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妙妙在門沒見到寧舟也能想象到他什么表情,她無語望天,這家伙現(xiàn)在這破嘴,這態(tài)度,以后追媳婦有他受的。
他說完,轉(zhuǎn)身走出房間,在門口順手把聽墻角的白妙妙拎走。
房內(nèi)的任如意見人一走,她就恢復了堅毅,銳智。她感覺到寧遠舟這個人心機深沉。而那個小丫頭并沒有把她的事告訴寧遠舟。
寧遠舟把白妙妙拎到后院柴堆前,手一指:“妙妙,把這些柴劈了?!?/p>
白妙妙看著眼前地上那一大堆木頭:“哥,我是女孩子呢,哪有讓我這個柔弱的女孩子劈柴,你一個大男人在旁邊看著?”白妙妙一把扯住他的大衣袖。
白妙妙很奇怪他為什么喜歡穿這大袖子的衣服,一點都不方便做事,她甚至腦海中想過他們穿這么大袖子的衣服,上大號是不是得先脫了外衣。
咦,她趕緊把那畫面甩出腦中。
寧遠舟懶洋洋的坐在凳子上,倒了一杯水,慢慢喝著,姿勢是挺悠美,表情有點欠揍。
“妙妙,不劈完這些柴沒飯吃。”
“哼,就知道你沒安好心,騙我做妹妹來給你劈柴,壓榨勞動力?!卑酌蠲罨仡^瞪他一眼,拔出金絲大環(huán)刀,一刀一根劈起柴來。
寧遠舟看到她居然拿著自己的武器劈柴,他覺得自己的頭又疼了,他揉了揉眉心。
“妙妙,武器是你的伙伴要精心對待,怎么能用來劈柴呢?劈柴要用柴刀?!?/p>
“你怎么那么多事,你管我用什么刀劈,我就喜歡用它劈柴?!卑酌蠲钫脕砘鹉兀ⅠR懟了回去。
寧遠舟眼神瞟到走了過來的那個女人,他把正要出口的話咽了回去,而是端起水杯又喝了一口。
任如意急步上前;“公子,如意并非是想賴上公子,求公子別趕如意走,外面都是惡人,我一個弱女子,只怕一踏出這院子,連一刻都活不了。”
白妙妙在旁邊聽著,暗自吐槽:“瞧人家說的多可憐,嗯,我乘機添把火,怒力讓寧遠舟把她留下來?!?/p>
白妙妙回頭跑到寧遠舟后面,狗腿的給他捶肩,他倒沒有趕她走,于是她乘機俯身在他耳邊說:“哥,留下如意姐姐吧,你看她多可憐,那些六道堂的人在外面可是兇得狠呢?!?/p>
寧遠舟一偏頭,躲開她說話的熱氣,伸手揉了揉有點發(fā)燙的耳朵;“妙妙,柴劈完了?”
“這就去,立刻,馬上!哥,留下如意姐姐唄?!卑酌蠲钫f完立馬蹦去柴堆那兒繼續(xù)揮舞大刀吭嗤吭嗤劈柴。
任如意詫異的望著白妙妙,她明明知道自己是什么樣的人,卻讓寧遠舟留下自己,這個小丫頭究竟要干什么?
雖然有白妙妙相勸,但寧遠舟又哪是如此輕易玫主意的人,他喝杯里的茶:“你活不活,與我有什么關(guān)系呢?!?/p>
白妙妙背對他翻白眼,哪里沒關(guān)系,她可是你未來的心上人啊。
任如意繼續(xù)說著:“上天有好生之德,公子你是善人。”
劈柴的白妙妙撇撇嘴。