字,最后李老板也放棄了,看了看時間,起身說道
李非阿志啊,時候也不早了,咱們也該撤了。
李非明月丫頭啊,你也早點休息啊。
朱志鑫是那個少年的名字,李老板問出他的名字后,就自作主張的叫了他阿志,朱志鑫也沒有反對,李老板就叫的越來越順口了。
李老板囑咐完我倆后,便走出了廚房,我不想和朱志鑫獨自待在一起,便也急忙起身,跟在李老板后面走出了廚房。
來到大廳后,早已經(jīng)沒了李老板的身影,我想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回房間了,我便也開始回自己的房間。
一樓不是很大,只有門口處開了一盞落地?zé)?,暖黃色的燈光,照著旅館的店門。
我走到樓梯口,鬼使神差的轉(zhuǎn)身,看著那扇大落地窗,依舊是沒有拉窗簾,透過窗戶,我看著外面伸手不見五指的夜,和時不時地亮起一些微弱的銀光。
是雪,應(yīng)該還在下,不知道下的還大不大,我想出去看一下,但心底有個聲音再告訴我說不要去,但是我總是要弄明白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吧。
我又折返了回去,走到門口,只猶豫了一瞬,便下定了決心,結(jié)果還沒碰上門把手,便被一直骨節(jié)分明的手給攔住了。
不等我出聲,便被另一只手給捂住了嘴巴,連拖帶拽的帶回了我的房間。
就在我將要被拽走的時候,我隱約聽到了門外有一陣陣哭聲。我睜大了眼睛,想要仔細聽后卻什么也聽不見了。
回到房間后,那雙手的主人總算松開了我,按住旁邊的開關(guān),整個房間瞬間明亮如晝,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臉龐,我下意識的往后縮了縮。
意識到我的動作后,朱志鑫也配合的與我拉開了一點距離,在我沒注意的時候,將房門給上了鎖,然后越過我徑直地向里走去。
我站在原地,愣了一瞬,隨即反應(yīng)過來連忙跟了上去,經(jīng)過剛剛在門口朱志鑫將我拉回來的舉動后,我一瞬間有種他不會傷害我的錯覺。
所以在和他說話的時候,也不會再糾結(jié)半天了,看著朱志鑫走進我的房間,將窗戶都檢查了一遍后。
又將漏了一點縫兒的窗簾給拉得嚴嚴實實,看著他的背影,我終于忍不住開口問了一直困擾我的問題。
宋明月你知道我不是這里的人?
在我話音剛落,原本背對著我的朱志鑫緩緩轉(zhuǎn)身,下三白的眼睛盯著我。
但這次我卻并沒有感到害怕,而是滿含期待的望著朱志鑫,良久,才輕聲吐出一句,“嗯”。
聽到答案后,我松了一口氣,重生的不止我一個人,對于半年后的末日,兩個人總比自己一個人孤軍奮戰(zhàn)要好的多,但又為了保險起見,我試探的問了一句。
宋明月那你對于末日來臨有什么準備嗎?
聽到這話的朱志鑫,原本古井無波的眼眸,瞬間亮起了一絲光亮,隨后又搖了搖頭,我立馬會意,沒關(guān)系,一切都還早,還可以從長計議。
我拉來了兩把椅子,擺在桌子兩側(cè),拿出紙筆,又燒了壺茶水,擺足了要徹夜長談的架勢,我與朱志鑫面對面的坐著,率先發(fā)問道。
宋明月剛剛旅館門外的聲音你有沒有聽到?
朱志鑫那是魈,它在誘導(dǎo)你。
宋明月魈?那是什么東西?
朱志鑫這座島上衍生出來的縛靈,以吸食人的情緒為生,被吸食的人就會變成一具沒有思想的行尸走肉,每天只能聽從它們的指示。
我被朱志鑫給繞玄幻了,我記得前世好像沒有這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吧,所以我到底重生到了什么地方?這里還是地球嗎?
見我神情凝重,朱志鑫以為我是害怕了,又解釋道。
朱志鑫不用害怕,它們只有在晚上才會出來。它們是屬于暗影里面東西,特別畏光,白天不會出來。
朱志鑫只有在晚上,在有人居住的房子外面發(fā)出人心底最渴望的聲音來誘導(dǎo),它們技術(shù)很拙劣,一聽就能聽出來,不理會他們就是。
朱志鑫而且我會保護你的。
這一句朱志鑫說的很小聲,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沒有聽到。
我聽到朱之鑫的解釋后,又想到了白天毫無溫度的陽光,還有現(xiàn)在外面毫無征兆的飄雪,就更加確定了,這一定不是我原來生活的地方。
但是看朱之鑫的神情,他一定是將我當(dāng)成了和他一樣的人,但我在重生前就是華國一名普通的大學(xué)生,現(xiàn)在又是一個記不起前世末日情節(jié)的重生者。
沒有金手指,沒有系統(tǒng)幫助,原想著,自己提前得知末日在半年后,可以提前準備物資,茍到最后。
但現(xiàn)在所有事情都擺在眼前,告訴我這里不是原來的世界。
見我一直不說話,朱志鑫抬手在我眼前揮了揮,叫道。
朱志鑫姐姐,回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